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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其言也善

    (先占个位置,明天早上补完本章,今天的灵感完全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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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烟绮失言了。”程烟绮听到秘密二字,还要为是自己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秘辛,连忙道歉。

    “无妨,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不过有些秘密总要独享才有意思。”林溪雪抿了抿嘴,但一想到白晴和许芷逸此刻都处于危险之中,面色不免又凝重了起来。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贸然发讯息干扰二人飞遁了,想必她们脱险之后自然会主动联络。

    “林姑娘可是又想到了什么棘手之事?”见她表情骤然变化,程烟绮又试图为她分忧报恩。

    林溪雪察觉到程烟绮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变化,说道:“程馆主,其实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你对姑娘们的赤诚感动了我,绝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大可不必自降身份。”

    “林姑娘”程烟绮彻底被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此次来寻程馆主,一来是为了告知馆主这个喜讯,另外则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林姑娘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好不容易寻到了报恩的机会,程烟绮也激动了起来。

    “我观程馆主,似乎认识那云垂卫督主?而且听你的意思,似乎你们儿时便已认识?”林溪雪问道。

    程烟绮顿了顿,正思考该从何处开始讲起,片刻后却道:“林姑娘此前问我这书寓地下的机关究竟是何人所作,不过还未来得及细细解释,便被一系列事件打断了,没了后文。”

    “不错。”林溪雪耐心等候程烟绮解释这两个话题之间的关系。

    “不知林姑娘可否听过数十年前发生的风门关之变?”程烟绮不但没有解释这两者间的关联,反倒扯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然而这风门关之变林溪雪却是一无所知,前身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此事的任何描述,她只得摇头。

    “呵呵,云州皇室自己都觉得这事丢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对外讲,林姑娘没听过倒也觉得正常。”

    程烟绮罕见地对这云州皇室展开了一番冷嘲热讽,这才继续解释道:“约莫五十年前,还是瑞帝刚刚即位,三大家族尽心辅佐。”

    “瑞帝,这不是上上任皇帝了吗,距当今的兴帝已经三代了。”林溪雪问道。

    “不错,当时辅佐瑞帝的这三家分别是神工程家,神铸薛家,神机史家!”

    林溪雪听闻神铸薛家,不由得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想起了那名,为自己锻打分光断夜的铁匠薛锡。

    而眼前的程烟绮,自然是神工程家的传人了。至于那史学谦,想必便是神机史家的后人。

    只是为何史家后人史学谦为何还能身居高位,但程家和薛家则是家道中落了,那薛锡的生活更是不堪,全然看不出祖上还曾阔过。

    当时听那薛锡的自白,好像是说祖上站错了边,她当时还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听到这“风门关之变”后,却是隐隐有了些猜测。

    “所以,程馆主便是这神工程家的后人了。”

    “不错,瑞帝即位不久,他的皇叔便挟兵自重,风门关之变后,便逼瑞帝退位,三大家族誓死相抗,奈何瑞帝根基不稳,终于还是不得不下诏退位。”

    “此后,瑞帝便被软禁在宫中,他的皇叔,也就是前任景帝,意图招安三大家族,然而三大家族受老皇帝恩泽,不愿归降。”

    “原本景帝只是限制了三家的权利,倒也并未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举动,直到神工薛家做了一件事,彻底打破了这个平衡。”

    “薛家买通了宫人,暗中将被软禁的瑞帝转移出宫,意图再起。然而此事最终败露,薛家被诛了九族,我薛家也受到了牵连,男丁皆被发配,女眷皆被贬至教坊司。”

    说到此处,程烟绮不禁握起了拳头,整个身子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

    “但那史家呢,史家为何安然无恙?”林溪雪不解。

    “史家毕竟不像我程家和薛家,作用大多发挥在后勤之上。史家是真能带兵冲杀的,所以在景帝心中,地位自然便更重些。”

    “所以,双方此前便已结成姻亲,也亏得有这一层关系斡旋,史家才能幸免于难。”

    “不过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景帝篡位后没过多久,便身染恶疾而殂,年幼的兴帝不得不即位。”

    “兴帝没有信得过的大臣辅佐,自己能力也是一塌糊涂,这便使得云州生灵涂炭。”

    林溪雪恍然大悟,难怪她穿越以来,云州四处兵灾不断,想不到其中竟有如此秘辛。

    但她随即又想到,此事发生在四五十年前,那么这程烟绮出生的时候,程家不是已然被发配了?

    “我见程馆主年岁不过二十出头,但这四五十年之前程家便已被发配,那程姑娘你”

    “林姑娘你想得不错,我正是在教坊司中出生的。”虽然看不到程烟绮的脸,但林溪雪听得出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紧咬牙关的。

    “其实我的出身并不光彩,娘亲沦落风尘之后,也不知为何药方失效了,所以很快便有了我。”也许是愤怒到了极致,程烟绮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

    林溪雪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但她却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一般,一股脑地将心中种种不甘全都吐露了出来。

    “教坊司自然要让娘亲落胎,但是娘亲还是用计瞒过了他们,等到他们发现自己被骗,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娘亲当时是教坊头牌,强行落胎只怕会闹出人命,他们也只得勉强答应娘亲将我生下。”

    “我自幼在教坊司长大,见到太多以色事人的女子,最终沦落到何等不堪的命运。”

    “娘亲时常以泪洗面,说她对不起我,时常质问自己是不是不该生下我,但忽然某一天娘亲像是想通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