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不长,但是秦聿珂通过工作人员详细负责任地讲解,有针对性地进行了学习和实践,至少她能够从一众花草中精准地识别出来野参。
而且她也能在小心翼翼挖掘中,保持野参的完整度。
秦聿珂深吸口气,先利用剧情的描述,寻着相近的地方进行查找。
好在山谷不算大,剧中为了突出爽点,描述得较为详细,没半个小时她便寻到了那颗晃动着叶子的小家伙!
就在她小心翼翼拿着棍子靠近时,一道绿影似闪电般冲她而来……
“小心,”低沉的男声蓦然从她身后传出,紧接着她被人扑倒在地。
秦聿珂跟一对绿豆眼对上,耳边还是那玩意嘶嘶吐信子的声音!
她头皮发麻四肢发颤,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声音都带着哭腔:
“娄文彦,你把它给我拿开!”
娄文彦也不急着起身,就当肉垫躺在她身下,晃晃另一只手捏住的蛇:
“呦,我瞧你一个人傻大胆地往山上来,还以为你真不怕蛇蚁虫蝎呢。”
秦聿珂已经泪眼婆娑了,“我拿着棍子呢,蛇遇上不是提前溜走了?”
娄文彦嗤笑着手使劲一挥,将蛇远远扔开: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也得看看什么情况,如果你要动它的宝贝,它能不找你拼命?”
秦聿珂一愣,侧头瞧瞧那丛绿色,忍不住又往娄文彦那边靠了靠,迟疑地问道:
“珍贵的药材周围,真有守护的毒蛇猛兽吗?”
“这不是电视和小说里骗人的?”
娄文彦也不提起身的事情,就挑眉说:
“秦聿珂同志,很多事情你不能想得太理所当然。”
“这些动物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它们也不傻,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有些药材的作用,还是人们见到动物使用,才了解和深入研究的。”
秦聿珂倒是听过这个说法,不过,她不客气地掐上娄文彦腰间的嫩肉,使劲一扭。
“斯哈,”娄文彦疼得眉头紧蹙,“秦聿珂,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上手啊?真疼!”
“哼,不疼我费这劲?”秦聿珂瞪着他,“我还没问你呢,你不去地里上工或者到公社弄啥零件,跟着我做什么?”
娄文彦一手抱着她的腰,微微使劲俩人都站了起来,不过秦聿珂腿软,大半身体都依靠着他。<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娄文彦气笑了,“你难道不该庆幸我跟来了,否则这会儿你估计蛇毒发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躺在这里护花了!”
这话没毛病,但是她……他……
秦聿珂哼着推他,“既然你来了,那你将我刚发现、差点丢条小命的野参给挖出来。”
说着她还特别认真地讲了些挖掘过程中的要点。
娄文彦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观察了下四周,将人抱起来安置到半矮的树干上,又将小木棍塞到她手里。
“警醒点,树上可能也会有蛇蚁虫蝎,”说完他挑了根树枝当工具,冲着那山参挖起来。
秦聿珂面色泛红,神色不太自然地时不时瞥眼他宽厚的脊背。
她虽然不胖,可是一米六七的人,每天不下地干活、好吃好喝地养着自己,也有百十来斤重了。
娄文彦怎么可能说抱她就跟抱了床羽绒被似的,眉不皱、脸不红、气不喘的,还很轻松地举高高将她放树干上!
十足的男友力呐,刚才她心里的小鹿直乱撞。
想着在她之前的世界里,秦聿珂虽然也是一米六七的个子,可是她属于娃娃脸,为了上镜好看,体重常年被严苛控制在九十五斤之内。
每次有抱抱举高高的戏份时,她都能深切感受到来自男明星的吃力,甚至抱得久的戏份时,她还得坐在椅子上配合,哪里象是娄文彦,昨儿个他可是抱着她走了大半个村子!
所以,娄文彦穿上衣服瞧着清瘦,其实肌肉里凝聚着强大的爆发力,妥妥糙汉属性,真真戳到她了!
越想她越觉得燥热,忍不住用手掌扇风。
没多大会,娄文彦便将挖出来的野参递过来,顺便问了句:
“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秦聿珂一愣,突然想起来市场还没有开放,就是女主都是偷偷摸摸到黑市寻着买家的。
她把玩了会野参,笑着又塞回去,“好啊,见着分半。”
娄文彦淡淡看了她一眼,从包里拿出报纸,小心翼翼地将野参包好,放回挎包中,去溪边洗干净手走过来。
“秦聿珂同志,我想我们需要详细谈谈。”
秦聿珂心里一紧,忙撑着树干要往下跳。
可男人一个快速欺身,就将人卡在自己和树干中间,勾着唇角音调上扬:“想跑?”
秦聿珂梗着脖子:
“我,我就是觉得树干硬,坐着不大舒服。”
“我需要跑?我为什么要跑?”
“还有,我不觉得我们之间,除了睡过一觉的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
娄文彦捏着她的下巴,眸子幽暗,扑面的气息也有些灼人:
“我要跟你说的也是这个。”
“秦聿珂,你不要以为你是女的,对我耍了流氓,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秦聿珂被他说得差点没将自己给呛死,连着咳嗽好几声,顺过气来,气得颤巍巍指着他:
“娄文彦,我,我顶多就是撩你一下,明明,明明是你对我……”
娄文彦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好,我换一种说法。”
“我对你一个清白姑娘犯了错,必须要负起责任来!”
所以绕来绕去,他们又回到了原点。
秦聿珂望着他那冷峻有型的模样,微微侧过脸,内心是控制不住地隐隐作痛。
她自己到现在都闹不清楚,自己对男神怀着怎样的感情,又如何能够接受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呢?
这对眼前的男人不公平,也是自欺欺人的做法。
“娄知青,忘了那晚吧,其实,”她深吸口气,再扭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着说:
“其实我本来想喝酒壮胆,但是我喝多了进错了房间。”
“我啊,”她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难受,一字一句地说着实事且残忍的话:
“我想睡得是村长的儿子刘大山,然后以此作为要挟,拿到返城名额。哪里想到我的清白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