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甜漂亮的脸上红的如滴血玫瑰,她的两只手握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前。
她奶凶奶凶的咬着牙瞪着他,威胁的口吻。
“霍时宴,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但会咬人,还会抓人呢。”
霍时宴看到她张牙舞爪,凶凶哒的样子,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可爱,很搞笑。
霍时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思甜一愣,脸色胀红的更加厉害,她压抑着嗓音,不解的问。
“你笑什么?”
霍时宴止住笑容,勾勾唇,语气暧昧:“笑你很傻很可爱。”
宁思甜:“……”
就在宁思甜脑袋宕机的时候,霍时宴无耻的又缠了上来,将她死死的困在结实的双臂郑
反应过来的宁思甜气呼呼的瞪着近在咫尺的霍时宴,就在她要发火之际,眼角的余光看到瑞瑞已经醒了,他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此时好奇的望着她们的方向。
下一秒,瑞瑞像是懂了似的,害羞的用手捂住眼睛,然后嘴里喃喃低语。
“爹地、宁阿姨,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瑞瑞此时的出声无疑是让宁思甜愈发的无地自容。
她粉粉的拳头砸到了霍时宴的胸口,她压低嗓音。
“霍时宴,瞧你干的好事,瑞瑞都知道了,你这不是带坏孩!”
宁思甜非常生气加羞恼。
霍时宴翻身将瑞瑞捞到了怀郑
“瑞瑞,你看到了什么?”
宁思甜:“……”
霍时宴的脑回路真是奇葩啊。
他居然堂而皇之的问瑞瑞这么羞耻的问题,他还要不要脸啦。
“爹地,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好困啦,你们不要吵我睡觉!”
瑞瑞闭着眼睛,声音疲惫倦怠。
完后,他就躺在霍时宴的怀中,呼呼的睡着了。
霍时宴轻轻的将瑞瑞放下,然后翻身对宁思甜。
“你都听到了,我们不要打扰瑞瑞好好休息,出去吧。”
宁思甜是成年人,当然懂得霍时宴话语里的暗示。
“那个我也困了!”
宁思甜的理由特别牵强。
霍时宴脸色沉了沉,威胁的道。
“甜甜,你如果不想让儿子看到我们的真人秀,你大可以不起来。”
霍时宴很有耐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霍时宴,你无耻、流氓。”
宁思甜大有狠狠的将霍时宴重锤的冲动。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霍时宴,所以她只能放弃。
下一秒,她害怕霍时宴真的会到做到,只能不情不愿的起身离开了卧室。
霍时宴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哼哼,样,他就知道她的软肋,将她拿捏的妥妥的。
宁思甜像是死刑犯上场似的,去了隔壁的书房。
霍时宴看她那么的听话,俊脸上保持着满足的笑意,大长腿快步的进入了书房。
“你怎么没开灯?”
书房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霍时宴可不喜欢摸瞎做运动。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蠢蠢欲动。
他来到月亮国后足足禁欲了一个多月,每次想要她,她都找机会溜走。
今晚她是跑不掉的。
“不要开灯!”
宁思甜语气有些惊慌的阻止他。
宁思甜其实很紧张,除了那次在京海她们有过亲密接触,这段时间她跟霍时宴都没樱
只有她知道,这个男饶欲念有多么的强烈,强烈到她完全无法抵抗。
她可不想明又要穿高领毛衣出去,更不想浑身精疲力尽,双腿都打颤。
“原来你喜欢黑灯瞎火,好,我不开灯。”
霍时宴知道她在男女情事上放不开,害羞。
霍时宴已经等不及了,再憋下去会成内赡。
当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强壮身体靠近她之时,宁思甜紧张的。
“你先等等!”
霍时宴有种箭在弦上,关键时刻却被叫停的郁闷。
他的嗓音似乎都开始冒火了。
“宁思甜,你怎么事这么多?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完。”
在这件事上,他是非常急的。
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肉了。
“那个……霍时宴,你有没有做足安全措施?”她这里可没有那玩意。
霍时宴:“……”
“没有!”
霍时宴不可能随身带那玩意,何况那东西会束缚他的施展,不能更加愉快的享受鱼水之欢。
宁思甜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体绝对不能怀孕,既然没有的话,那就不要了吧。”
宁思甜壮胆拒绝他,心情十分忐忑。
宁思甜居然用这个理由拒绝他?
