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藤原美熙这副白给的模样,许诚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严肃道:“看着我的脸。”
藤原美熙抬起双眼,盯着他的脸看。
许诚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从我的脸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吗?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一个被诱惑就会精虫上脑的色批?”
藤原美熙以为许诚生气了,浑身一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许诚放软了语气:“有一件事我真的没骗你,那就是我长得很帅,有很多女孩喜欢我,而我拒绝都拒绝不过来,你懂吗?换一身衣服跟我走。”
藤原美熙双手捂着脸,转身跑回卧室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以前总觉得自己的身材十分完美,现在却觉得哪里都有缺点,怎么看都不行。
之前她还在觉得许诚是一个自恋的家伙,现在却觉得他的话十分有道理。
如果许诚想要女人,全日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争先恐后想要给他生猴子。
在慕强心理的作用下,藤原美熙甚至觉得能被这样的大人物也看上是一种荣幸,惜自己没有那个福气了。
等藤原美熙换上一身普通的衣服后,许诚就带着她离开。
……
南云鸣海从训练场出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如墨,接近晚上1点。
平时这个时候,她都会靠着路路的瞬移直接回家睡觉,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但是今天不行,还没有跟许诚会合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这个南云鸣海就来气,明明说好了两个人一起的卧底行动,结果她还是跟平时一样在训练场累成狗,而许诚自己却一个人跑出去浪,一点都不讲义气。
“路路,你能带我到蘑孤身边吗?”
“没有他的具体位置,让我怎么带呀?”
南云鸣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找许诚,自从基站报废后,他就一直不带手机在身上的。
】
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南云鸣海也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该留在原地等,忍不住双手抓着头发抱怨起来:“蘑孤怎么像哈士奇一样,一撒手就没了。”
话音刚落,一双温暖的手从她背后伸出来,掐住了她又嫩又滑的脸蛋:“你说谁是哈士奇呢?”
南云鸣海下意识要反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放松下来,转过身抱住许诚,撒娇说道:“哎呀,我就是在担心你嘛。”
许诚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担心我,还骂我是狗?”
“狗怎么了?狗狗那么可爱,你是公狗,那我就是小母狗,汪汪。”
南云鸣海一边说一边张嘴去咬许诚的手指,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刺激性多么强的话。
许诚差点道心失守,平时跟星崎雪奈做日常的时候,想让她自称一句小母狗都很难。
看着南云鸣海纯洁如小动物般的眼神,许诚深吸一口气,用情绪的天赋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让这份纯粹的友情变质。
他用手掐着南云鸣海的鼻子:“那么这只小狗,发挥出你的认路功能,带我去见你的老师。”
“这么晚去见我的老师干什么?”
南云鸣海微微一愣,不知想到什么,大吃一惊:“蘑孤,我的老师都三十六岁了,你不会连这么老的欧巴桑都喜欢吧?而且你们才认识一天还不到啊。”
“你的脑袋里装着答辩吗?”
许诚一手刀敲在南云鸣海的小脑瓜上:“我找你的老师,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交流一下。”
南云鸣海松了一口气:“嗨,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对我老师有非分之想,我就说嘛,她胸都没我大,肯定不是你的菜。”
许诚:“……”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找一面镜子来照一照自己的脸。
难道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一个色批吗?
而且他的p,什么时候连南云鸣海这种小姑娘都一清二楚。
……
某间奢华的公寓内,松岛千惠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丝绸睡衣,斜躺在沙发上看文件。
虽然已经36岁了,可是她的保养却非常好,皮肤水嫩光滑,看不出岁月流逝的痕迹。
看完文件后,松岛千惠撇了一眼时间,微微皱眉。
都已经这么晚了,藤原美熙还没有打来电话向她汇报情况,难道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她特意将许诚安排在那支歼灭小队,就是为了试探他是否是左野真纱的人。
松岛千惠这么晚还没有睡,就是为了等待藤原美熙的汇报,常年在情报部门工作的她,深深知道情报是有时效性的,越早知道越好,拖得越晚价值就越低。
放下手中的文件,松岛千惠站起来舒展一下美好的身材,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到落地窗前,慢慢的喝着。
等她将咖啡喝完时,门口的电铃声刚好响起,同样响起的还有保卫室的声音:“松岛大人,您的学生要上去拜访您,是否放行?”
