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九思的嗓子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成龙张忍不住说道。
池获微微一笑,“可以当歌王。”
成龙张撇撇嘴,“得了吧你。”
“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成歌王了?”
“这玩意儿可是要专辑来说话的。”
成龙张笑道。
池获淡淡一笑,没有继续喝他争执。
虽然现在网络十分发达,但是关于歌王歌后的成就标准仍旧要看实体专辑的销量。
这是让不少人头疼的地方。
尤其对于现在不少歌手来说。
虽然歌曲在网络上很火爆,但是只要一录成专辑,再拿出去销售,可就卖不出去了。
这种现象已经成了汉华乐坛的一种怪圈。
翌日。
池获正们在屋子里给尚九思准备歌曲。
国声刚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池获收拾了一下,就到了国声刚家里。
进门,就看到一个老者正坐在沙发上和老国在聊着什么。
这老者池获也认识。
“哎呦呦,你看看,主角儿来了。”
那老者见到池获,咧嘴笑道。
“田老。”
池获赶紧躬身,上前打招呼。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相声大师田利合。
“快来快来,这等你半天了。”
国声刚朝着池获招了招手。
池获很是乖巧的在国声刚身旁坐下, 嘴角带着笑意。
这俩人唠嗑他可不敢插话。
见池获来了,国声刚倒也没啰嗦,直接开门见山说道,“田老师想让你去津门曲艺学院讲一堂课。”
“啥?”
池获一愣。
津门曲艺学院?
这不是个曲艺的专业学校来着?
如果记忆没错儿的话,有不少相声同行都是从这个学校里头出来了。
这津门曲艺学院是整个汉华第一个把相声这门艺术搬进课堂的探索者和实践者。
虽然如此,但是教科书的叫教学方式,培养出来的相声演员说得相声也有一种照本宣科的感觉。
有人曾经就说过。
这群人如果让他们去当老师,绝对都是一把好手。
可要是说相声, 总觉得少了那么一些灵性。
池获嘴角微微抽搐,“师父,我这自己还没学明白呢。”
“也没啥可讲的啊。”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国声刚哈哈一笑,“老爷子,这小子自己还是个雏儿,学了几天相声啊他就给人家上课去?”
在这件事情上,国声刚和池获的意见是一致的。
别看池获现在这么火,可是真要是说道根儿上,这孩子才是个龙字科的学员啊。
连正式的摆知拜师都没有呢。
哪儿能就这么就出去给人讲相声了?
在相声传承这件事儿上,国声刚始终都十分的严谨。
甭说是池获了,就是栾云阳和岳云刚他们这一批最早的云字科弟子。
虽然已经收了徒弟。
但是用国声刚的话来说,就是在帮着云升社带学生罢了,。
想要开山收徒,你自己的本事得过硬。
要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师父半斤八两,徒弟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对此,田利合却是摆摆手,“声刚,我说你这个思想就是保守。”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
“达者为师,达者为师。”
“这句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这孩子的功底好,基本功扎实,说相声也有自己的心得。”
“就应该站到台上和学生们分享一下啊。”
“不说别的, 你就说这个学,这个唱,哪一个差了?”
田利合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一回他来找池获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老爷子心里头也很清楚,一旦这事儿成了。
在相声界注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不说别的, 就说那些个同行得舆论就足够池获和他田利合喝一壶了。
但是,即便如此,田利合仍然还是来了。
为的就是让相声同行们看一看,只要你又能耐,甭管你什么年纪,不管你什么辈分,都一样可以站上讲台,成为老师。
毕竟现在的相声界,已经被这种带着浓厚的糟粕的风气困顿很久了、。
就像那小脚老太太,裹足不前。
在新的社会环境下, 执拗于传统的思想,最后只能是让相声这门传统艺术淹没在历史的潮流中。
所以,相声想要发展,就要先突破。
国声刚创办云升社本身就是一个突破。
田利合今天来邀请池获上讲台就是要完成另一个突破。
只有不断的突破,才能推动相声这门艺术打破历史的桎梏,向前发展。
看着田利合一脸严肃的模样,国声刚和池获两人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吃货,你发表一下意见?”
国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