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走过去的时候,商店告知已经没有啤酒了,等送过来还要两个小时,着急的话,可以去另一间商店,离这里不远。
她考虑了一下,还是朝着另一间商店走去,也不远,再走十分钟就好了。【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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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但去那边要穿过一道比较黑漆漆的路。
她正要走过去,忽然停下了脚步,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就赶了过来,跟左右护法似的,护着她走进了那段黑漆漆的路。
隐藏在树荫里的人:……
这还玩个屁!
那两个保镖看着就能一个打死两!
江晚成功的买回了啤酒,快要走回篝火旁时,淡淡的说道:“去查看一下刚刚那条路。”
“是,太太。”
她的感觉没出错的话,刚刚那条路有人埋伏。
果然,保镖很快回来,脸色严肃,“太太,找到了有人伏击的痕迹,但对方已经走了。”
“嗯,今晚注意点,盯着周围。”
“是,太太。”
今晚不想扫兴,难得孩子们和薇薇他们都玩的尽兴,所以她没说出这件事。
到了后半夜,孩子们也玩累了,捡了慢慢一桶的贝壳,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妈咪!你看!这个送你!”
追追拿着最漂亮的一个贝壳递到了妈咪面前,双眼亮晶晶的。
“谢谢追追,妈咪很喜欢呢。”
她收下了贝壳,亲了亲追追的小脸颊。
小铃铛和年年黏在孔泫章的身旁,一脸惊喜:“哇!泫章叔叔,你烤的好厉害!好香呀!”
孔泫章的手一顿,故作自然的说道:“这么简单的事谁还不会了?”
说着,就把两条烤好的海鱼递过去,一人一条。
就连一向对孔泫章很警惕的年年也难得贴的很紧,缠着学怎么烧烤。
井雨薇也尝试了一通,最后直接烤糊了,咬了一口,苦到吐出来,“呸呸呸,怎么这么难吃!”
江晚也跟着蹭了一块鸡翅,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
她很少喝酒,但今晚的夜色太美了,她忍不住喝了两瓶,微醺的醉意漫上脸颊,衬得越发妖艳。
到了后面,沙滩上有人放起了烟花,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引来一阵阵惊呼。
三小只们都看直了眼,眼睛都瞪圆了。
江晚也在看着,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如同触电,她猛地转过头,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后退。
那熟悉的身形令她下意识的起身追了过去。
众人都沉浸在烟花的灿烂中,因为人挤人,太多人了,连保镖都一时没察觉到太太不见了。
江晚一路追,追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张嘴喊着:“盛庭枭!”
那人影一顿,却在一个拐角时,消失了。
她追了个空,茫然的站在原地,不断的喊着:“盛庭枭!你出来!我看见你了!出来!你出来啊!”
她的声音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淹没了。
喊着喊着,她突然眼泪掉了下来,脚步踉跄,声音沙哑:“盛庭枭!你是个混蛋!”
她慢慢蹲下来,情绪一下子崩塌,哭了起来。
忽然,脚步声传来。
她猛地抬起头,满眼惊喜的神情迅速变成了警惕,她站起身,后退了两步。
“嘿嘿,小美人,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呀?告诉哥哥。”
“哎哟喂,这小美人真的真俊真水灵啊!这脸蛋绝了!”
“别哭啊,陪哥哥们玩一下吧,在哥哥的怀里哭呀!”
好几个穿着沙滩裤的猥琐男人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她想转身跑,但身后也有人,这些男人将她给包围了,且身上带着浓厚的酒味,显然是醉汉,那眼睛色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江晚。
她险些吐了,想拿出手机,却发现自己追来太匆忙了,遗漏了手机。
她紧绷了身体,努力让自己清醒点,但酒精同样麻痹了她的身体,酒精后劲上来后,她站着都有些吃力。
“让开!”
“哎哟,小美人好凶得咧!别怕嘛,哥几个不会伤害你的!”
眼看着那只罪恶的手就要朝着她的胸前伸过来时,她拔高了声调:“盛庭枭!你要看着他们欺负我吗?你个懦夫!”
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醉汉的手腕骨被硬生生的折断了。
“啊!”
惨叫声响起,醉汉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痛得满地打滚。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骤然出现,他的脸上还带着半张奇怪的银色面具,一只手套着黑色皮手套,看上去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那几个醉汉看见同伴被人揍了,脑子一热,一哄而来。
“该死!上!弄死他!”
“咚咚咚。”
一个接一个的被揍趴下了,最后被打怕了,下跪求饶。
“滚。”
醉汉们相互搀扶着跑了。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烟花的爆炸声,而她怔怔的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眼泪越发汹涌了,声音沙哑的喊着:“混蛋!你终于肯出现了吗?”
男人安静的看着她,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他没有踏过来。
终于,他开了口,声音很暗哑,像是被烟火熏过,“下次不要单独行动。”
江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想要靠近一步,她一动,他就后退了一步。
见状,她明白了。
唇边裂开了一抹似笑似哭的弧度,眼睛红的厉害。
“这次,又要玩什么?躲猫猫吗?还是失忆?还是……难言之隐的苦衷?”
“抱歉。”
他转身就要走。
手腕却被猛地抓住了。
下一刻,江晚举起了手,那一巴掌快要落在他脸上时,他一动不动,也不打算躲开。
最终,那一把巴掌没有碰到他。
她放下了手,带着哭腔的声音虚弱的响起:“给我一个理由。”
而他,只是说了一句:“别靠我太近。”
江晚终于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好,如你所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她沙哑的说了句:“我们离婚吧。”
脚步猛地停住。
“这样挺没意思的,我很累了,一遍遍这样追逐你的身影,一次次这样等待你回家,我累了,盛庭枭,我不想继续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我们离婚吧,不用这样继续消耗彼此。”
下一刻,天旋地转。
一只手死死地搂住了她的腰,按向一具解释挺拔的身躯,密不可分,一股霸道的气息直接将她笼罩,唇上一热,他重重的吻向她。
脚边,那半张古怪的面具被踩碎了,连同那个冒着红点的装置也被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