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丢了小电驴,但是得到了一枚丑了吧唧的蝴蝶发卡,好像也不算太亏吧。
许清音乘着月光回到店里,明月这个贤惠的人儿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她满脸喜意,身上的愉悦气息快要压抑不住了。
“怎么?何媚那件事出结果了?”
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也不是,微博上有人匿名发了电梯内的监控视频。何媚那头虽然连夜请人公关,但是群众的眼神是雪亮的,水军再多,也挡不住路人看透事情真相。”
“这是好事呀,咱们要庆祝一下!”
这两天去乡下,嘴巴都有些寂寞了。
许清音迫不及待从冰箱拿出一堆卤味鸭货,又拿了几罐冰阔乐,招呼邕亖和明月一起边看边吃。
明月则打开手机视频,播放最近正火的小鲜肉主演的电视连续剧。
“这个电视剧超好看,男主角也太帅了吧!”
许清音瞄了一眼,“是挺帅的。”
就是感情生活不太好。
不过她只看剧,也不在乎演员私生活如何,只要没作奸犯科、没道德缺失就无所谓。
一旁的邕亖瞄了一眼视频,轻嗤一声:“帅什么呀?也就那样,还没我帅呢。”
许清音和明月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一笑。
男人啊,啧啧啧。
这一晚上可以说是许清音最痛快的一晚了。
外婆虽然对她很好,却管的很严,许清音和很多孩子一样,都缺失了童年。
别的小朋友在玩耍,她在学习;
别的小朋友在吃零食,她只能啃水果。
大概是矫枉过正,她对以前那个有些端着的自己有些厌烦。
现在这样,约摸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在的。
像那些垃圾食品,许清音以前是吃都没吃过,上大学才偷偷买了一些尝尝。
更别说现撸袖子啃鸭货这种事了,这还是人生头一次。
明月和邕亖时不时看过来,许清音挑眉:“看什么?”
邕亖别开视线,耳根渐渐红了:“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明月跟着点点头:“好像更亲近了些。”
“那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了,以前你对我们虽然很好,但是总有种距离感,现在倒像是一起吃宵夜的好朋友。”
邕亖也小声嘀咕了什么,不过没人听清。
许清音笑道:“说好听的没用,一会儿你们收拾垃圾。”
明月搞怪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别说是收垃圾,小姐就是想要老奴的命也使得。”
许清音一口可乐没咽下去,险些喷出来。
“噗!以后少刷点短视频,这都什么鬼。”
今晚香火店没有特殊客人,三个人热热闹闹,直到天边泛白,许清音才回房休息。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
没想到毛俊才又来了,满脸幽怨地蹲在门口。
许清音哈欠打了一半,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不进来?”
毛俊才指着眼底,“看到了么?”
“黑眼圈?”许清音顿时反应过来了,坏笑道:“怎么,特意过来感谢我的?”
毛俊才气鼓鼓地站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可真不够意思,我都说了不想看到他,你还让我有阴阳眼,你知不知道这一晚上我是怎么过的?”
他寝室里比较干净,也就敖春一只鬼。
但是寝室外面可就不一样了,那家伙,什么惨状的鬼都有。
毛俊才今儿个愣是连课都没敢去上,直接请了个病假。
就是那个敖春竟然也不走了,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在寝室里乱晃。
许清音有些疑惑:“你没戴我之前给你的符?”
“没带。”毛俊才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许清音略一想就明白了:“放心吧,那个并不会伤害敖春的。”
“谁担心伤害他啊?!”
“是是是,你不担心,不过你戴上那个符就不会看到其他鬼了。”
许清音本就只想让他看到敖春一个,那个符和寝室里的属于同一套,戴上之后,他的阴阳眼就会有限制,仅限于寝室。
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敖春身上有一些功德金光,比普通人要多几倍乃至几十倍。
他生性善良,就连上几辈子也都是大善人。
这样的人很少见,他们并不会故意伤害人,想来也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才会给毛俊才批改作业。
“不说这个了,我准备请人去调查一下敖春的事。不过现在没有线索,有些像无头苍蝇,大师你能帮忙算算吗?”
毛俊才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展平:“这是敖春的生辰八字。”
“哟,生辰八字都给你了。”
打趣一句,许清音便认真起来。
她仔细掐算,却发现敖春的本来的寿数没这么短,按理来说他应该活到八十七岁,寿终正寝。
不对劲。
注意到许清音神色凝重,毛俊才也严肃了起来。
“您是算出什么了吗?”
“有些不对,他的寿数像是被人硬生生截断夺走了,这件事我跟你一起调查。”
“什么?!”
敖春才18岁啊!
这人也太坏了吧,自己要死了,就夺取别人的生机。
毛俊才十分愤慨:“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可恶!大师,这种人我们绝对不能放过!”
许清音想得更多,若只是单纯为自己续命还好,就怕这人不止为自己,还为别人,那可就糟了。
“这样,你先从学校开始调查吧,我也看一下他们的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
交代完毛俊才,许清音又前往暖阳家。
之前说好了三天后去处理暖阳妈妈的事,现在已经第三天了。
和她想象的画面不同,暖阳虽然不舍,却很通情达理。
“大师,我妈妈走了以后,我还能见到她吗?”
“可以的,现在托梦的业务很流行,很多“人”在下面有什么缺的,就会给家人托梦。”ωω
没错,许清音说的就是陈飞扬的爷爷。
自从能和陈飞扬入梦联系后,他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好了。
就是苦了陈飞扬,每晚梦里都是爷爷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