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着说:“你的这个老同学,大医生直接给出个无力回天,无法救治的结果,
也没见说什么,我救不回老爷子你就要收拾我要不等我治好老爷子,再帮你看看脑子吧。”
“你”
眼看着刘天颖就想上去活撕了林轩,还是刘天奇眼疾手快,拉住了刘天颖,轻声跟她说着,
不要耽误救治父亲,她才停下了动作,气鼓鼓地站到一边,不再理会。
看见刘天颖不再发疯,林轩微微一笑,走到了刘贺鸣身旁,在怀中取出了银针,以玄力将每根银针消毒了一遍。
回想着太上古医术里的神行十三针法,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快速下针,眨眼之间便将几十根银针,刺入刘贺鸣全身上下多处穴位当中。
再以一定的顺序,转动着每一根银针,一边转动一边将玄力化成一股细流,流遍了刘贺鸣的全身。
神行十三针最大的功效是,行气活血,能够带动全身的气穴转移,
在玄力的带动下,配合着针法,没一会儿,刘贺鸣脑中的梗塞得以疏通,最后林轩开启了轮回眼,看到脑中是哪个位置出血。
再使出一套回春针法,配以玄力,修复出血的地方。
神行十三针与回春针的配合,是林轩自行想出来的,
效果比他预想之中要好的更多,这也是多亏了玄力以及轮回眼发挥的作用。
救治完毕后,本来老爷子休养个三五天便会醒转过来,那时与普通病人无异,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但是为了让那些瞧不起中医的人开开眼界,
林轩为刘贺鸣老爷子灌输进了大量的玄力化为生机,几乎又再一次耗尽林轩所有的玄力才停了下来。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将银针逐一收回,林轩淡淡地开口道:“好了,刘老爷子的病情已经痊愈。”
“痊愈怎么可能你当我们是傻子吗随便就刺上几针就说好了,你是不是输不起”
李荣海虽然也是知道针灸,不过从来没听说过还有针灸可以医治得了脑中风的,
更是这种就西医而言,无法医治的情况下,仅用针灸就能够治愈得了。
所以李荣海笃定的认为,林轩绝对没有治好老爷子,只是信口开河,想找个阶级下台,而找的借口罢了。
气不打一处的刘天颖,像是抓到林轩什么痛脚一般,
冲回来就骂道:“我说你不行还非要逞能,看把我父亲白白让你刺了那么多针,你是成心想跟我们刘家作对是吧。”
看着一副母夜叉样子的刘天颖,林轩实在有些不太想搭理她,
看在她是一片孝心才说道:“怪不得一把年纪也嫁不出去,就你这脾气,全世界宁愿当和尚,也不会要你。”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这个话题像是触及到了刘天颖的逆鳞一般,
这么多年以来,就算别人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过,
林轩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咳咳
我这是在哪”就在刘天颖张牙舞爪地想来掐死林轩的时候,
偏偏传来了几声咳嗽,接着一句话,引来在场众人看了过去。
李荣海吓了一跳,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贺鸣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
刚刚所得到所有的检查数据以及拍的片子显示,老爷子是濒临死亡,根本不可能治得好。
怎么现在居然会醒过来了,
而且气色红润,完全不像是一个几乎走进鬼门关之人,让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刘天奇和刘天颖也是一脸的惊喜,就连一直沉默中度过的刘天民也是坐起了身子,走了过来。
“父亲,你终于醒啦,太好了。”
“对啊,父亲,你刚刚真的要吓死我了。”刘天颖喜极而泣,一下子哭成泪人,扑倒在其父刘贺鸣身上。
“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女孩那么爱哭啊,
好了,先让为父坐起来,再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刘贺鸣轻拍了拍刘天颖的后背,像当年那样哄小孩子,哄笑着说刘天颖。
刘天颖自知自己过于开心兴奋,也是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不顾及父亲刚醒过来,自己就压在父亲身上,连忙将父亲扶了起来坐着。
刘贺鸣转动了下脖子,双手甩了甩,最后更是下床走起了路来,而且步伐越发的畅顺,仿佛回到多年前的身体。
围观的人看得都是惊叹不已,没想到不仅治好了老爷子的病,还能这么有活力的行动着,给人一种不切实的感觉。
李荣海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林轩可能是使用了什么强心药,使得老爷子回光返照那么一回,
等他离开之后潜逃,老爷子死了,骗到三十万的他,谁也找不着了。
秉着这个理念,李荣海开口道:“老爷子,让我为你做个身体检查吧。”
哪怕能让老爷子回光返照,身体的数据照样做不了假的,一测便能知道,是林轩在说谎。
刘天颖也是附和道:“对啊父亲,你再做一下检查吧,这样我们才能放心的下。”
刘贺鸣说道:“那好吧,听你的,再测一下吧。”
说完,刘贺鸣重新躺回了床上,李荣海召唤回那几个助手,再次搭上各种仪器,为老爷子做一次检查。
过了一会儿,新的检查结果再次出现在李荣海手里,他看着手中的检查结果,惊讶到无法言喻,嘴巴张的老大。
“不可能,怎么会…”
“怎么看不得老爷子好了现在你那最先进的仪器出的报告,自己都不信了”林轩看着李荣海像吃了苍蝇的表情,不忘揶揄他一下。
李荣海像是不服输,对着刘贺鸣说:“老爷子,应该是机器出了问题,我帮你再测一次。”
“够了!难道我自己身体,我不清楚吗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刘贺鸣以前当兵的时候,脾气就是出了名暴躁,相信刘天颖也是深得他的遗传。
今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收敛了很多,但他只是收了火而不是被收皮了,面前这个穿着白衣大褂看似医生的人,居然这么不看的他好。
没叫人把他轰出去已经算是有素质的了。
不过,从头到尾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刘天奇,这时候站了出来,没有任何语言,拎起李荣海就打算丢出去。
