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怎么是你!
柳湘莲骇了一跳,这雪雁怎么会出现在梨香苑?
雪雁,你不在清荷院伺候你们姑娘,躲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薛公子,我愿意,我是愿意的!
说着雪雁就去撕扯自己的衣裳,特别准备的衣裙,也有着特比饿的惊喜,薄如蝉翼,雪雁只是轻轻一撕,就如同被外人蹂躏的破碎,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柳湘莲非常愤怒,这特么是谁要陷害自己?
难道是宝玉?
你愿意做什么?身为一个丫鬟,不思为自家小姐考虑,跑着来勾引男人,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不忠不义的行为。走吧,现在离开,我就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雪雁咬着唇。
薛二爷,你就要了我吧!我一见您,就被你迷住了,你看看我,看看我这乳儿,看看我这身体,每一处我都想要你,渴望你!
黑夜给了雪雁无比大的勇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女人,也没有柳湘莲想的那么胆小。
柳湘莲瞪着眼睛注视着雪雁的搔首弄姿:你不会以为我和禽兽一样,只要见到一个女人***,我就受不了往上扑?你不会以为我是正人君子,你可以欺之以方?
你要我看,我自然就看,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眼中就像一个小丑。
雪雁泫然欲泣。
她和宝玉成了事之后,又缠着宝玉要了几回。
恋***热腻歪了十几次之后,宝玉突然就有些索然乏味。
激情过后,依然只是惦记着自己的林妹妹。
之前说的天花乱坠,答应的将自己要到他房里,还有给自己一个名分也变成了遥遥无期的一个奢望。
自己缠得紧了,贾宝玉甚至开始多着自己了。
雪雁心中有多委屈,一腔爱意也化为了飞灰,付出了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能够换来自己想要的生活,连尊严也丢了。
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雪雁也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通过观察,她也逐渐看明白了,宝玉就是一个绣花枕头,花花大少。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是常有的事,但是真正指着他办点事情,那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薛蝌薛二爷就不同了,不但长得帅,而且有事也是真上啊!
尤其是这次带着荣国府一众女眷赚钱这事,更是令雪雁看呆了,一天就挣出来了一座银山!
虽然现在还比较单薄,孤家寡人,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一旦薛二爷准备安家立业,那就会聚拢出多大的一片事业。
雪雁已经没有筹码了,本来她跟在黛玉身边,将来如果黛玉和柳湘莲成了,她也能顺顺利利的攀扯过来。
但是嘛,她失身了,这要将来一块进了柳湘莲的门,那就代表着黛玉不洁,那以她观察到的情况,柳湘莲肯定会把她弄死泄愤,所以今日雪雁才铤而走险,想吃了柳湘莲这个雏!
将来这事再说道,那也是有据可查不是?
雪雁要是知道柳湘莲是个老司机,恐怕就不敢来了!
真要被她得逞,柳湘莲就知道她是个什么玩意,今天肯定走不出梨香苑了!
薛二爷,我……
雪雁的眼泪已经顺着脸蛋开始往下淌。
柳湘莲如今的目力,即使是在黑夜之中,那也能够看清事务。
但他一点也没有心软,严厉道:雪雁,你是林姑娘的贴身丫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联想到林姑娘身上,你自己不检点,也会害的林姑娘声誉受损,这事你想过没有?
你年龄小,这种事
情你不清楚,我也不怪罪你!
但是在外面一定要谨言慎行!
你在这呆一会,我去给你拿一身衣服你就赶紧走!
柳湘莲转了出去,却没有看到雪雁绝望疯狂的眼神。
呵呵,哈哈,你们都喜欢李姑娘,林姑娘的一个小指头,就比我的命,比我的贞洁还要重要!贾宝玉,薛蝌,我要毁了你们的林妹妹!一定哟啊毁了你们的林妹妹!
自言自语的说完,不等柳湘莲回来,雪雁就悄悄溜出去了。
她绝对不会被一身衣服收买,伪君子,都是伪君子!
从前雪雁没有亲人,但是她有林姑娘还有王嬷嬷,他们很严厉,但是再怎么严厉,她也觉得自己有靠山,像是一个还有个狗窝的狗一样有个去处。
但是现在,为了一块骨头,自己出来了,还往狗窝里撒了尿,再也回不去了!
