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为何如此嘈杂?”
在包厢内谈完事情的秦重和林国辅本来想将酒壶内的酒水喝完之后就的离开,但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有所顾及的两人立刻打开房门朝着外面走了过去,生怕会有官兵来此处寻找他们。
“看来只是虚惊一场,只是有人喝多了闹事罢了。”秦重在看到被围着的夏逢春之后,便对林国辅说了起来。
“秦老弟,既然我们都已经出来了,我看不如就趁此机会离开这里怎么样?”
“事情我们已经谈完,再这么说下去也只是增加被人发现的风险罢了。”
林国辅看着秦重对他说道。
秦重听他说完后点了点头,随后回答说:“既然林兄不愿在此地多做停留,那我们就先行离开。”
“等日后有机会,找一个清净点的地方再聚。”
“请。”
林国辅微微点头之后,便朝着楼下走了过去。
而就在他往下走的时候,秦重再次看向了夏逢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秦重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自己见过的人,只要不是一扫而过,那肯定是会记得是见过的。
他看夏逢春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不过在这种地方碰到熟人总归不是一件能够拿出来宣传的事情,于是秦重便没有继续看向夏逢春,而是加快了自己向外走出去的脚步。
等两人离开之后,围观谩骂夏逢春的声音也变小了许多。
这倒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觉得自己错了,只不过是单纯的有些骂不动了而已。
自己这里骂的十分难听,但被骂的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就好像骂的人不是他。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如此的没皮没脸,骂下去也只能是自己生气而已。
“这位先生,听着这么多人的谩骂声,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反应吗?”
司娅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些人是替自己骂的,虽然和自己没关系,但听的多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好。
夏逢春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示,“他们想骂就让他们骂呗,这攻击力也太低了一点。”
“而且这些人是替别人骂的,等一会儿就让他们知道,这么做只会让那个人蒙羞罢了。”
江天麒指桑骂槐的说道,让司娅的脸色顿时变的阴晴不定起来。
这个别人不就是指的自己吗?难不成他还真的有办法让自己觉得蒙羞不成?
“夏先生,话呢你是说了不少,也该拿出来真本事来了吧?”
司娅继续追问着夏逢春说道。
老鸨子此时也在一旁插嘴说道:“你要是没那个本事就趁早滚蛋,别耽误我做生意!!”
“你这么搞知道会让我损失多少钱吗?他们都图看乐子了,都不找姑娘了。”
江天麒看着老鸨子说道:“叫鸡这种事情不利于身心健康,我这是为了他们好。”
“好你妈个头!客人不找姑娘,她们吃什么?我们吃什么?”龟公在一旁出声骂道。
但话刚骂完,就感觉自己的脸猛的一疼,随即发出了啪的一声。
“你竟然敢打我?!”龟公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夏逢春说道。
老鸨子刚想说话,却被他一句话给怼了回去了。
“我都说你们这里的素质不怎么了还不信,区区一个龟公都敢张嘴骂客人,难道客人花着银子是来听你们骂的吗?!”
“客人是神仙知道吗?你要把老子们当成神仙一样供起来尊重才对。”
夏逢春冷眼看向老鸨子的眼神着实是把她给吓了一跳,这眼神她只从自己的幕后老板身上看见过。
虽然只是无意间看到了对方的眼神,但却能让老鸨子记得是的刻骨铭心。
最重要的是他说的这句话极具有煽动性,围观在周围的人都是花着大把银子来消费的,难道自己花钱还得挨骂不成?
他们现在甚至觉得这年轻人除了得罪了司娅姑娘之外,其余的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出来消费找快乐的,怎么能让一个臭龟公给骂了?
这地方就是再厉害,那不也得靠着他们这些客人们才能维持吗?
要是客人们都不来了,这归元阁就是再厉害,那也连个屁都不是。
“你个龟公倒是敢骂起花钱的大爷了是吧?谁给的你这个胆子?!”
“这次敢随便骂人,那下次是不是还要随便打人了?!”
“龟公,你他妈的!!”
老鸨子和司娅也没想到,就但凭夏逢春的两三句话,就让围观的人开始向着他说话起来。
要是秦重和林国辅两个老狐狸此时也在场的话,听到夏逢春的这番话,肯定会觉得十分精彩。
话听起来虽然简单,但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却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m..cc
情绪、尺寸、气口一一都不能缺少,一旦缺少了其中的一环,那效果也必将会大打折扣!
而夏逢春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话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刚才只是单纯的想要教训一下骂自己的龟公而已。
老鸨子眼看情况就要控制不住,于是自己也伸出胳膊在龟公的身上打了起来。
“谁让你骂人的?!啊?!”
“这位先生虽说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也不是你能骂的!!”
“还不快点跟这位先生道歉?!”
龟公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有些不情愿的看向了夏逢春。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出门没有看黄历?
怎么感觉处处不对劲,凡事都要跟自己对着干一样。
老鸨子都发了话了,自己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挨了一巴掌之后,还得给打自己的那个人道歉。
“这位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给放了吧。”
龟公的话让司娅觉得有些低俗,于是便扭过头轻啐了一口。
夏逢春也知道这龟公的道歉并不诚心,但能看到他向自己道歉就已经说明了他现在占于上风,于是也就没有继续跟他计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