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涵也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老哥什么时候带了手表,又是什么时候丢的。
保安半信半疑的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口袋”
“看就看,老子我行得正走得直,我看你等下还有什么话要说。”
葛明开信心十足的向着口袋掏去,结果一掏之下傻眼了,一块明晃晃的金表赫然出现在掌心。
“啊……果然有一块金表,没想到还是个神偷,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偷到手了……”
“这不明显就是恶人先告状,自己想偷别人的东西,竟然还侮辱我们的女神…”
“这块手表好漂亮,我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成功男士的代表,士力劳吧,肯定值好多钱……”
看到现场找到了金表,其他人立即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
林轩说道:“保安大哥,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是人赃俱获,我的金表就在他的口袋里。”
他又扭头看向两个人说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葛明开一张老脸涨红,不知道自己口袋里怎么突然间就多出一块金表,他叫道,“这是栽赃……”
他原本想说这是栽赃陷害,可是刚刚说了一半就被胡兰芳制止住。
“老公,你这人怎么这么糊涂难道忘了这金表就是我们的,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啊哦……对对,这金表明明就是我的,刚刚洗澡的时候我揣到口袋里的,后来就忘了戴到手上。”#&
葛明开立即明白了老婆是什么意思,既然送上门,那这东西自己就收下了,这块金表看起来不错,应该能值很多钱。
嘴角泛起一抹得意,心中暗道,跟老娘玩栽赃陷害你还差得远呢,这次就让你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林轩一脸冷笑的看着两个人:“明明就是偷了我的金表,竟然还好意思说是你们的。”
葛明开说道:“年轻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这块表明明在我手里,怎么就成你的了”
他说起话来底气十足,手表又不是身份证,既然在自己口袋就是自己的。%&(&
胡兰芳跟着说道:“就是,这块表是去年我买来送给我老公的生日礼物,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林轩冷笑道:“是你买的那盒子怎么在我手里”
他说这一伸手,手中多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张纸单说道,“我这里还有购买手表的发票,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这块手表确实是他的,就在不久之前黄伊伊送的礼物,可能觉得自己最近好一段时间都没能陪他,就买了这款价值三百五十万的士力劳定制款。
林轩不习惯戴手表,而且不想让信合叔一家误以为自己是有钱了才来退婚,所以一直将表放在须弥戒指里面。
既然眼前这两个无耻的家伙玩栽赃陷害,他就顺手将手表塞进了葛明开的口袋里,以他的手法,别人根本无法发现。
葛明开神色一滞,没想到对方不但戴着手表,还带着购买发票。
相比之下,胡兰芳的心理素质比较过硬,双手叉腰叫道:“有发票又能怎么了发票是身份证吗
你买的是你的,我们买的是我们的,人家又不是只产这么一块表。”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就算你手里有发票又能怎么样一样的手表多了去了,凭什么说是你的
林轩说道:“你还真说对了,这是士力劳的特别定制款,需要身份证高价定制,且每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款,
所以说,它就是独一无二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块,价值三百五十万。
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时登录士力劳的官方网站进行查询,这块手表是在三个月之前定制,发票是半个月前的日期,不可能是你去年买来的。
而且这种定制款的手表都是有属于该本身编码的,我这发票上面也有相对应的编码。”
“啊”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傻眼了,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从没想过手表还有专属编码的,而且还值这么多钱。
林轩又说道:“如果你们觉得不够,这块表还有人脸识别功能,要不要我现在验证给你们看”
眼见着他接二连三的拿出有力证据,周围的人又躁动起来。
“果然是这两个家伙偷的,早就看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傻眼了吧,人家的表可是带识别编码的。”
“我的天啊,价值三百五十万的手表,真的是有钱人,恐怕我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什么都敢偷,一下子偷了这么值钱的东西,现在被人抓到了把柄,傻眼了吧”
林轩迈步走了过去,伸手从葛明开手中将金表拿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脸部在上面扫了一下。
只听滴的一声响起,手表被正式启动。
“现在知道了吧,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拿,更不是随便就能承认的。
现在人赃俱获,人证物证全齐,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这……”
这下不论是葛明开还是胡兰芳都彻底慌了,手足无措,他们刚刚只是想占点便宜,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块表确实不是他们偷的,但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
林轩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没想到这两个蠢货这么配合。
他对围观的众人们说道:“各位同学,在座有没有法律专业的,告诉他们这种行为后果有多严重。”
“我是法律系在读研究生。”
一个戴眼镜的大个子男生站了出来,高声说道,“按照我国的现有法律,盗窃他人财物,该物品价值达到三百五十万,属于超高额盗窃罪,最高可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听到最高可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如此之重,胡兰芳和葛明开吓得面无血色,双腿一软俩俩跪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胡兰芳哭喊着叫道:“不是我们,这块表不是我们偷的,我们是被冤枉的,是他栽赃陷害!”