柳湘莲从宝琴那拿了一件不起眼的小衣服再回来的时候,雪雁已经不见了。
这丫头,还真是不安分。好在林妹妹身边还有紫鹃和王嬷嬷两大忠心耿耿的保镖,这臭丫头就当作一个无足轻重的绿茶磨砺林妹妹算了。
想到这儿,雪雁这档子事柳湘莲也就没有再往心里去了。
这年头,逆来顺受的小丫鬟多的是,想不开跳井的撞柱子的,那都是一批一批的,柳湘莲绝对会想不到,雪雁这妞竟然会是一个异类。
躺在床上,没一会柳湘莲就睡着了。
皇宫之中,紫星殿现在依然灯火通明。
水徵凝视着遥遥相对的杏花楼心中百转千回。
曾经一切多么美好,可惜,造化弄人,如今竟是如此陌生……
深夜,一个老太监佝偻着来到了紫星殿下面请示道:老奴戴全,求见陛下!
上来吧!
戴全弯着腰,低着头拾阶而上。
一见水徵脸衣服都没有脱,戴全就知道,水徵肯定又是一宿没睡。
老伴,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已经打听清楚了。
说!
水徵有些好奇,虽然今日一回宫,吏部尚书雷尚轩就来给自己上书,要去收这荣国府的税!
这荣国府这一波该是赚了多少银子啊!
令堂堂一个一品官户部尚书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回圣上,今天金龙卫用千里镜看到那些账目,刚刚老奴才请几个账房先生算出来,陛下,您猜猜,就今天一天,那促织大会就吸收了多少银子?
老东西,就咱们俩人,你还要和我卖关子?
水徵笑骂道:赶紧说,朕也想听一听,那小子能给咱们带来多少惊喜!..
六十万,足足六十万两银子!
哐啷!
水徵脚下一绊,摔在地上,不可置信道:你说多少?
六十万,是六十万两啊!陛下!
六十万!
水徵喃喃自语:难怪雷忠轩一天都不相等,就想收他的税,一天就能赚六十万,十天就是六百万,一年就是一亿多白眼,这……这……
这特么的简直太惊人了!
整个江南道,盐税一年也不过六七千万两啊!
这一个柳湘莲,能顶两个江南盐税!
我滴妈诶,自己这皇帝那不是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陛下,陛下!
戴全不忍心打断皇上的幻想,但是这账不是这么算的。
万一水徵当了真,那倒霉的不就是他了么。
陛下
,这是毛收入啊,还有支出呐!
什么支出?
水徵终于回魂了。
戴全不敢怠慢:我听那些账房先生说,这是一天的总进项,但是还有出项没算。
水徵有些不悦,但是还勉强忍者,就算没有六十万,那就算是五十万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说吧,一天的出项是多少?
一天出项是三十万两……
戴全还没有来得及往下说,水徵就惊了:什么,你说什么?出项是多少?
三十万啊!圣上!
他们是吃银子嘛?出项就三十万两!?
水徵心疼得直抽抽,好像这些钱都已经进入了他的内库一样!
这……这……
好半晌,水徵才缓过神,回过气来:说吧,继续往下说。
那些账房先生说啦,明天和后天可能进项还会上涨,最终受益能够到达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没了?
水徵奇怪的看着戴全,戴全也奇怪的看着水徵,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没了啊,陛下.您还想要点什么啊?
就一百五十万两?
就一百五十万两!
这一天三十,三天一百五,那之后呢?这么赚钱的买卖,之后呢!?之后怎么没有收入了?
这些钱,在水徵这儿已经成了未来争夺天下,成为千古明君的资本了,这会告诉他一共只有一百五十万两了!?
虽然也不少了,但是……但是也成不了太大的事啊!
陛下,账房先生们说了,那叫什么……消费力饱和了还是什么的?总之,就是有钱人的浮财都被刮了一圈,再刮就不太好刮了,而且柳湘莲这小子弄的这个促织大会也有时间局限性,再想割一次,恐怕就得等到明年了。
而且账房先生们还说了,明年肯定比今年这种规模要小很多。
这叫价值回归。
一百五十万两……,老戴,你说,我给柳湘莲点什么将这些钱运到宫中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