南宫阳阳偷偷看着理发店老板娘,老板娘坐在椅子上正在给穆庆理发。
想看但又不敢直视,只能假装打游戏的时候偷偷看一眼。
套间里,许久不见的苟三毛从里面走了出来。
过来后,苟三毛的咸猪手不老实的捏了一把老板娘的腰肢,老板娘手一抖。
镜子里穆庆扫了一眼。
苟三毛一个激灵。
连忙挤出来一个干笑。
南宫阳阳吞了口口水,偷偷看着老板娘,宋北朝着南宫阳阳的后脑勺一巴掌。
「别他妈看了,防下塔!」
南宫阳阳吓得一个激灵,使劲给宋北使眼色让给点面子。
苟三毛冲着宋北笑道,「九少!」
宋北点点头,「东西呢?」
「在后院。」
「带我去看看!」
理完发,穆庆洗了一下,从套间出来擦着头发。
拿着风筒吹头发的时候。
柳诞大摇大摆的从外面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柳大强此时也装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刚才穿黑衣服那小子呢?」
穆庆只是扫了一眼没回话,继续对着镜子吹头发,专门把风筒挡位调到了最大。
老板娘笑脸迎了上去,「几位老板理发?」
柳诞看着老板娘的身材,舔了舔嘴唇后笑道,「不理发,找人!」
穆庆手中的风筒声音很大压着柳诞说话声音。
柳大强冲了上去,伸手从穆庆手中夺来风筒砸在地上。
手指点着穆庆的胸膛。
「我爸说话的时候,别吵,看不出来老子们都是江湖上的人吗?」
穆庆低着头看着频繁点在自己胸膛上面的手指头。.
笑容浮现。
一把捏住了柳大强的手指头往上一掰,咔嚓一声直接就给掰断了。
柳大强还没有来得及惨叫,穆庆大手摁着柳大强的脑袋砸在了镜子上。
伴随着啪啦一声响!
镜子四分五裂。
柳大强满头鲜血,软软倒在了地上。
柳诞怒发冲冠,冲着旁边的一个寸头满脸凶相的男人开口道,「蜈蚣哥,帮我报仇!」
蜈蚣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兄弟!当着我蜈蚣的面欺负我的人,是不是有些……」
「阳阳!」穆庆喊了一声。
南宫阳阳站了起来,平常被几个哥摁在地上暴揍,今天终于有送上门的小趴菜了,南宫阳阳差点激动得哭出了声。
抄来一个转椅就给蜈蚣哥见了血。
后面的人往前冲,南宫阳阳打几个哥打不过,但打这帮人游刃有余,一拳一个,甭提多开心!
柳诞见状不对,想趁乱逃走,被南宫阳阳拽着后衣领拖了进来,拳头雨打芭蕉一样朝着柳诞的脸砸了过去。
不出半分钟,柳诞的脑袋直接被南宫阳阳打成了猪头。
穆庆捡起来风筒擦了擦继续吹头发。
等到头发干了后,那帮人都被南宫阳阳打趴了。
南宫阳阳觉得没打过瘾,又好心肠的扶起来几个人让往外跑跑,那几人刚起来没跑两步又被南宫阳阳抓住,「还敢跑,我弄死你!」
穆庆把风筒放在了一边,掏出来一根烟,找打火机的时候,老板娘很有眼力见的拿着打火机给穆庆点烟。
浓白烟雾喷在蜈蚣哥的脸上。
「我叫穆庆。」
蜈蚣哥身体一抖,瞬间脸都吓白了,「穆阎王?」
「坏的东西赔上,有问题吗?」
「没有。」蜈蚣哥身体颤抖不止。
穆庆看向了柳诞,「刚才是你找人?」
柳诞不是傻缺,知道今天这是踢到铁板了。
「没,是我认错人了!」
穆庆揉了揉蜈蚣哥的秃头,「头发长了,理个发,支持一下生意。」
「好!」
穆庆站了起来看向了老板娘,「给他烫个头。」
老板娘笑道,「好的六少。」
穆庆指着柳诞,「给他理个那叫个莫什么头?」
「莫西干头?」
「对,再给他把那玩意儿染成绿的。」
「知道了六爷!」
穆庆朝着后面走了出去。
宋北跟随着苟三毛去了后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白天的,尽管是冬天,正午时分绵州这边的大太阳温度还行。
只是院子里进来后一股寒意在空气中弥漫着。
院子正中间是一个木集装箱,而那股寒意的源头正是这里。
「九少,东西就在里面。」苟三毛指着箱子。
宋北围绕着木制集装箱看了一眼,「打开我看看。」
苟三毛也没多想,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箱子。
随着打开,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看到东西的时候宋北愣了一下。
居然是一口青铜棺。
「这是你从哪里搞来的?」宋北问道。
苟三毛搓着手嘿嘿笑,「在绵州下面的一个小镇搞到的。」
宋北围绕着青铜棺。
三米长,一米二高。
上面铭刻着精美花纹,还用朱砂上过色。
就算过了千余年,依旧可以看到上面的色彩。
青铜棺很严实,上面还雕刻着凤型图案。
「里面是谁能查到吗?」宋北转过头看向了苟三毛。
苟三毛摇了摇头。
「按照常理,凤图案基本都是女人。而且身份挺高,有想要称王称霸的野心,但我找到这具青铜棺的时候,这青铜棺是头朝下栽着的,一般这么下葬的,都是故意不想要棺椁里的人死后好过。
我大概查了一下,咱们绵州好像找不到对应这种身份的人,等把东西运送过去后,我再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