“还想抵赖是吗刚刚的整个过程,我朋友可是用手机都录下来了,而且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
现在人赃并获,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你觉得安管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林轩回头对穆紫涵说道,“打电话报安管,让安管来处理吧。”
“不要,千万不要啊。”
这番话彻底击穿了两个人的心理防线,胡兰芳跪在林轩面前,扬起手来接二连三的抽在自己脸上:“我混蛋,我不是人,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葛明开跟着有样学样,也跪在地上抽自己的嘴巴,“小伙子,这次是我们错了,求你给我们个机会吧。”
面对无法想象的刑期,两个人再也没有对抗下去的勇气。
林轩目光冷厉的看着两个人,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对这两个人没有任何怜悯之心。
只不过他们显然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最主要的还是背后那只黑手。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再给你们个机会。”林轩说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来污蔑我妹妹是谁让你们来的都给我说清楚。”
“这……”
葛明开和胡兰芳显然还有些迟疑。
林轩冷声说道:“这可是最后一个机会了,不然你们就跟安管去说吧,到时候事情藏不住,你们还要进去坐二十年的牢。”
葛明开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去坐牢,我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
林轩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只要把事情说清楚,我保证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是……是……是任嘉赐让我们做的。”
既然已经开了口子,胡兰芳不再有任何迟疑,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他们是任嘉赐的远方亲戚,在一个多月前任嘉赐找到他们,要求他们雇用穆紫涵做家教。
那些高于市场价的家教费都是他出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穆紫涵寻找机会下手。
今天行动失败之后,任嘉赐恼羞成怒,给两个人打电话,要他们过来给穆紫涵泼脏水,把她的名声搞臭,让她在学校无法待下去。
胡兰芳讲完,葛明开跟着说道:“小兄弟,真的对不起,任嘉赐说做完这件事会给我们三万作为回报,我们是财迷心窍才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位小姑娘没有偷我们的翡翠手镯,我们家里也没有什么翡翠手镯,包括我那些话也都是编出来的混账话,根本都是没有的事。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求求你就给我们个机会吧。”
“任嘉赐这个王八蛋。”
听两个人说完之后,穆紫涵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此处心积虑。
“任嘉赐这个王八蛋,看他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龌龊!实在是太龌龊了!要追人家女孩子就光明正大,怎么能想出这些龌龊的手段……”
“像这种王八蛋就应该把他抓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我们淮江大学的人都让他丢光了……”
听完两个人的讲述之后,在场围观的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将任嘉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面对千夫所指,胡兰芳再次哀求道:“小兄弟,我们把该说的都说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说完她又接二连三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敢做这种缺德事了。”
“行了,你们两个滚吧。”
林轩说完这两个人如获大赦,立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他们原本以为今天晚上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轻轻松松的就能三万到手的,没想到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还差点搞到监狱里面。
他们走后,围观的人们见没热闹可看,也都散去。
林轩几个人进了穆紫涵的寝室,将她的随身物品全部取了出来。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东西,穆紫涵平时节俭,除了行李之外只有几套衣物,几个人很容易就拿到了新买的别墅里面。
回到家里之后,潘莹愤愤的说道:“林先生,那两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你就不应该放他们走,应该直接报安管,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林轩说道:“那两个人虽然可恶,但也只是一个贪钱的棋子罢了,最可恨的还是任嘉赐。”
他看似神情平淡,其实在内心当中已经判了这家伙的死刑。
妹妹是他的逆鳞,而任嘉赐却接二连三打穆紫涵的主意,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抛开酒店的事不说,如果真的让胡兰芳和葛明开搞臭穆紫涵的名声,以自己妹妹倔强的脾气,以后恐怕真的无法在淮江大学生存下去。
为了考进大学,这些年妹妹付出多少,父亲付出多少,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而这一切,差点被任嘉赐一个龌龊的想法而毁掉,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最关键的是,今天自己把问题解决了,可明天自己不在的时候呢,那家伙搞不准还会再搞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倪静说道:“那个任嘉赐也太可恨了,就应该报安管把他也抓起来。”
林轩说道:“那小子狡猾的很,刚刚根本就没有来到现场,完全是胡兰芳和葛明开的一面之词。
这种事情就算报安管也没用,他完全可以一口否认,我们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在他的内心当中,处罚任嘉赐报安管的力度远远不够,要自己亲自出手才行。
潘莹愤愤的说道:“真是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林轩说道:“放心吧,恶有恶报,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穆紫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张的说道:“哥,我也没吃什么亏,要不咱们就算了,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放心吧,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