“等等。”
出言阻止刘天奇的行为不是老爷子,也不是刘家儿女,居然会是林轩。
李荣海本来还在刘天奇巨力的手中挣扎着,没想到刚刚还训斥自己的林轩,会帮自己求情。
看着一脸可怜兮兮样子的李荣海,林轩知道他是表错情了,“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欠全国的中医一份道歉信记得写完后公开,还有我的三十万记得转给我,里面有二十万是钟老的。”
错愕过后的李荣海,深知是自己败下阵来,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个洞口钻进去,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刘二哥,麻烦你了。”
说完再也不理会这只跳梁小丑,转身来到刘贺鸣身旁。
“老爷子,我帮你把一下脉。”
“这个小伙子是”
刘天奇连忙上前说道:“父亲,你得了突发静脉性中风,情况十分危急,是这位林轩小兄弟,在紧要关头,为你针灸抢救回来的。”
“好啊,果然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中医,国粹有望,振兴中华。”
“老爷子妙赞了,小子不敢当。”
哪怕年纪不再年少,刘贺鸣依然心系着大夏,始终以弘扬国之本为己任,不负国之主义。
“哎,莫谦虚,大夏正需要你们这些铁血男儿,才能立足于世界,记得一定要保持初心,不忘国本。”
保持初心,不忘国本,简单的一句话,不断响彻在林轩的脑海里。
是啊,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平庸的自己,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林轩起身敬了个军礼,“老爷子,小子受教。”
“我看好你,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天奇帮帮你,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违法的事情,我刘家就是你最大的后盾,放手去搏吧年轻人。”
谁人都能看得出,老爷子这是有意交好林轩,为人处世那么多人,刘贺鸣一向看人很准,他看得出林轩有着一颗赤子之心,那么年轻就那么高明的医术,而且还不急不躁。
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弘扬一方的名医。
自己与之交好,也有一些的私心,自己的身体由于以前枪林弹雨之中活了过来,但是很多旧伤发作时还是难以忍受,与一位医术高明的中医交好,有利于日后各种事情。
“不就是会看个病,有必要这样嘛。”刘天颖看着自己父亲如此与这个年轻人交好,有点不爽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颖,你都长成大姑娘,怎么还任性不好意思啊林小兄弟,是老夫教育无方。”
“无妨,老爷子,我还不至于跟女子计较什么,老爷子,听我一句,虽然现在你的病是治好了,身体比起以前来说更是硬朗了不少,不过,你曾经的旧伤是个顽疾,如果您方便的话,有空的时候我再帮你把旧疾一并治好。”
刘贺鸣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小兄弟是交定了,“不急,等你什么时候想起老头子我了,就过来给我治治,反正都那么多年了,不急于一时,
天奇,你和林兄弟交换下联系方式,日后好方便联系。”
“知道了,父亲。”
剩下的时间交回给他们刘家人相聚,林轩便不再打扰,钟老也是跟刘贺鸣谈笑了一会,和林轩一起离开了病房。
在经过刘天颖身旁时,要不是林轩现在耳力过人,还真听不到她说什么,
“小人得志。”
林轩仅是摇了下头,没有跟她再争执什么,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没必要处处哄着。
不过刘天颖能当自己老婆也不错,虽然比自己大了一轮,她三十五,林轩二十三,但是其相貌完全不差二十三四的女生,林轩嗔怪一声自己,瞎想什么,便离开了。
“小轩,这次真是谢谢你出手,不然我的老友可能就”
“钟老,您太客气了,能救下像刘老这样的功勋元老,是我的荣幸,
不过,哪怕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会全力医治。”
“很好,医者仁心。”
“钟老您老就不要再夸赞我了!”
林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称赞,
饶是林轩沉稳的心智,也是不自觉感到羞愧,自己虽然医术上是十分了得,但也没有那么高的成就,值得钟老这样的推崇。
告别钟老过后,
林轩眼看已来到傍晚,心想着回到食堂应当也没有什么可吃的。
而在印象当中,他记得以前在孤儿院附近,有一家面馆开在某条偏僻的小巷里,哪怕林轩现在想起那个滋味,也是直流口水。
凭借记忆中的路线,穿插在小巷里,几经周折便看到那门面简陋的面馆了。
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
哪怕是开在穷乡辟巷当中,来到此处吃面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绝大部分的都是住在附近的老街坊,偶尔也有曾经住在此处,只是后来升官发财了,搬到别的地方的人,也会开车过来,停在远处步行而来,
只为了那一口,入口即化的金丝面。
一般早晨或中午会比较多人来这里吃面,不过晚上相对的就少了很多,毕竟再好吃的面,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就晚餐而言,难以果腹。
“老板,大碗金丝面!”
原本这句话语在此处同时响起应当十分正常的事情,只是这异口同声的叫喊,却是那样的熟悉。
“你!”
林轩看了过去,只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亏欠了她什么,
怎么去到哪都会遇到
莫非真的是前世冤孽
“你个死变态!用得着我去哪都要跟着我吗”
林轩扶着满头地黑线,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李曼欣身边说道:“话说,这里是谁都能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