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截肢手术终于完成了,而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
军医有些忐忑,他问沈云清:“他能醒吗?会不会……”
沈云清熟练地将伤兵手臂上的针管拔下,小心地将输液管收好,“肯定能醒啊,这是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呢,等天亮就好了。”
她抬头看了眼伤兵所营帐内,大部分伤势不是很严重的士兵,此刻都已经睡着了,只有部分伤得太重的士兵,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此刻已是后半夜了,给伤兵治疗不急在这一时。
沈云清收起药箱,递给军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