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个分销商安排妥当之后。
何大清也开始做买卖。
今天恰好是周末,所以鸽子市热闹非凡。
当下这年月,还是每周末休一天。
只有到了八十年代末期,才实施一周双休。
大半天下来,他自己都卖掉了两千五百斤猪肉,一千三百多只肉鸡,苹果更是销售一空。
赚够了之后。
他也没闲着,先去西单商场的“曲园酒楼”吃饭。
之所以挑选这里,是因为谭家菜的一支“恩承居”,已经在前几年并入了这家酒楼,号称是一居两菜。
现如今,物资匮乏之极,大家收入也都不高,走高端路线的谭家菜陷入了困境。
在这家酒楼,何大清点了鸭油素炒豌豆苗和蚝油烧鳝鱼。
尝了尝,味道还挺不赖。
不愧是当年,京剧大师兰芳先生在“恩承居”最喜欢的两道菜。
叼了根烟,何大清又去大前门,找到了片儿爷、牛爷这几位酒友,让他们帮忙去供销社买茅台酒。
毕竟,一个平头百姓把供销社里的高端酒,成箱的往家里搬,绝对引人怀疑。
很快,二十几瓶茅台酒,就到了何大清的手中。
“多谢哥几个!”何大清说道,“晚上我请大家喝酒,就在老地方!”
片儿爷一听有免费酒喝,顿时乐开了花,“您可太客气了!”
“何老弟,没想到你也嗜好这一口,”牛爷思忖道,“不知道,你喝过赖茅没有?就是茅台的前身!”
何大清一听,顿时来劲了,“只听说过,没有机会喝过。怎么,您家里藏有?”
“这不是巧嘛,”牛爷说过,“我父亲当年钟爱此酒,至今家里还藏有六瓶。何老弟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带你去看看。”
牛爷是旗人出身,祖上貌似也曾经阔过,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一行人来到牛爷家,直奔藏酒的地窖。
果然在角落之中,发现了六瓶布满灰尘的陈年老酒。
何大清拿起一瓶,用袖子拭去灰尘,仔细的端详。
酒瓶是老陶瓶,釉色自然老成,隔瓶可闻幽香,酱香味道浓郁。
瓶身有飞鹰标志,标注着恒兴酒厂出品。
出产日期是三五年。
何大清激动了。
好家伙!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
再过五十年,每瓶可以轻松的拍出上千万的天价。
当然,表面上何大清不动声色,甚至显得有些嫌弃:“这酒陈放了近三十年,都挥发了一部分。”
牛爷遗憾道:“可不是嘛,咱也没辄啊,跑酒跑得忒厉害了。”
实际上,据何大清所知,再过五十年以后,全国也只找到了六瓶这种赖茅。
而且,有三个是空瓶。
拍出了千万天价的那瓶,里面实际上,也仅剩四百克了。
何大清说道:“牛爷您出一个价,我全收了。”
“都是哥们儿,别说那些见外的话,”牛爷很豪爽,“我看何老弟实在是喜欢,您给这个数就成!”
说话的同时,牛爷比划了一个手势。
何大清也没还价,直接付钱拿酒。
不到一百五十块,他就收获了这六瓶赖茅,简直爽歪歪。
实际上,哪怕是普通的,三十年代的赖茅,届时最少也能拍卖出两百六十多万的价钱。
这些收藏酒的知识,根本不用通过系统抽奖。
何大清的前世,不仅是富二代,而且还是酒鬼一枚,对于各种好酒的嗜好,丝毫不输给正阳门下的那位九门提督关大爷。
告别了这些酒友。
何大清又满城的转悠,到处托熟人,帮忙到供销社里买酒。
除了茅台之外。
他的收藏之中,还多了一种产于去年,也就是六零年的五粮液。
这种五粮液的玻璃外瓶,形似手榴弹,而且颈标与正标之间,有一根连接条。
大约再过四十年,这年份的五粮液,曾经创下单瓶卖出九十八万的价钱。
因为这几年,全国粮食短缺,五粮液的产量也陷入低谷,所以到了两千年左右存世量已经很稀少。
几乎逛遍了整个京城,直到太阳落山。
何大清手中囤积的酒票,全部花光了。
茅台总共收了三百二十六瓶。
六零年的五粮液也收了接近两百瓶。
再加上从牛爷那里,得到的六瓶赖茅,收获堪称巨大。
点了根烟,何大清嘀咕道:“得,继续找机会收购酒票就是。”
在这个年代,玩收藏的人极其罕有。
囤酒的玩家更是凤毛鳞角。
何大清根本就没有竞争对手。
想一想,这些藏品的巨大升值空间,他就心情愉快。
回到家里,他看到了傻柱。
此时的傻柱,显得有些沮丧。
何大清问道:“柱子,跟娄晓娥谈得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何雨柱尴尬道,“我发现,我跟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
何大清呵呵道:“这么说,你想放弃了?”
何雨柱答道:“那倒没有,继续处一处看吧。”
“行吧,”何大清笑了笑,“你就是太老实,回头带她去逛天坛,游北海公园,去吃全聚德。追女孩子嘛,要舍得花钱。”
说毕,何大清拿出十张大团结,递了过去。
骤然见到这么多钱,何雨柱都吓了一大跳。
因为在从前,他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然后何大清只给他两块钱零用。
一百块钱对于他来讲,等于一笔天文数字。
何雨柱很感动:“我知道了,谢谢爸!”
何大清很无语,摇了摇头,“瞧你那点出息。”
虽然名义上是亲生父子,但是现任何大清,并没有亲身参与制造和抚养傻柱的过程。
不过,该给的还是要给,该帮的还是要帮,这是必须的。
晚饭依旧很丰盛。
饭后,何大清又见了于莉、刘岚和马华。
这三位分销商,完成的业绩都很棒,也拿到了相应的丰厚提成。
不仅如此,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收获也不小。
人人都是脸色欢喜。
好不容易,何大清忙完了,就见到棒梗领着小当和槐花出来玩。
他嘿嘿一笑,从兜里抓出几颗红杏软糖,朝着这三个孩子走去。
小槐花立即扑了上来:“有糖吃喽!爸爸真好!”
小当也不甘示弱,嘴巴很甜的叫爸。
棒梗很眼馋,但是紧紧的咬着嘴唇,死活不肯叫,而且还转头跑回了屋里。
何大清抱起了小当和槐花,把手里的糖都发给了她们,两个小女孩顿时眉开眼笑。
贾张氏看到了这一幕,嘴里骂个不停,“这老不死的居心不良,忒不要脸了!呸呸呸!”
恰好在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乡下老汉,迈进了院子里。
他直奔到贾张氏面前,扯着嗓子干嚎起来:“姐!我的亲姐姐!您就大发慈悲,救一救我们全家吧!”
“现如今,家里已经快断粮了,您不能坐视不理啊!”
“全家十几口人,就等着您接济呢!”
何大清一看,有点意思,貌似有好戏可以
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