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殊?”秦韵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姜殊的声音。
心里的火气不由得更大,怒骂道:“肯定是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跟阿尘说了坏话,才让我爸爸去坐牢。”
“你们两个人都不得好死!”
傅临琛皱起眉头,命令张航:“挂电话拉黑。”
“好的傅总。”
张航赶紧照做,还要点忐忑,这谁知道是那个疯女人打来的电话,还咒骂傅总和少夫人。
“怎么回事?”姜殊看着他,好奇地问。
“就是收集了秦正国的一些罪证,让他自己去自首而已。”傅临琛轻描淡写地回答。
就好像是置身事外,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那秦韵?”
“她?”傅临琛继续说,“没把她怎么样,只是找人盯着她,不能随意出去,秦家的公司我找了信得过的人去看着,不会出乱子。”
四舍五入,秦家的公司就差不多改姓傅了。
果然,他不再是司夜尘,而是曾经的傅临琛。
姜殊收回视线,没再多问。
难怪秦韵跟发疯似的,毕竟这一下子不仅是失去了秦正国这个保护伞,还失去了让她享尽荣华的公司。
“马上要到了。”傅临琛看向窗外,又问道,“回来之前打电话,我来接你。”
姜殊点头,“好。”
下车的时候,林巧早就在门口等着,看见姜殊出现立马跑过去。
“怎么这么久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林巧说完,这才注意到车上的傅临琛,不由得笑着打趣,“前几天还以为你们夫妻俩吵架了。”
“看来就算是吵架,也是床头吵床尾和。”
姜殊抬眼看了看傅临琛,没再多说。
那会儿沈翊和温思欲正在送客人回去,都没注意到姜殊和林巧过来。
还是温思欲惊讶地道:“姜小姐,好久不见。”
沈翊跟着回头,笑着点头致意。
“好久不见。”姜殊把礼物拿出来,递给温思欲,“医院有事下班晚了,这是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
“谢谢。”温思欲收下,想着他们应该有话要说,转过身小声和沈翊道,“爸妈那边还要我帮忙,就先过去了。”
“好,你去,我马上来。”
“不用,那边我能搞定,今天就和你的同事们好好说说话玩会儿,等以后我成你老婆了,就不轻易把你放出去了。”
沈翊温柔一笑,心里满是甜蜜。
被说是当事人,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的是露出姨母笑。
等人都远,张梁才道:“沈神医真是好福气,娶得老婆又温柔又大度,我们这些都只有羡慕的程度。”
“是啊,只能眼巴巴看着。”
这些打趣的话,沈翊只是从耳边听过,最后发自肺腑地说:“思欲她的确很好。”
有人跟着起哄,一时间无比热闹。
到后来酒过三巡,有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提起来,“诶,当年小姜医生,是不是跟我们沈神医有过段佳话啊?”
此话一出,场面有点尴尬。
大家齐刷刷把目光转移到姜殊身上,像是在等着她说个解释,毕竟当年很多人都看出来,沈翊对她和旁人不同。
谁知道,她笑了笑:“都是谣传,我和沈师兄是朋友,又师出同门,关系的确会好点。”
“我早些年就结婚后来还有孩子,沈师兄现在也觅得良人,都是在心里给彼此最真诚祝福的人,怎么会有佳话?”
“就算是有,大概也是师兄妹和挚友之间的话。”
听着的确有道理。
林巧也跟着道:“对啊,殊殊的老公我还见过,两个人很早就结婚了,不过是隐婚低调而已。”
“我好像听人说过,小姜医生的老公是那个傅氏集团的谁来着?”
“傅临琛。”
清冷沉稳地男声在身后响起,众人看过去不由得咋舌,林巧纳闷。
这难道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姜殊喝了几杯酒,有点发晕,看着他的样子不是很真切。
傅临琛看出来,走过去把人扶住,温驯谦和地和他们打招呼:“我是姜殊的老公傅临琛。”
“天呐,真是傅氏集团的CEo?”有人捂住唇惊讶。
“不错。”他点头。
姜殊看向他,轻声道:“还以为你回家了。”
“不是说好要接你一起回吗,干脆就在外面等你。”
月色下,两个人还真是郎才女貌,特别登对。
哪里还想得起来姜殊和沈翊的事情,只是想八卦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还有人说:“要是我老公这么有钱,还上什么班,天天在家躺着多幸福。”
姜殊听着,没忍住笑了。
傅临琛顺势道:“的确是好主意,辞职怎么样?老公我养得起你。”
姜殊瞪他,醉意更重,“别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傅临琛对她的闹脾气很受用,感觉关系缓和,跟从前就没什么差别。
“我们就先回去了。”他弯腰把姜殊抱起。
“好,慢走。”沈翊说。
姜殊靠在傅临琛的胸口,头昏的很厉害,到底是什么酒酒劲上来的这么快?
不就是一杯果酒吗?
想到这里,脑袋已经快变成浆糊。
甚至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塌塌靠在某人的怀里。
“喝这么多?”他问。
“没。”她迟钝答,“就四杯果酒。”
“四杯还不多?”傅临琛眉心微蹙,“谁灌你酒了?”
姜殊摇头,“没,玩游戏……输了而已。”
傅临琛松了口气,玩笑地道:“还以为你是看见沈翊订婚,故意买醉。”
这话让姜殊很不满。
直接从傅临琛怀抱里退出去,生气地道:“如果我是故意输的,就是要买醉呢?”
傅临琛把人搂过来,盯着那双泛着雾气的眸子,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住。
醉酒后的姜殊,理智被夺走,即使是反抗都是无力的。
“傅临琛,你……”<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傅临琛给她喘气的机会,哑着嗓子道:“殊殊,从前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似乎还有滴滚烫落在锁骨上。
是傅临琛的眼泪。
姜殊顿了顿,有几分难以置信。
这时候,又听见他哽咽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