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要传授功法,就必须是他们苍羽宫的弟子。
这么想着,就见叶旭楠已经起来了,后来就只是乖巧的跟在雷泽身后,没有再提拜师的事情。
叶旭楠小拳头握的死死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既然看到了希望,我就绝对不会放弃的。
其他两个小少年也同样跟着雷泽,倒不是他们不想跟着云欢。
只是云欢刚才看着就很凶,他们不太敢再去惹云欢了。
其实云欢也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却并不是讨厌他们。
几人很快就跟上了云欢。
一行人一路无言,到了云欢他们住的地方,三人便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内休息去了。
“你们三个先去那边那个房间休息吧。”雷泽指着院子里一个房间说道。
三人有些不解,蔡文勇问,“不是给我们教授方法吗?不教了吗?”
“教,只是不是现在。”云欢回答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明天就要接受传承了,今天还没开始,我们学不会怎么办?”任小虎说出了事情的关键。
明天接受传承,今天才学方法,是有点着急了。
可是看云欢他们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着急,到现在都还不开始。
“不用担心,这个很简单,一教就会,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足精神,先回去睡觉去吧,估计到明天辰时才可以,等教的时候,我们会来叫你们的。”
这样说,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去了云欢他们安排的房间,好好休息了。
三人回去后,就聚在房间里,忐忑又无聊的坐着。
“小虎,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教我们?要等到明天?”叶旭楠率先打破了安静。
蔡文勇则是一脸不可思议,“不是让我们先好好休息吗?估计是休息不好学的不好吧。”
任小虎看着他,“也就你会信这种鬼话。”
叶旭楠也是一样的表情。
蔡文勇尴尬的挠挠头,“那你们说,他们这是想做什么?”
“会不会,他们只是欺骗族长的,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是驭兽师?”任小虎说。
蔡文勇皱着眉,这会他也反应过来了,“如果这样,他们是不是就教不了我们了。”
任小虎却摇摇头,“没有那么简单。”
叶旭楠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驭兽师,就应该是有灵兽的吧?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灵兽。”
说到这里,蔡文勇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对对对,我也从来没见过。”
三个小少年在房间里讨论的热火朝天,完全没有想到外面有人想要他们的命。
云欢和雷泽不敢掉以轻心,在三个小少年走进房间以后,就给房间布置了很多个结界。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俩直接守在了房顶,全方位看着他们。
再让自己的灵兽去房间四周守着,一点都没有放过。
今晚一定会有人来的。
他们不知道是谁。
但是云欢已经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果然还是有人想要对这几个孩子动手。
她既然打了这个心思,就会负责到底。
这次帮他们清除背叛者,就当是她带走梧桐树和叶旭楠的报酬吧。
是的,云欢准备带走叶旭楠。
他在这里什么也学不了,只有去外面才能有更好的出路。
不是说这里就不好,只是相比较外面来说,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环境。
他还小,不应该这么碌碌无为的活下去。
这么想着,眼神却不敢放松一步。
生怕错过什么。
突然,她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异动。
警惕的看向周围,“雷泽,有人来了。”
雷泽也发现了周围的动静,瞬间提高了警惕,看着周围。
在刚才那个动静发出之后,便又沉寂下去。
可是他们却更加谨慎。
已经有人来了。
暗处,两个黑衣人悄悄躲在树后。
灵兽都是收回了气息,变成了小拳头大小的模样,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周围还有一群小灵兽。m.166xs.cc
他们只是看到了云欢和雷泽坐在屋顶。
他们冷笑一声,“切,就凭这两个小弱鸡,还想保护他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看不起谁呢?”
“就是,就他们两个人,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们捏死。”
两人十分不屑。
这里没有驭兽师,所以他们完全忘了这两个人还有灵兽一起作战的事情。
他们绕到旁边,慢慢靠近三个小少年住的屋子。
两人刚进院子里,周围就突然亮起了火花。
族长的身影出现在院子中间,痛心疾首又失望的看着他们。
“你们为何如此糊涂?”
两人一愣,这才发现不只是族长在,还有大长老和二长老。
他们三人站在旁边,眼中都是失望。
他们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对视一眼就准备跑。
云欢手一挥,手中一个法器扔出去,直接将他们两人罩在了里面。
“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后面的话该如何说,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云欢和雷泽。
一定是他们两个人出的主意,族长他们可没有这么多的心眼。
大长老虽然心思活泛一些,但也想不出这么给人下套的招数来。
只有新来的是两个人。
他咬着牙,质问云欢,“你们是故意的?”
雷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什么叫故意的?我们只是叫族长来院子中看戏,谁知道你们会来唱戏呢?”
那人瞬间炸了,“要不是你们设下圈套,我们怎么会过来?”
“那你们倒是说说,我们受了什么圈套,你们又是过来做什么来了?”
那两人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来做什么了?可以说吗?答案当然是不可以的。
若是说了,他们绝对是难逃一死。
他们是想带走接受传承的人的,破坏接受传承,这等同于背叛部落了。
他们心一沉,犯了这种错,族长又怎会让他们活下来?
这是部落好不容易等来的希望,岂会容的他们破坏?
其中一人依然还在狡辩着,“我们只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