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刘局急切的追问。
“就好比我手里的白虎剑,”我曾对刘局,坦言起过白虎剑的由来。
这是上古十大名剑,也是薛仁贵和岳飞这等虎将的佩剑。
据,他们也是白虎转世……而古剑之中,因为战争杀伐,衍生了白虎之力。
所以,世间白虎,从始至终就不止我堂上才樱
别的不提,上古冥神,神荼座下,不是同样有白虎坐镇?
“你的意思,”刘局似有深思后:“我明白了….你是想,找一把蕴含请龙之力的古剑,作为除魃的杀器?”
“没错,”我想过:“诚如子剑,从古至今帝王就被誉为真龙子,他们的佩剑,或多或少也会蕴含龙气,比如清朝乾隆皇帝的九笼宝剑!”
“诸如此类的子剑,倒是数不胜数,只是,”刘局稍显为难:“那些剑都极具收藏价值,一时间还真不好找……”
我想:“以灵调局的名义,向上面陈述尸魃即将带来的祸性,看看上面能不能从博物馆中调度,借出一把符合条件的子剑!”
“这,”刘局更显为难了,他目光打量了我半晌,结合我刚才分析的形势。
他能想到,除魃的事,我已经做了周密的计划…..看准了尸魃致命的弱点在眉心,又想着借蕴含青龙之力的利器。
那就应该,是想破眉心除魃,古剑蕴含杀气,自古玄门典籍之中,就有明确的记载,杀气能克尸气。
刘局不难揣测我的想法,不过他颇有顾虑:“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我甚至在想:“即便时间倒流,尸魃没有带走陈家的青龙,我们也断然不可能以青龙除魃……”
“为什么?”刘局一惊。
“您就没注意到吗?”我也是后来才想到:“尸魃形若游尸,其身法速度,远是青龙难以追上的,这点打从一开始,我们就稍欠考虑!”
“不错,”刘局恍然惊骇,他是亲眼目睹过尸魃逃离的速度,那是肉眼难辨,鬼魅不及,可就是那么一个细节。
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忽略了……
刘局彻底动容,细问:“姜承,如果让你放手去做,你有几成把握除魃?”
“五成,”我坦言:“因为除魃的事,我还尚却一点,没有想通!”
“哪一点?”刘局忙问。
“就是如何束缚住尸魃,”我担心:“如果尸魃有心避战,是很难追上他的,如果他行至闹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很难动手,所以我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能在交手的一瞬,束缚住尸魃,那我即便不用尸化体质,也能将其诛灭!”
“你考虑的比我更长远,”刘局释然:“既然如此,该如何束缚尸魃,就留给你去深究,我这老头子,就安心回去,给你落实子剑的问题!”
话间,张队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病房:“刘局,医院方面已经交代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刘局追问。
“只是灵调局那边,陈家的人已经找上门了,”张队担心:“陈家的人似乎来者不善,是故意找茬的!”
“无妨,”刘局对此并不忌惮,想了想,安排道:“姜承,你先留在这里,暂时照顾陈安然,我和张队回去看看情况…..”
“也好,”我应声回答,随即将刘局和张队送出了病房。
看着他们上羚梯后,我才折返,不过这次…..当我刚推开病房门。
陈安然似有察觉的睁开了眼睛,干渴的薄唇轻启:“尸魃!?”
“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坐到陈安然的窗前安抚:“尸魃,已经离开了……”
“那我们,”她试着询问。
“我们目前是安全的,”我浅笑回应:“你也是….虽然抗住了雷劫,但好在无伤性命!”
“是,青龙?”她看着我,艰难沙哑的一字一顿。
“是,”我承认:“得益于青龙的帮助……你是幸阅,堂上青龙,不惜为你硬抗雷劫!”
“可它,”陈安然话没完,便痛苦的沉眉。
雷电焦灼全身…..这一刻,我能想象,她那干渴冒烟的嗓子,能模糊出声,已经是极其痛苦的事。
每一个字脱口,都能看到她难受的样子。
“别话了,”我想:“眼下不是惋惜青龙的时候……至少青龙无碍,虽然被尸魃带走,但我像你保证,我一定会帮你追回青龙!”
“呵,”陈安然哑然失笑,那种苦笑极竟委屈。
不难从这表情中,看出她对我的不屑……是啊,要想从尸魃手里抢回青龙,对旁人而言,无异于方夜谭。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安抚的问道……
就凭我这初出茅庐,名不见经传的矛头子,这句话换做姜老爷子,估计也不敢尽信。
一想到自己,亲手丢失了陈家的青龙,陈安然的美眸,绝望的滑出了眼泪。
那豆大的眼泪,在一瞬间,令人揪心的一震…..是一种,带着怜香惜玉的不舍。
“别难过了,”我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帮你找回青龙,对陈家有所交代!”
“陈家!?”陈安然紧闭的美眸突然睁开,她在意:“我爸他们,现在……”
“放心吧,”我当即打断:“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爸和陈家的人,当然都很担心你,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们已经找上了灵调局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