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布道愕然,朝那离开的服务员望去。
只见服务员拿着江炎的外套,一路匆匆而行,不一会儿便消失于晚宴现场。
的确古怪。
“他骗江先生外套作甚?”
祁布道开口问。
“肯定是我师姐指使,外套是江先生的东西,身上有江先生的气味,如果我师姐以外套为媒介施毒术害江先生,江先生定要遭罪!”
离幻沁银牙一咬,猛地起身想要去追那服务员,可被江炎抓住了胳膊。
“离小姐,别担心,也许是你多想也不定。”
“江先生,怎么会是我多想?”
“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想,又没有证据。”
“我....”
“行了离小姐,坐下来喝酒吧,十分钟后,那人肯定会把我的外套送来。”
江炎微笑道,丝毫不以为意。
离幻沁有些发懵。
江炎也是懂风水术的,可他为何如此大条?
难道说,真是自己多想了?
另一头。
刚刚离开晚宴现场的服务员,东张西望来到了后堂的一个小房间内。
毒寡妇与徐昆正在里面候着。
徐昆满脸焦急,有些慌张。
毒寡妇则一脸淡定。
服务员推门而入,二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怎样?东西到手没?”
坐在椅子上的毒寡妇立刻三步上前。
“先生小姐,东西到手了。”
服务员忙将外套递过去。
毒寡妇接过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他穿的那件外套。做的不错!很好!”
“小姐满意就好,那我这费用...”
“阿昆,给他吧。”
毒寡妇朝徐昆看了眼。
徐昆立刻从身上掏银行卡。
服务员满脸激动,灼灼的盯着徐昆。
但就在这时,毒寡妇突然抽出一张符纸,趁服务员不足以,重重的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啊!”
服务员发出一声惨叫,当即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嘴里更是吐着白色的泡沫。
“这?”
徐昆大惊,猛地抬头:“宝贝,你这是做什么?”
“江炎跟离幻沁见过他,如果江炎出了事,离幻沁怀疑起来,肯定会顺藤摸瓜,通过他查到你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杜绝麻烦。”【1】
【6】
【6】
【小】
【说】
“你杀了他?”
“没有,只是破坏了他的脑部结构,过上半小时后他就会缓过来,但人会成白痴。”
“什么?”
徐昆倒抽凉气。
“行了亲爱的,你该去晚宴现场,跟那姓江的好好谈一谈!”
毒寡妇眯起了眼:“有了这东西,最多几分钟,姓江的就要完蛋,到时候你说什么,他便会听什么。”
“真....真的?”
“亲爱的,你不相信我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说...我现在去找他?”
“不然呢?”
毒寡妇眼里狰狞,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红色的线团,将那外套迅速捆成小人状。
“现在,我就要他脏腑如针扎般,痛不欲生!”
毒寡妇满脸狰狞,抽出一根针,径直朝衣服扎去。
但那针刚刚触碰衣服,一道金色流光突然从衣服上荡开。
砰!
毒寡妇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弹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昏死过去。
徐昆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