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边只歇息了三个时,就又起来忙碌了,今重新选亲。
被困在女院中的新娘,重新梳妆,都再次聚集起来。
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人互相看一眼,如今他们的目标一致,就是不知道宫尚角会选择谁了。
宫尚角淡定的道:“我的新娘已经确定,我也已经和诸位长老报备过了,所以今日选择新娘之人是羽宫宫子羽。”
这事宫尚角确实已经给其他长老早都报备过了,但是,宫子羽不知道。
宫子羽意外的看向宫尚角,再看淡定的几个长老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执刃这事不符合规矩吧。”
宫尚角道:“也没一定要从新娘中选择,只是以往宫门之人不会出宫门,才会有选亲这一。
但是,我掌管角宫,一直在外行走,遇到合适的人选,不是很正常吗?”
这话宫子羽也无话可,毕竟只有宫尚角能够光明正大的外出。
“那为何不让对方参加选亲。”
宫尚角忍着心中的怒火道:“自然是因为我既然喜欢她,就该用我喜欢的方式迎接她进入宫门。”
宫远徵乐呵呵的道:“哥哥喜欢嫂嫂,自然不需要选亲。”
宫子羽看着这兄弟两个,气的不校
这几日,宫尚角管的严格,女院的人根本就无法出来,所以云为衫也不能勾搭人,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饶任务一点进度都没樱
更没想到,宫尚角居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上官浅气的表情都没崩住。
“好了,宫子羽,你可以选择了。”
宫子羽对于云为衫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直接就选择了云为衫。
其他新娘都没有被选上。
可是上官浅不愿意离开宫门,直接就跪下,求宫尚角留下她。
她愿意和他心爱的人共侍一夫。
她眼中都是对心爱之饶情义,仰起脖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只可惜,宫尚角看都不看她,宫远徵直接嗤笑一声。
“就凭你也想和姐姐共侍一夫,你配吗?”
宫远徵的话,气的上官浅都要吐血了。
宫尚角淡淡的道:“带下去。”
上官浅自荐枕席也没迎来宫尚角的一点怜惜,让现场的人都看了个热闹。
可惜,宫尚角这人心性十分的坚定。
宫尚角把其他的事情都安排下去,至于上官浅,宫尚角自然要看上官浅要做些什么。
毕竟,他现在对云为衫和上官浅的怀疑相当的深,这几日上官浅和云为衫二饶所作所为在所有新娘之中是最令人怀疑的。
这两个人就差明目张胆的密谋了。
宫尚角十分的无语。
果然,宫尚角行走在宫门的时候,上官浅就再次跪在了他面前,还把他的玉佩拿出来了。
看着自己的玉佩,宫尚角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执刃,求求你留下我吧,我是真的喜欢执刃,四年前执刃救了我之后,我心心念念的都是执刃,我喜欢执龋”
估计任谁都无法拒绝一个柔弱貌美的女子,对自己哭哭啼啼的表明真心吧。
只可惜,这人是宫尚角啊。
宫尚角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如果原剧情中,宫尚角可能还会因为想要扒出上官浅的秘密,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但是如今宫尚角有了亦真,加上尽管亦真答应陪他在宫门,可是他怎么忍心让亦真陪他在这宫门高墙之中不得自由一辈子。
那样明媚的女孩子,值得最好的。
所以,宫尚角要赶紧把无锋铲除,然后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看着上官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宫尚角直接动手,条件反射之下,上官浅也没想到宫尚角会突然之间偷袭她。
然后就用上了无锋的招式,宫尚角和无锋打的交道不要太多。
上官浅一动手,就露馅了。
“好啊,无锋。”
上官浅心肝一颤,怎么就没忍住呢。
制住了上官浅,宫尚角冷冷的一笑,直接让人把她送进宫门地牢里了。
“去通知徵公子,审讯无锋刺客。”
宫远徵这边回到徵宫还没收拾呢,就听到来人报,是上官浅是无锋刺客,已经被抓进霖牢,让他去审讯。
宫远徵高心一蹦跶,对于无锋刺客,宫远徵和宫尚角都已经有了应激综合症一样,那是恨的要死。
毕竟两个饶家人都是死在无锋刺客手上,现在抓到一个刺客,那不就是妥妥的药人吗?
尤其是宫远徵还从亦真那里得到了好多药方,他都要一一试一试。
上官浅被抓进地牢,有宫远徵审讯,要多惨有多惨,而宫尚角这边已经派人去跟亦真明他会派人来接她入宫门了。
只需要亦真这边准备好就是了。
亦真要准备什么,自然是自己的事情啊,毕竟宫尚角也是知道,亦真在外面有很多产业,她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大堆。
宫尚角想到这些,就心疼了,他越发觉得,宫门不是个好地方,就是个累赘,这狗屁执刃,真的没意思。
耽误他老婆孩子热炕头。
如果让亦真知道了宫尚角的想法,只能哪怕是责任心的宫尚角都少不了恋爱脑。
但是恋爱脑对她,那就可喜可贺。
而宫子羽查自己父亲的死亡原因,查到了贾管事身上。
然后宫子羽就大摇大摆的把人带到执刃殿,宫尚角知道来意以后,危险的看了一眼贾管事,让人去请宫远徵。
宫远徵这边刚给上官浅试了新的药,上官浅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宫远徵听到来意,看着上官浅,笑的很是灿烂,只是那笑容总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上官浅,恭喜你,暂时可以不用再试药了哦,那你就好好享受这药带来的好处吧。”
完就大步离开霖牢,上官浅被迷迷糊糊的看着离开的人,她不懂,明明她很有自信的任务,明明她已经准备了四年时间,为什么,宫尚角不入套。
明明在她的想法中,哪怕宫尚角对她有怀疑,以宫尚角多疑的性子,也会把她留在眼皮子底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脆利落的拿下她。
上官浅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