松岛千惠放下杯子,走到门边,询问道:“她是一个人吗?”
“是的,只有她一个人。”
“那就放她上来吧。”
结束通话后,松岛千惠十分奇怪,平常这个时候,自己的学生应该已经回去睡觉才对,怎么突然跑来拜访自己。
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她的朋友而来,那也应该提前给自己打电话才对。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松岛千惠走过去打开大门,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南云鸣海,还有跟在她后面的许诚。
松岛千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冷澹下去。
应该和歼灭小队一起行动的人,竟然跑到自己家里来了,而藤原美熙为什么没有汇报这件事?
她看向南云鸣海,问道:“鹿鸣,怎么回事?”
南云鸣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老师,我的朋友想跟你见一面,我就擅自把他带过来了。”
松岛千惠深深看了一眼许诚:“这个人……不只是你的朋友吧?”
南云鸣海没有听出松岛千惠语气中的含义,伸手揽着许诚的肩膀:“没错,他不只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亲如一家的好兄弟。”
“进来吧。”
松岛千惠让开门口,等两人进来后,才关上门招呼道:“随便坐,想要喝什么?”
南云鸣海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放松,往沙发上一躺:“我要可乐,给他来一杯茶就好。”
松岛千惠给许诚泡了一杯热茶,给南云鸣海拿了一罐冰可乐,然后才坐在两人面前,澹澹问道:“你们俩这么晚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说话的同时,她心中也在猜测着答桉,难道是这小子看穿了我对他的试探,专门拉着南云鸣海来兴师问罪?
许诚喝了一口热茶,感慨道:“今天的经历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秘会中的聪明人这么多,一个个都跟被机枪扫射过一样,满身都是心眼,徐福管理着你们这群人也真是难为他了。”
松岛千惠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住口,竟然敢直呼神武大主尊的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南云鸣海被她的反应吓得一缩脖子:“老师,你吼这么大声干嘛?”
松岛千惠瞥了这个不省心的学生一眼,然后继续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许诚。
许诚依旧一副悠闲的模样,连手上的茶都没有放下:“什么不能直呼徐福的名字呢?我现在又不是崇神秘会的成员,徐福管天管地,也不能管外人怎么叫他吧?”
松岛千惠感觉这个人简直疯了,竟然跑到她家里来说这些胡言乱语。
她是崇神秘会的主祭,这小子竟然在她面前调侃徐福,这不是在找死这是什么?
“你信不信只凭你这句话,我立刻就能杀了你。”
松岛千惠一下子站起来,用手指着大门:“看在你是鹿鸣朋友的份上,我今晚就饶你一命,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马上给我滚。”
南云鸣海睁着一双圆熘熘的大眼睛,一副吃瓜看热闹的模样,在用精神力和路路沟通。
“路路,你觉得老师能挨得住蘑孤几拳?”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要是不小心激怒诚哥,一定会变成死人的。”
“那我们这样看戏是不是不太好?”
“你才知道啊?!”
听着路路在脑海中的大声吐槽,南云鸣海这才站起来劝道:“老师,不要生气了,蘑孤的脾气不太好,小心他揍你。”
她不劝还好,这一劝,松岛千惠反而更生气了,差点以为自己的学生被门给夹到脑袋。
“鹿鸣,你在胡说什么?”
松岛千惠一脸严肃的看向南云鸣海:“侮辱神武大主尊,这不是什么小事,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师,那就立刻跟你这个朋友划清界限,不准跟他再来往。”
这小子如此狂妄,放在身边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迟早会连累到自己的学生。
“老师,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蘑孤揍你的时候我可拦不住。”
“鹿鸣,你……你是要气死我吗?”
南云鸣海用手挠了挠头,转身对许诚说道:“蘑孤,你说句话呀!”
许诚放下茶杯,继续刺激她:“就算徐福那两千年的老辣条亲自站在我面前,我喊他的名字他也得跟我说一声客气,你信不信?”
松岛千惠怒火中烧,硬生生气笑了:“那你真的是好大的脸。”
她心里已经作出决定,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南云鸣海不断的向许诚挤眉弄眼,让他不要再戏弄自己的老师了。
许诚这才放弃刺激松岛千惠动手,然后教训她一顿的打算,伸手将自己脸上的假脸收下来:“你看着我的脸,摸着你那贫瘠的良心再说一遍,我的脸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