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深邃狭长的眼眸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宁思甜心慌慌。
至于王总等人已经彻底明白了霍时宴的意图,于是他们找了个理由开溜,留下霍时宴、宁思甜、乔昔念三人。
乔昔念看到霍时宴对宁思甜势在必得的表情,她绞尽脑汁,突然手扶着额头,身体往霍时宴的怀里倒去。
“霍哥哥,我的头好晕啊,你能不能送我去楼上的酒店休息?”
乔昔念难受的低浓软语。
霍时宴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抬眸瞅了瞅僵立在原地的宁思甜。
“你没听到乔乔的话吗,过来扶她去酒店!”
乔昔念就是想借机甩掉宁思甜,与霍时宴单独相处,她哎呦一声的平他的怀中,身体像八爪鱼似的抱着霍时宴不放。
“霍哥哥,我好冷,我是不是生病了,你抱紧我!”
宁思甜不动声色的看着演戏的乔昔念,内心不停的翻白眼。
霍时宴看了眼宁思甜,然后用手掰开乔昔念,温柔的笑道;
“如果你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好了。”
霍时宴就是笑里藏刀,明明看上去那么温和,却会给你猝不及防的泼一盆冷水。
乔昔念松开了霍时宴的脖子,服软的声音:“霍哥哥,我好些了,我们去酒店吧。”
霍时宴马上起身,整理了下西装,神色变得再度冷酷。
霍时宴走到宁思甜的身边,眸中冷厉的光芒射向她,弄得宁思甜肩膀颤了颤。
他指着宁思甜,“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肯不开除她,我想到了,那就是去楼上伺候我们!”
霍时宴穿的衣冠楚楚,名牌西装,价值上千万的表,黑亮的品牌皮鞋,无上尊荣的身份地位,此时的话却像一个地痞无赖。
宁思甜气的身体都在颤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霍时宴是想要跟乔昔念在那边做运动,还要她在一旁伺候,这简直就是侮辱人啊,可把她恶心坏了。
从这一刻开始,霍时宴已经彻底不是以前的霍时宴,他成了另外一种人,跟那些上流社会玩弄女饶王公子第有什么区别。
“抱歉,我不去!”
宁思甜可以接受霍时宴的报复羞辱,但是绝对不能丧失她的底线。
“宁思甜,你想好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罢,霍时宴要紧不慢的拿出手机准备拨通幼儿园的电话。
宁思甜的脑子里划过瑞瑞那张渴望母爱的脸,以及樱桃想要跟瑞瑞在一起的欢喜。
“喂,幼儿园吗,今是不是来了一个叫宁樱诺的朋友?”
幼儿园园长听到霍大少亲自打电话过来,受宠若惊的回答。
“是的,霍少,您有何吩咐?”
霍时宴再度看了脸色苍白的宁思甜一眼,“我们学校的名额已经满了,不是……”
“我同意!”
在霍时宴出开除樱诺之前,宁思甜无奈的妥协了。
霍时宴满意的勾唇,那边的园长追问。
“霍少,您是要……”
“没什么,就是新来的孩子你们多关照一下,就这样。”
园长立马明白了,能让霍少亲自打电话过来关照的孩子绝对跟他关系匪浅。
“好的,霍少,我会好好关照她的。”
挂了手机后,霍时宴直接大步流星的往楼上走,宁思甜咬着唇跟了上去。
乔昔念才是女主角,却被两缺做空气,她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霍哥哥,等等我!”
霍时宴打开了王总给他准备的情趣总统套房。
一进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整个骚粉色的装修,昏暗的灯光。
尤其是中间摆放着爱心形状的粉红色大床,粉红色的纱帘罩着床幔,然后整个浴室都是透明的,连情侣浴缸都是粉红色的。
室内的设计没有任何的遮挡,让进来住的情侣坦诚相见。
然后,最旁边还有一座类似鸟笼的名叫游笼戏凤的铁笼,笼子里还摆放着各种道具,皮鞭,丝袜……
宁思甜看着这些东西都觉得羞耻,当然更多的感觉是很低俗,很恶心。
呵呵,原来这些年霍时宴玩的这么狂,这么脏。
霍时宴见她的目光里流露出鄙视和恶心,他脸色一沉,突然欺身上前,将她霸道的搂入怀郑
他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宁思甜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一直被他逼到了门边,霍时宴强势的伸出大掌,咔哒一声将门给关上。
宁思甜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被他压在了门上。
他将她圈在怀里,薄唇轻扫着她的唇瓣,他的呼吸喷涂在她的脖颈边,烫热,酥麻,激起阵阵的颤栗。
宁思甜的耳朵,脸上不可控制的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的双手用怀抱的姿势将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前面,她紧张的问。
“霍时宴,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时宴的目光变得邪魅,他用低沉的嗓音,不容拒绝的口吻贴着她发烫的耳朵道。
“装什么纯情,来到这种地方,当然是睡觉。要么我睡你,要么你睡我,你选一个?”
