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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8章 尊贵的皇子妃

    阮灵儿还想挣扎一下。

    然而随着房门关上,想说的话也尽数被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

    楚皓蹲在陈春雨面前,温柔的看着她:“姑娘为何会跪在这里?”

    “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怜见儿的。是谁这么狠心,竟然让姑娘受这样的罪。”

    说着,他抬手抚上陈春雨的脸颊。

    陈春雨呆滞的盯着楚皓,直到脸上被碰疼了,才回过神。

    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后倾躲开他的手:“公子还请自重。”

    小厮呵斥道:“放肆,这是我们离国的三皇子殿下!”

    “你小声些,吓着美人了本宫唯你是问!”楚皓冷声呵斥道。

    在看向陈春雨时,脸上又满是柔情:“姑娘别怕,在姑娘面前,本宫只是一个倾慕姑娘之人。”

    “是本宫唐突了姑娘,该给姑娘赔个不是。”

    说着,还真站起来,认认真真的拱手一礼。

    陈春雨错愕茫然的看着他。#@&

    自打来了京都,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小心呵护。

    倾慕……

    她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几下。

    面前这个身份尊贵的皇子,倾慕她?!

    那她若是嫁给皇子,岂不是皇子妃?将来若这位皇子夺了皇位,她还会是皇后!%&&

    一想到这儿,刚才因疼痛染上的不悦,瞬间消散。

    眼底藏着一丝羞、涩:“殿下不必如此,我……我没有怪殿下的。”

    楚皓眸色微冷,也是个蠢货。

    他随便说两句,便就信了。

    只是面上不显,还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姑娘还没回答本宫,姑娘是什么人?为何会跪在此处?”

    陈春雨正要和盘托出,许爱香便抢先道:“与殿下有何相干?与殿下说了,难不成殿下还会为我女儿做主不成?”

    被县主一同呛声后,许爱香是真的怕了这些达官显贵。

    尤其是夫家的做派,叫她更是心凉。

    她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是女儿按照陈庆的意思,嫁给了王爷。

    若是得宠,还好些。

    可若是失宠,惹怒了王爷,陈庆是不会顾惜女儿死活的。说不准,为了讨好王爷,还会亲自开口,要求打杀了春雨。

    她不愿女儿成为陈庆的工具,也不想在让女儿搅和进达官显贵的生活了。

    楚皓并不介意许爱香的冒犯。

    温柔的解释道:“夫人莫恼,本宫乃是离国的皇子,不好插手大朝之事。”

    “但本宫对姑娘一见倾心,实在不愿姑娘如此受、辱,若是有人存心为难姑娘,本宫自然也是要为姑娘讨要个说法的。”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漂亮。

    如果是有人存心为难,他便可以借此散播些流言蜚语!

    “多谢殿下,不必……”

    许爱香刚想拒绝,就被陈春雨拉住了胳膊:“娘亲别这样,殿下也是好心。”

    母女俩互相对视。

    许爱香立即明白了女儿的心思。

    搭上眼前这位殿下,到时候跟着一同去到离国成亲,便是尊贵的皇子妃。

    只是……

    她微微摇头。

    皇子之尊,岂会娶一个身份不匹配的女子为正妃?

    陈春雨哪里管这些,偏头自认为温柔的看着楚皓:“爹爹是阮小姐的舅父,去阮府做客时,得罪了阮小姐。”

    “不知阮小姐向县主说了什么,县主便罚我在此跪着忏悔。”

    原本在一旁守着,并不打算管的朝露,听到这话后,冷笑一声:“陈姑娘真是个会说话的。”

    “你和你父亲狼心狗肺,想算计阮小姐,爬王爷的床榻,才会被县主责罚。”

    “怎的从你口中说出来,却成了阮小姐故意为难似的?好没道理!”

    直白的话,呛得陈春雨脸色一僵。

    心虚的瞄了眼楚皓,飞快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只低声道:“不是的,那……那不是我本意,是爹爹……”

    许爱香开口道:“我女儿命苦,被亲生爹爹利用。心里百般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拗自己父亲。”

    她也不反驳朝露,只拉着陈春雨的手:“乖女儿,虽不是你的错,但你有这样一个父亲,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你只能认罚。”

    话里话外,把陈春雨做的腌臜事撇的一清二白。

    这下,朝露倒是不在说话了。

    事情究竟,她一个做婢女也不甚清楚。究竟是谁狼心狗肺,她也不必弄清楚。

    县主叫她看着,她便看着就是。

    如今掌掴已经打够了,只是县主还没叫起来,倒也不妨碍她们说话。

    楚皓将几人的对话拼拼凑凑,大概也能清楚其中究竟了。

    温声道:“姑娘受委屈了,本宫的身份不好在这儿陪着,有损姑娘清誉。”

    “姑娘既然与父亲闹翻,想来也没个落脚的地方,不如和本宫回去?”

    想对付白锦渊,便要从阮灵儿下手。

    可白锦渊是个疯子,他当真不敢直接对阮灵儿下手。

    将这女子带回去,由她出面招惹阮灵儿,或许也是个法子!

    “县主还没叫起来,殿下便是皇子,却也是离国的皇子,不是咱们大朝的。”

    朝露拧着眉,不悦道:“殿下要这么带走陈姑娘,只怕不合适吧。”

    楚皓谦卑道:“这位姑娘说的在理。但本宫实在瞧不得陈姑娘如此遭罪,不知可否向县主讨个人情?”

    陈春雨感动的盯着楚皓。

    皇子之尊,竟然为了她,这般低三下四的冲一个婢女讨饶。

    如此待她,她岂能叫殿下受、辱?

    “殿下不必为了我求她,不就是跪嘛。左右我也跪了许久,不差这一会儿了!”陈春雨维护道。

    “可是姑娘在这儿跪着,本宫心里实在不忍。”

    楚皓垂眸,脸上满是落寞:“怪只怪本宫无能,竟连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

    陈春雨握住他的手:“殿下千万别这么说!”

    楚皓神情挣扎的叹了口气:“陈姑娘,本宫会在驿馆请好大夫,等着姑娘前去。”

    话落,挣脱陈春雨的手,起身离开。

    回到马车上,脸上的温情散去,眉眼之间,全是厌恶。

    小厮熟练的递上帕子。

    “回去。”他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被陈春雨抓过的手。

    马车缓缓前行,一条帕子从车窗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