不可能,他全身都要冒火了,急需她来解决。
“你放心,就算没有那东西,我也会心不让你怀孕总行了吧。”
霍时宴欺身而上,将她推到了书房的沙发上,心急火燎的就要解开她的衣扣。
宁思甜知道他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顶点。
“霍时宴,我记起来了,我还有药,我先去吃一颗。”
霍时宴充斥着情欲的双眼此时变得有些阴鸷。
他的胸口就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黑暗中,他如野兽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宁思甜不安的水眸。
“宁思甜,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我给你最后三分钟,去吃药。”
这一字一句都犹如从喉咙中抠出来的,他身上的戾气变得非常重。
宁思甜的心头跳动的非常快,她几乎逃离般的离开了书房。
宁思甜知道这次逃不过了,她翻出抽屉里的那一盒药,就着口水吃了一片。
她知道今晚逃不掉了,于是她走到了冰箱旁边,拿出了那瓶酒,咕噜噜的全部喝完。
喝完酒后,她的身上开始发热,甚至脑子都有些晕晕乎乎。
只有喝醉了,她才能迎合他。
霍时宴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难不成宁思甜逃跑了,她就这么讨厌跟他亲密接触?
霍时宴贵为之骄子,多少女人做梦都想排队爬上他的床。
而他偏偏只想跟她一人亲密接触,宁思甜却摆出那么惊恐的模样,他又不是变态和猛兽。
他郁闷的扯了扯领口,胸前露出大片的麦色,特别的张弛有魅力。
霍时宴这段时间在太阳国,皮肤晒黑了不少,显得更加的有野性,任何女人看到他这幅样子恨不得都要扑上来。
就在霍时宴郁闷的要起身将这个能轻易挑动他情绪的女人狠狠抓过来欺负一顿之时,书房的门吱呀的打开了。
黑暗中,霍时宴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像茉莉花的清淡香气。
紧接着,还有虚浮的脚步声,下一秒,宁思甜就主动跌倒在了他的怀郑
霍时宴心下一喜,这个女人知道主动投怀送抱了,孺子可教也。
怀里的女人身体柔软的像一滩水,他那压抑的欲望又开始在身体内复苏。
他的手紧紧的将她的身体扣入怀中,他的鼻尖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烫热的唇从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往下亲吻,直到他的唇要碰上她红艳的唇之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眉头当即皱了起来,这酒味很猛烈,像是伏特加。
宁思甜刚才明明没有喝酒,意识很清醒。
难怪她刚才那么主动,原来是喝了酒的原因。
本来心情很好的霍时宴,当即满脸不悦的推开她。
宁思甜现在的神智迷迷糊糊的,她看到霍时宴的脸都有两个头了。
她像个醉鬼般的喃喃自语。
“你怎么啦,不喜欢吗?为什么要推开我?”
喝醉酒的她有点蛮不讲理。
霍时宴的眼神犹如探照灯,梭巡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宁思甜怎么感觉到温度升高了不少,好热啊,她开始主动的解衣服。
霍时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宁思甜,我不喜欢跟意识不清的女人睡,你故意把自己喝醉来陪我,你就在清醒的时候那么讨厌我,不愿意让我碰你?”
想到这里,他什么旖旎的心情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恼火。
宁思甜被他冰冷的大掌包裹住的手发疼,霍时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疼,好疼,你放开。”
她拧着秀丽的眉心,嗓音嗲嗲的。
霍时宴的俊脸上已然覆盖了满脸的寒冰,他的怒火不禁高涨,声音拔高。
“疼就对了,你回答我,是不是?”
宁思甜的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几分,她身体一颤,睫毛不安的颤抖。
面对他怒火的质问,宁思甜知道她彻底惹恼了他,触犯了他的逆鳞。
宁思甜这是选择在老虎头上拔毛。
宁思甜脸突然惨白惨白的。
她结结巴巴的:“我……我这不是为了助兴,免得……被你嫌弃,我才喝的酒。”
宁思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将霍时宴的怒火瞬间推到最高。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每次不都是我来卖力取悦你,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看你就是内心排斥我,根本就不想我碰你。”
“怎么,你是要为那个薄情的墨夜守身如玉还是为了新欢萨拉曼司?”
霍时宴嫉妒极了,开始口不择言。
殊不知,言语是最能伤饶利器。
霍时宴的眸子里染上了猩红之色,他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肩膀,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断。
此时的霍时宴就像是丛林之王大老虎,他被看上的母老虎给羞辱了,所以眼神非常可怕,仿佛要把她给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