宁思甜身体微微发僵,红晕的脸蛋瞬间变得煞白,她有的选择吗?他睡她与她睡他有何区别,不都是陪睡?
她何时变成了下贱的陪睡女郎?
宁思甜抬起头,望着他那带着报复掠夺的目光。
“霍时宴,我只是答应过来,我是不可能陪你的。”
宁思甜的语气非常强势,目光中带着一丝讽刺和心痛。
见她拒绝,霍时宴突然想到了宁思甜是为了墨夜守身如玉,他顿觉讽刺极了。
她为了墨夜背叛他,如今又为了墨夜拒绝他的陪睡要求,她对墨夜的爱可真是高尚啊。
霍时宴的心脏好像再次撕开了一个口子,密密麻麻的痛。
他现在对宁思甜只有征服的报复福
看她心里越痛,他就会舒服。
殊不知,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霍时宴露出了残忍的讽刺笑容。
“宁思甜,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位置,既然你有求于我,就要有个求饶态度,不要又当又立。”
“你以为你还跟以前那么矜贵,你现在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女人,别装清高了。若不是你主动来求我,我才给你这个机会,你就应该感恩戴德。”
宁思甜一怔,清亮的眸子被霍时宴这些难听的话语给彻底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雾霾。
下一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黯淡无光的眸子里闪现了璀璨的光芒。
“霍时宴,我们是人,不是动物,跟没有感情的人睡觉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宁思甜这是把他比喻成了畜生?
霍时宴当即脸色阴沉,在他发火之前,他又听到了她的后半句话,他饶有兴致的问。
“赌什么?”
“赌乔昔念!”
霍时宴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如同万丈深渊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宁思甜,似乎在算计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宁思甜对于他的打量丝毫无所畏惧,她挺直了脊背,面色自然。
霍时宴问道:“如何赌?”
霍时宴从面前的宁思甜身上再次看到了五年前她面对任何风波杀伐果断的魅力。
现在的她,似乎更加自信了,由内而外散发着无尽的女王风采。
“我数三声,如果乔昔念过来敲门我就赢了,如果三声后她没有敲门,我就输了,赢了你就必须让我女儿留在幼儿园,并且放我马上离开。”
霍时宴的眼神夹杂着一丝玩味。
“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聊话,任由你处置。”
宁思甜眼底信心十足,她不会输的。
霍时宴看了眼门边,“好,开始数吧。”
宁思甜红唇微张。
“一、二、三……”
咚咚咚,宁思甜刚数到三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紧接着,就听到了乔昔念焦急的叫声。
“霍哥哥,霍哥哥,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快开门呀。”
乔昔念不过是晚了几秒就被霍时宴和宁思甜给甩了。
她今晚一定要做霍时宴真正的女人,她断然不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宁思甜那个狐狸精。
乔昔念不惜放下所谓女饶矜持和脸皮换来做霍时宴完整的女人。
宁思甜得意的望着霍时宴。
“霍总,这一局我赢了。”
她算准了乔昔念的心思。
霍时宴没有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宁思甜。
他狭长的眸子里弥漫了几分雾霾,叫人冷不丁的身体发寒。
宁思甜心里在打鼓,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消散。
霍时宴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要反悔?
门外的乔昔念见里面没动静,她越发慌乱,脑子里蹦出了许多少儿不夷画面。
房间内,霍时宴是不是已经跟宁思甜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翻云覆雨?
乔昔念快要崩溃了,唇瓣差点被她自己咬碎。
她再次心急的敲打着大门,力道加强,整个门都快碎了。
“霍哥哥,霍哥哥,你在里面吗?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声音,麻烦你开开门。”
霍时宴听着门外乔昔念那做作的声音不由的心生厌恶。
这个乔昔念还真把自己当做他的正牌女友自居了,他不过是利用她报复宁思甜,一个工具还敢恬不知耻的求上位。
“霍总,这位乔姐好像等不及了,要不我开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