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时打闹惯了,都不觉得有什么,张远甚至感觉,这熟悉的感觉很亲切。
见许佑和张远熟稔的样子,大家心中都在暗暗惊奇,许佑还认识这样的高人?
“老四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也就这一阵子的事,最近太忙了,想着忙过这一阵,跟你和老大好好聚聚呢!”
张远解释道,自从他出狱,这一阵子确实忙的晕头转向。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许佑单手锤了张远的肩膀一拳,“对了,那你怎么在这啊?”
“孙院长让我和钱主任,来这里支援的!”
“孙院长?你现在在江北医院工作?”
许佑是真的没想到,张远一出狱,就找到了工作,还是江北医院。
“算是吧!我现在是江北医院的名誉院长!”
许佑却没有张远想象中的吃惊,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道:
“行啊你小子!现在吹牛b都脸不红,气不喘的了!”
张远:“……”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以为我在吹牛b?
正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刚才听护士说,今天来了个‘神医’帮忙?”说罢他还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小丫头,以为看电视剧呢?还神医!呵呵!”
一个三十出头,身穿白大褂的青年,正朝着众人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医生。
他走到众人面前停住脚步,好像刚看见在场的众人一样。
“呦!大家都在啊!你们不会都是来看什么所谓的‘神医’的吧?”
他刻意加重了神医两个字,嘲讽的意味十足。
众人闻言都没有说话,这人名叫秦星宇,是国外名校镀金回来的,在医学研究方面颇有建树,院里高薪聘来的人才,一来就是科室主任。
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大家都不愿意得罪。
一听他这话,江主任和钱主任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这秦星宇摆明了是来找麻烦的,张远是他们中医协会的会长,找张远的麻烦,就是找他们整个中医协会的麻烦。
还不等他们两人说话,秦星宇的目光就扫到了钱主任,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
“这不是江北医院的钱主任么?大家都在说的神医不会就是你吧?
到底是一群小护士,没有见识,中医能治什么病啊!不过是一些忽悠人的把戏罢了!这群小丫头还真相信了?哈哈!”
他的这一番话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别说是江主任和钱主任两名中医了,就是中医院的其他医生,也都觉得他说的过了。
江主任是个暴脾气的,当即就炸了:“姓秦的,你说什么?中医不能治病,我告诉你,我给人看病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
秦星宇却是微笑:“江老,虽然中医历史悠久,但是已经被时代淘汰了,说是医学界的糟粕也不为过。
不然你看,咱们中医院,虽说名叫中医医院,但也只是中医科,比其他医院稍微大一点而已,你自己说说,你们中医科,一天能接诊几个病人?”
众人闻言都是觉得他这么说,着实有些过分了。
许佑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头。
江主任也是一把年纪了,闻言气的狂掐自己人中,才没有被气晕过去。
钱主任也是气的说不出话,两人毕竟年纪大了,战斗力不比年轻人。
“中医是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是不是糟粕,不是你能决定的!中医如今虽然式微,但真正有本事的中医,别的不敢说,绝对甩你这样的货色十条街都不嫌多!”
说话的正是张远,虽说不可否认西医确实有可取之处,但有人这样抹黑中医,要是还能忍,就枉费了他获得的医圣传承。
听到张远的回怼,江主任和钱主任觉得心中一阵快意,钱主任气也顺了,江主任也不掐自己人中了。
秦星宇斜睨了张远一眼,语气中尽是居高临下。
“你又是哪个医院的实习生?甩我十条街,告诉你,我可是就读于斯坦福大学,并取得了博士学位,还在三十多本世界级的医学杂志上,发表过论文。
哪个中医敢说甩我十条街?你么?”
说起自己在国外的履历,秦星宇满脸骄傲,在他这个年纪,别说是省内了,他自觉就算是国内,能和他相媲美的也肯定不多。
张远淡定的开口:“没错,就是我!我就是你要找的‘神医’,也是中医协会的名誉会长。中医的博大精深,远不是你这种鼠目寸光的人能想象的!”
张远这话一出口,原本见过张远出手的人都是一震,原来张远年纪轻轻,竟是中医协会的名誉会长!怪不得医术如此了得。m.166xs.cc
其他后来的医生,对此则是不屑一顾,完全当张远是在胡说八道。
“哈!你?中医?我没听错吧?你不会是专治吹牛b的,那种中医吧!”秦星宇这次是真的惊讶,他见过的中医,一般都是一些有些年纪的老头。
他这纯属是在寒碜张远,不想张远还真的,认真回答了他的话。
“吹牛b我也不是不能治,就比如你这个情况吧!被狠狠打几次脸,我保证你能改了这个毛病!”
秦星宇闻言,被气的七窍生烟,他恨恨地看着张远。
“我不跟你耍嘴皮子,医生从来都是靠医术说话的,既然你说自己是中医,那你就说说,今天你一共救治了多少名患者?
让大家也都看看,到底是谁被打脸。”
闻言张远偏头问他:“你确定要和我比这个?”
这样自己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见过张远诊室的人,也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秦星宇,这秦医生脑子里莫不是有劫道的?竟然和张远比这个?
江主任和钱主任闻言更是差点没笑出来。
但秦星宇不知道这些啊!他还胸有成竹。
“哼!现在怕了也晚了!要是连你这么个毛头小子都比不过,我秦星宇从此都没有脸再拿手术刀!”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带着眼镜,身穿白大褂的人,急匆匆地冲着这边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沓收费存根。
“张远呢!谁是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