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仍是不同意,在他看来不能接受的事情,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就古到今,就没有这个先例和说法,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们就不要来添乱了,再胡言乱语,小心本官治你一个扰乱民安的罪名!”
霍然的眸子沉了下来,看来有些官员做的太久了,只会过舒服的日子,而不是真正的去为百姓着想,也是时候清理一下**的官员了。
姜蜜好不容易见到县令,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县太爷,您可是我们百姓们的父母官啊,现在蝗虫已经开始迫害粮食了,等到秋天拿不出粮食了,别说交税了,就是填饱肚子都难了呀。”
“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轮得你一个小妇人说话了”县令这才把目光放在了姜蜜的脸上,刚才余光只觉得是个肥胖的女人,没想到仔细一看,长得倒是挺精致的。
“这位姑娘便是提议这个方法的人,她非常的聪明,比起男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然介绍姜蜜的时候,又顺带把她夸了一通。
姜蜜还怪不好意思的。
没想到县令根本就不重视这件事情,他无所谓的说道:“那也是你们这些刁民没有保护好粮食,平白的把粮食给糟蹋了,说到底,交的税还是少了,让你们这些刁民偷懒耍滑,各种找借口,依我看啊,税还得再提高些,省得你们太过清闲!”
姜蜜听了他的话,当场暴怒:“你好歹也是一介父母官,怎么能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来,亏得百姓们还把你当成衣食父母,实在是让人寒心!”
县令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说过,谁人见了他不都得巴结着,都恨不得去、舔、他的脚,这个女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胆!你敢这样跟本官说话!”县令猛地站了起来,“来人,把这个刁妇给我带下去,狠狠地打她一百大板!”
姜母听了,差点没有晕过去,一百大板!别说一百大板了,就是三十大板,她们这些女人家都承受不住!
“我的大官爷呀,我家女儿也是为了百姓们着想,有了粮食,那大老爷您爷饿不着呀您可千万不能这样黑白不分呀!”
县令指着姜母:“你在喊一句,本官连你一起打!”
霍然把二人护在身后,高声喝道:“我看谁敢动手!”
有些人往那一站,就气势如虹,谁人也不敢轻易上前了,就连孙县令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
“你……你放肆,本官要处置谁,难道还要你同意吗”
霍然冷冷的看着他,直看的县令头上冒冷汗:“请问县令大人,您要惩治这位姑娘,是以什么罪名呢”
县令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提高声音给自己壮胆量:“本官是这个县的县令,我要惩治谁就惩治谁,更何况这个刁妇、方才顶撞本官,本官就要治她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霍然继续悠然的说道:“以下犯上方才姜姑娘明明是在给县令你意见,是你不容人,不愿听取他人意见,反而随意诬赖他人,不分青红皂白,你今日的言语若是传出去了,不光会引起民愤民怒,更会让远在京都的天子听到,到时候你的这个父母官的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县令闻言,连忙摸了一下头上的帽子,然后正了正,重新戴好。
“胡言乱语,本官何时不听意见,无赖他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县令在霍然的面前,总是忍不住的感到畏惧。
县令看了姜蜜一眼,只能暂时作罢。
“行了行了,看在你是一介村妇的份上,本官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们出去吧,以后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看着县令那满身的肥油,姜蜜可没忘了,前世就是这个昏官把她的哥哥嫂嫂们都给害死了,如果他是个为民的好官,他们家上辈子也不会这么惨!
“县令,那蝗虫的事情……”
霍然刚开了个头,县令就不乐意了,他不计前嫌的把他们都给放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要得寸进尺。
“蝗虫的事情,本官心里有数,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屁民来跟本官指指点点。”
县令说完就直接离开了,他们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作用,县令如果肯发榜,说明吃蝗虫可以消灾,那百姓们还会听从,可是这县令显然是靠不住了。
见姜蜜满眼失望和愤慨,霍然虽然心疼,也只能先劝慰她。
“没关系,还会有别的办法的,先回去吧。”
姜母骂骂咧咧的:“枉费我们这些老百姓都对他这么尊敬爱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三个人刚出来,就撞上了孙琴晚。
“你们是谁”她看三个人出来的方向是书房,还以为他们是父亲的客人。
姜蜜还记得上次把这位大小姐气成什么样,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我怎么看你有点熟悉啊”孙琴晚看着姜蜜有些说不出的熟悉,这个女人看着肥胖,但是仔细看去,五官却精致的很,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的是太美了!
姜蜜压根就不想搭理她,自己虽然不害怕这个姓孙的,但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少也是有点弱势的。
孙琴晚又看了姜母一眼,一下子想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是你!”
“居然还敢来我府中,这次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技俩!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我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地折磨他们!”
这时府里的大汉把他们都包围了起来,姜蜜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霍然,便对孙琴晚说道:“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连累到别人,这位公子和你无怨无仇,你先把他放走。”
孙琴晚早就注意到了霍然,这个男人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比起姜瑄还要更加的惊艳。
“当然,本小姐我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位公子,你可以先自行离开,也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