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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家伙刚才想要非礼小林夕。

    孰可忍孰不可忍。

    叶弘单骑纵马飞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天外飞锁。

    在濒临木塔身旁那一刻,他立刻将手里飞梭掷出。

    就在塔木还在咆哮间,身躯便被锁住。

    接着整个人便被马匹拖拽着向前。

    开始他踉踉跄跄着还能坚持追着马匹步伐,可是很快他便摔倒地面。

    接着被叶弘拖拽着一直滑行数百米。

    最后叶弘勒住缰绳,纵身下马。

    几步跨到木塔面前。

    这家伙又要去摸腰间斩~马刀。

    却被叶弘一脚踹飞。

    接着叶弘一只手提着飞梭,一只手揪着木塔发辫,将其提起丢在马背上。

    然后在战场上绕了一圈,又返回马车旁。

    木塔被丢在地面。

    满是惊恐之色。

    尤其是与小林夕目光对视那一刻。

    木塔彻底怂了,身躯竟不知打颤。

    “木塔,还记得刚才你要怎么对我吗”

    林夕手腕一抖,一把锋锐匕首便滑落掌心。

    木塔急忙哀求说,“托托你不能杀我我是木塔一系继承人你杀了我,木塔长老,还有族长都不会放过你的”

    或许是被木塔话语唬住,小林夕硬是不敢朝他下手了。

    见状,叶弘从旁走出,一脚踹飞了木塔。

    “还不清楚自己处境吗?再敢耍横,老子割了你的舌头”叶弘一只脚狠狠朝着木塔嘴巴踩了一脚。

    顿时痛得木塔龇牙咧嘴叫唤。

    “还是交给我来处理他吧”叶弘见小林夕为难,便主动从他手里接过匕首。

    小林夕点了点头。

    她也不想为木塔事情忧心了,刚才只是气头上。

    叶弘再次走到木塔面前,伸手揪着他发辫,将其提到一个囚车内。

    之后,叶弘便压低身形,阴狠目光盯着木塔说,“想死还是想活?”。

    被叶弘眼神瞪着,木塔面色惊恐直摇头。

    “既然不想死,那么就老老实实交代,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叶弘对于杀死木塔并没有多少兴趣,那只是让其背后长老团发狂。

    甚至还会给安邑县造成莫大威胁

    。

    木塔沉思一下,也贴近叶弘耳畔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叶弘冲他微笑点了点头,“还记得第一次吗?我们是很讲信誉的”。

    木塔脸色一青,尴尬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你来截杀托托是刘渊意思吗”叶弘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刘渊会派人来截杀托托。

    尤其还是派出木塔,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难道刘渊真对托托因爱生恨了?

    木塔沉吟少许才回道,“刘渊不在铁弗部,他早就在半月前已经带着大部人马离开铁弗部眼下铁弗部是大伯主持是我撺掇大伯下命令的但这也是大伯自己意见”。

    接着木塔便以瘪嘴汉语讲述了他在铁弗部做的一切事情。

    对于托托,以及他的父母擅自离开铁弗部。

    族内很多人都有怨言,若不是刘渊不肯。

    其实早就有人动了杀心。

    这一次木塔撺掇之下,一直犹豫不定的老族长刘~豹终于下定决心对托托下手了。

    眼下刘~豹已经没有往日雄风,整日卧病在塌。

    因此才会被塔木以及长老团左右。

    之后事情便是木塔带着五千左右骑兵追杀托托马队了。

    听到这,叶弘对于目前这个木塔更加气恼了。

    真想一刀把他脑袋砍下来。

    然而这人还有用途,叶弘便安奈住心中冲动。

    忽得他眼眸一亮,盯着木塔问“你说,刘渊半月前带着大部骑兵离开铁弗部?”。

    木塔点了点头。

    叶弘眼眸瞬变。

    “刘渊可是进入中土?”

    木塔犹疑一下,随即又点头。

    这一刻。

    叶弘眼睛都在散发着幽幽寒光。

    再也顾不得什么木塔,便直接冲出囚车。

    可是他立刻又返回。

    “无论是谁问你,都不要承认你是事情始作俑者,记住,这事情就是刘渊父子所为”。

    阴森口气,让木塔身形一颤,下意识点了点头。

    叶弘这才转身走出囚车,消失在人群中。

    在一处军帐内。

    叶弘以飞鸽向着安邑县传递数道手令。

    这可是最加急红色手令。

    可以调动安邑县一切兵力部署。

    已经入中原半月了。

    难不成他们早就绕过安邑县最外围斥候,进入安邑县境地内?

    想到这,叶弘下意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若刘渊亲自率领十几万草原骑兵攻入到安邑县城下。

    叶弘简直不敢想象那是何种恐怖结局。

    他不相信,单凭东面那些战堡可以抵抗匈奴兵铁骑。

    那些碉堡对付晋兵还有些手段,但是在真正草原骑兵上,却根本起不了多少做用的。

    不然叶弘就直接在羌人边界打造军堡来防御了。

    由于骑兵机动性,还有匈奴兵各种作战手法,使得这种被动防御的军堡显得十分累赘。

    正如河东郡内那些军堡,没有一次抵挡过异族人铁骑践踏。

    虽说叶弘建造军堡是抄袭后世的。

    但在缺乏真正热武器机枪掩护,一切都显得那么粗劣。

    营帐内。

    叶弘宛如热锅上蚂蚁,来回踱步。

    卢聪也在一旁着急。

    可是他只是一个将领,并不能为主公参谋。

    这一刻,叶弘真希望吴先生在。

    有他,或许给自己在这纷杂的战局中找到破解之法。

    叶弘用手挠着头皮,一次次在沙盘上推演。

    可是无论怎么推导,结局始终是以安邑县城破人亡作为结局。

    哪怕自己眼下立刻带兵杀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又联想到之前西鲜卑撤军。

    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铁弗部骑兵深入安邑县境内。

    他们不敢再生出觊觎之心。

    人在绝望时候,往往把一切事情都往坏想。

    因此叶弘会把一切不好因素都加诸于安邑县身上。

    使得他坐立难安,甚至一度产生某种悲观决绝情绪。

    这一幕幕卢聪都在看在眼中,默默转身走出帐篷。

    走到囚车前,找到正在提审木塔托托一家人。

    此时木塔正被托托打耳光。

    可是木塔却咬定这一切都是刘渊做的。

    不有着托托一家人不信。

    木塔可并非是完全因为叶弘警告,而是他内心便是想要嫁祸给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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