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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怎么还有女人

    今天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会不会暴露,虽然她也没打算做以权压人的事情,但是如果有时候换个方式会让事情更加的方便,更好处理,她为什么不用。

    在什么场合用什么样的身份,这是做事情最有效的方式。

    如果此时是江湖仇杀,她大可以带人拼杀一番救出被人带走的田仁光。可是如今是因为官府的事情,她也只能有使用官场上的手段去做事情。

    官府做事情最讲究的就是证据,就是不知道对方现在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定罪,只要不能定罪一切都好说。

    水墨也没让水千寒他们等多久,他就提着水千寒那个不起眼的药箱进来了。

    水千寒接过药箱:“你们两个先把人抬到床上去。田二少先把他身上的衣服给他换一下,把你的外衣给你哥穿吧!”

    他身上的伤口都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要是撕掉那太肯定很疼,所以只能直接剪掉了。

    “水墨你用酒精给他把伤口仔细的擦一下。然后可以上药的地方上药,我先把他额头上这些腐肉给他剔除了,然后才能上药。”

    水千寒拿着口罩带上,在吩咐过两人之后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田仁光的额头上有一块烫伤,只是没有处理,伤口的边缘已经感染腐烂了,靠近有闻着有异味传出。

    现在还不到夏天,伤口腐烂的如此严重,可见这处伤口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一直都没得到处理,这是根本就没人管他了。

    水千寒拿着自己的手术刀,小心的给他剔除那些已经腐烂的肉,然后上药包扎。

    处理完额头之后又去处理他手腕上的伤势,她处理的都是比较重要的地方。

    如果这次事情他能全身而退,以后这人可是还要靠科举的,手不能伤了,脸上也不能留有疤痕。因为做官也是要看仪容的。

    脸上留有伤疤,无论你是多好的成绩恐怕最后都不能做官了。当然武官除外。

    毕竟习武或者是上战场难免会受伤。

    总不能在战场受了伤,立功之后就因为脸上有疤痕就丢官了,这样恐怕也没人愿意在战场上拼杀了。

    身上其他的地方的外伤或者是水千寒不方便的地方。就都是让水墨给他消毒上药。田仁川在一边当帮手,如今也只能简单的处理一下,而且还没地方给他熬药喝。

    田仁光的那一身伤,水墨他们处理一刻钟才完全给他全身上了药。

    但是上药之后水千寒看看监牢的环境,虽然知道这样的地方不利于他养伤,但是现在也无法把人带走。

    她没证据证明他没罪,如果府衙说他身上的伤都是拒不交代,他们也是照常的审讯,只是下手人着急,手段激烈了一些,她也不能说什么。

    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来,也只能暂时和府衙周旋,争取时间调查有关税银的真相。

    水千寒他们处理好田仁光的伤势走了出来,想问的话是一句也没问,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才刚走出监牢,就听到有匆匆的脚步声走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来了。

    片刻,一群人出现在水千寒的面前,其中有几人是穿着官服的。

    “大人。”

    “知府大人。”

    罗达和狱卒看到进来的人离开迎上去行礼。

    “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要见田仁光,不是说了那是重犯谁也不能见吗?你们是怎么做事情的。万一犯人跑了,我们所有人都要给他偿命。”

    走在最前面留着小胡的中年男子看到罗达就大声的训斥。

    “大人,下官,下官拦不住呀?也不敢阻拦。”

    “有什么不敢阻拦的,难道田仁光犯的是何罪你不知道?”

    “下官知道,可是下官……”

    “一边去,等会再说你的错。是哪位擅闯大牢,擅闯大牢等同于反叛那可是死罪。”

    小胡子中年男子,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知府大人了,他看着大牢里另外几个人开口。

    “你是田仁光的父亲吧,原本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田仁光的事情就不牵连你们田家了,你们怎么能还能做出擅闯大牢的事情。不过你们的心情我也了解,这次我看在夫人的份上,可以既往不咎,只是……”

    只是怎么说当着怎么多人的面,也该小惩大诫了。

    “既往不咎?好一个既往不咎。不知道田举人犯了何等的重罪,是杀人放火还是奸淫掳掠了?竟然可以让知府大人枉顾西越的法度,不允许他和家人见面。”

    “在田仁光没宣判定罪之前,他的家人有权探视。而且知府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是看在夫人的份上,你口中的夫人可是指府上的夫人。要是这样,知府大人可是有徇私的嫌疑,知府大人平日里也是如此行事的?”

    “徇私枉法,知府大人,你拿西越的法度当什么了?”

    监牢的角落里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但是一听就知道是女人的声音。

    “谁,是谁?这么还有女人?罗达……”

    知府是听到这声音明显的是更为生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千寒的话说中了他的忌讳。

    “大人,就是她带着田家父子进来的,他们用的是羽林卫都尉的腰牌,下官拦不住。”

    罗达再一次的叫苦。

    “你说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羽林卫都尉的腰牌?你没看错,是羽林卫都尉的腰牌?”

    知府再三的询问。

    听到羽林卫都尉,他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很快就稳定了表情。

    “是羽林卫的都尉的腰牌。”

    罗达看了看身后的狱卒一眼回答,他突然间想起那个腰牌他并没有看到。【1】

    【6】

    【6】

    【小】

    【说】

    “不知道都尉大人是哪位?”

    水墨举着腰牌站出来,这样他一栋站在最后面的水千寒就漏了出来。此时的水千寒在暗中打量着知府大人。

    那是个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留着小胡子,不知道是不是水千寒的错觉,竟然觉得官服穿在他的身上很违和。

    这样的人是如何当官的,又是如何混到知府这个高位的?

    知府一个四品官在上京是不算是什么,但是在方城那也是足够一手遮天了,说是土皇帝也是可以的,当然算是高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