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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相信未来

    曲艺家协会突然的一条动态,直接让整个相声界翻了天。

    所有人全都敏锐的感知到这其中蕴含的莫名的韵味。

    云升社未来三天的门票早就已经销售一空。

    至于黄牛。

    在这一场盛宴之中已经彻底赚翻了。

    尤其是相声同行们,更是像疯了一样四处搜罗云升社未来三天的演出门票。

    这可是太平歌词的专场啊。

    经过这一次的折腾,已经可以预见,未来谁掌握了太平歌词就掌握了流量密码。

    这对于大多数说相声的来说是一次机遇,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天福相声社。

    小徒弟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师父,买到票了!”

    “两万块钱从黄牛手里买的。”

    小徒弟喘着粗气。

    “两万?”

    迟松瑞眉头微微一挑,“老张花了两万五。”

    “我还赚五千,不亏~”

    一张云升社小园子的门票,原价五十的后排座,现在硬生生被炒到了两万。

    可偏偏买到它的人还一脸占了便宜的模样,。

    迟松瑞把票拿过来,小心翼翼揣进兜里,然后自顾自看着手机,“你还别说,这个池获还真是有文采。”

    “这么一会儿功夫,又写了一首诗,。”

    迟松瑞脸上露出一抹陶醉的神色,自顾自的呢喃,“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网络上现在已经吵翻天了。

    曲艺家协会发表那条动态没多久,池获就将表到了微友上面。

    虽然没有多说任何话,显然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这就是对所有质疑和舆论的有力回击!

    “天哪,刚刚读了四句我就哭了怎么办?”

    “这是在多么绝望的情境下才会写出如此乐观而又充满荒凉的诗句?”

    “共情,我已经感受到了共情。”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一切都会好的!”

    “要不要这么勾人眼泪啊~”

    “如果不是曲艺家协会发文,吃货还要被冤枉到什么时候?”

    可能会被那些利欲熏心的同行彻底毁掉?

    可能会被无穷的舆论所淹没,然后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人都是能够产生共情的。

    尤其是诗歌更能将这种共情无限的放大。

    是啊。

    如果曲艺家协会不发文。

    如果国声刚、余天不站出来说话。

    如果……

    那池获的下场会怎样?

    会被同行精心营造的一边倒的舆论彻底吞噬吧。

    然后,一蹶不振?

    想到这里,就让人不由得心头一揪。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王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脸上满是心疼。

    国声刚在一旁一眼不发,眼眶也有些发红。

    原本他准备站出来向所有人宣告这个事实的。

    但是池获把这件事情提前了。

    随之而来的,池获承受了本不该在他这个年纪承受的压力。

    一边倒的舆论。

    键盘侠恶毒的言语。

    水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网络上不需要负责任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池获心口。

    想到这里,国声刚就感觉一阵心疼。

    这孩子一定对相声失望了吧?

    这是心有多么的凉才能有如此的笔触?

    国声刚也是一个文化人,他也愿意写诗。

    所以他更加知道,想要创作出这样一首诗。

    它的作者要经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痛?

    同样的,国声刚经历的也比池获更多。

    他更能理解成为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之后的那种绝望和无力。

    “我出去买点板栗~”

    王卉站起身,“晚上叫来家吃饭,我要做一大锅板栗红烧肉。”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掌那拖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支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这一次对于池获的打击肯定是很大的。”

    陈启一脸感慨。

    “是啊, 站在相声本门的角度说真话,然后成为同行攻击的对象,体无完肤。”

    “给谁谁不绝望?”

    刘昭咧嘴说道。

    “三人成虎,真的是太可怕了~”

    马世明有些惆怅。

    他想不明白,好好的相声,怎么就病成了这副模样。

    以至于需要人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治病?

    池获今天做了所有真正爱相声的人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情。

    京城某处大院。

    中年男子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手机。

    良久,才抬起头,“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