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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当年往事,丢了的严小公子

    宋淮想着,条件还是先讲好的,否则张远把丹药炼好了,人家提出的条件,自己做不到,那不是白白占了人家便宜么!

    说到这个,张远当时觉得只是举手之劳,也没想要什么报酬,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这丹药还是非常罕见的。

    如果他丝毫没有条件,未免让人觉得,这丹药来的太过容易。

    条件还是要提的,只是一时他还没有想好。

    张远略微沉吟。

    “说实话,我现在还真没有什么需要的,这样吧,报酬你就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向你要!

    放心,我不会提让你太过为难的条件的!”

    听到张远这么说,宋淮欣然同意。

    晚上,张远带着银霜草,和准备制作药酒的药材,回到了严家。

    现在正是晚饭时间,以往这个时候,严老爷子,都会坐在大厅里,等众人回来或下楼吃饭,今天却意外的没见到严老爷子的影子。

    张远也没有太过在意,回到自己房间,把东西都放好,就出来准备吃饭了。

    餐厅里,只有严清晏和严澄安兄妹,坐在餐桌前,唉声叹气的,严老爷子和严重山都不见人影。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严老爷子和严统领呢?”

    严澄安叹了口气,有些低落的开口。

    “你这几天比较忙不知道,爷爷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我爸上楼叫他去了。”

    张远有些纳闷:“出什么事了?还有人敢给严老找不痛快?”

    “那倒不是!”严澄安朝楼上看了一眼,没人下来,才神秘兮兮地对张远说,“是因为我二叔的事情,每到爷爷寿辰前后,他老人家的心情都会很低落,我爸心情也不好。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家里的气压就很低,连我都不敢随便开口!”

    这张远倒是好奇了,严澄安在严家可以说是受尽宠爱,因为她二叔的事情,他都不敢随便开口,不知道她这个二叔是何许人也?

    “哦?我倒是从没听严老提过,你们竟然还有一个二叔?”

    严清晏接口:“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俩,都没见过我们传闻中的那位二叔,听说我爸和爷爷,已经找了三十多年了!”

    说到这,他抬眼看了下楼上,见他爸和爷爷已经下楼了,咳嗽一声,闭上了嘴。

    张远正听得感兴趣呢,由于严老两人的到来,严清晏突然就没了下文,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追问。

    严老爷子的精神,确实是不太好,肉眼可见的有些憔悴,严重山也一反常态,不再和张远针锋相对。

    阎老强打精神,招呼了张远两句,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了。

    以往严老爷子最关心的,药酒的事情,今天也没有心情问了,一顿晚餐,就这样在沉默中度过。

    吃过了晚饭,张远就回房间开始鼓捣药酒了,之前他估算过,他拍到的那一株千年人参,大概能能产出四瓶药酒。

    今天回来前,他就到酒行买了四瓶茅台,虽然这药酒最重要的是药材,但给严老爷子的寿礼,这酒也不能太糊弄了。

    他把酒都倒出来,放到一个容器里面,之后拿出锦盒中的千年人参,扔进了酒里,盖上盖子。

    至于他准备的其他药材,还要经过一些特殊的处理,明晚再放进药酒里。

    做完这一切,张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站在窗边,不经意地向楼下一瞥,正好看见严老爷子,独自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从这里看下去,感觉他的背影很是萧瑟。

    张远想了想,还是穿上外套,下楼去了!

    花园里,严老爷子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连张远到了他身旁,都没感觉到。

    “严老,这么冷的天,虽然您老身体健朗,也要多注意才是啊!”

    听到有人说话,严老爷子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张远,冲他露出慈祥的笑容。

    可以看得出,老爷子是真的挺喜欢张远的。

    “张远啊!你放心,我就是出来坐坐,一会儿就回去了!”

    张远不置可否,坐到了严老爷子身边的位置。

    “严老,有时也要当心病由心生,若是心情郁结,于身体的影响,往往比外部因素更大!”

    听到张远的话,严老爷子长叹了口气,缓缓跟张远讲述起了当初的事情。

    “说起来,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刚在营伍掌权,没多久,我的夫人又为我生下了小儿子,可谓是双喜临门!

    中年得子,我自是喜不自胜,小儿子满月的日子,又正好和我的生辰,相差没几日,干脆就把我的生辰宴和小儿子的满月宴,合在一起办了。

    当时我风头正盛,那场宴会,上京所有的排得上名号的名流,几乎尽数到场,盛况空前。

    可谁知一场好好的宴会,却发生了变故,那天我和夫人都忙于应酬,照顾孩子的保姆,带着小儿子去换个尿布的功夫,重山就跑来告诉我们,弟弟被人抢走了!

    当时整个宴会乱做一团,我虽然第一时间下令,封锁了上京城,但依然没有找到那人。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依然是毫无消息,我的夫人也因为这事,没几年就郁郁而终。

    重山亲眼看着弟弟被抢走,这么多年来一直因此心怀愧疚。

    但当时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又能做什么呢?”

    严老爷子平静地叙述着,事情毕竟已经过了三十多年,再激烈的情绪,也终有平复的一天。

    只是现在提起往事,严老爷子已经没有,过于激烈的情绪了,剩下的只是自责和悔恨。

    当时若不是他初登高位,好戴高帽,搞什么大宴宾客,也不会给贼人可乘之机。

    自从这件事之后,他就基本再也没过过生辰了,上一次过寿辰,还是十年前,他过六十大寿的时候。

    虽然他并不想过,但到了他这个位置,许多自己的事情,却反而不能做主了,他代表的不止是他自己,他的寿辰,也不仅仅是过个生日那么简单。

    这其中还包括了与严家往来的各方利益,以及严家自身的与其他方面,关系的维系,这其中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寿宴这么简单了!

    对于这其中的无奈,张远多少也能明白一些。

    “那当年抱走严小公子的人,有眉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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