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还不好啊。傅言轻轻戳着男人的胸膛,带着一丝娇嗔道。
像是被小猫爪子撩拨,慕定安抓着的女人手,眸中更是灼灼。
当然好,我恨不得时刻和你们在一起,哪怕暂时的分离都不要有,可是——
我来了,就不打算走了。傅言说。
慕定安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不走了,就在这里,和你在一起,或者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慕定安看着傅言,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脸上一片认真。
如果他们没有孩子,她这样说,是现实的,如果他们没有孩子,那么她早就在他的身边,一起纵横战场了。
阿霓和阿奕他们,现在在哪里?
虽然慕定安知道,傅言一定把他们两个的孩子安顿好了,但如果她要长期留在战场,那么,他要最大程度地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虽然孩子的身边,有一个大人陪着最好,但她为了心愿奔赴而来,他也不会让她回去。
他们在这个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傅言说。
你想听听阿霓的声音吗?
慕定安一惑,他下意识找了一下,记得阿霓并不在傅言的身边,如果两姐弟来了,他却没有注意到,那就是他的不是。
可是他看了一圈,真的不见两姐弟。
然后,男人就看着傅言,等着一个答案。
傅言的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她打开了一部分神识,这样一来,空间里的声音便倾泻了出来,能听到风声,鸡鸣犬吠,羊儿咩咩叫。
阿娘,阿娘你到阿爹的身边了吗?
傅言打开神识,阿霓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心想阿娘可能抵达目的地了。
是啊,阿爹现在就在一旁呢,阿霓有什么想要对阿爹说的吗?傅言嘴角边带着宠溺的笑容,
阿爹,阿娘来陪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噢,千万不能让娘亲受伤。阿爹也要好好的,不能有一点事。
还有阿爹不要担心我,我在阿娘和弟弟在阿娘的心里,这里面什么都有,可好玩啦,娘说等你们打胜仗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听着那么可心的声音传出来,慕定安眼睛有些发热。
嗯,放心,阿爹会保护好阿娘,也保护好你们。
虽然慕定安现在还是很不明白,甚至心中很惊诧,但是这样的离奇玄妙,反而让他相信,他的这一双儿女,处境是最安全的。
傅言关掉了神识,她的脸上,带上了一抹得意。
我的这个法子不错吧。
哼,还卖关子。男人大手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
再不交代,让你好看。
傅言翻了个白眼:我交代了,某些人就会放过我了吗?不信。
他将她拥得更紧,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
当然不会。
那我不说了。
腰间一紧,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营帐,守卫立刻将帘门拉上了,然后退下。
傅言被男人放在榻上,主帅的床榻很大,起码相当于现代的两米大床,虽然两人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这是在营地——
傅言脸上有些发烫。
慕定安也不催促傅言,因为,还有更急迫的事情要做。
他确定儿女是安全的就可以了,不过是疑惑而已。
两个时辰后,外面夜色黑沉,操练声早就停了,万籁俱静,只有风吹过坝场的呼呼声。
傅
言依偎在男人的怀中,浑身上下骨头都要散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才十来天不见,男人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样,拼命地汲取着。
真不会怜香惜玉。她抱怨。
哼,难道某人不是甘之若饴,完事就不想认了吗?男人轻轻嘲讽她。
说正事,明天要出发了吗?傅言怕说这些,万一男人有兴起了。
嗯,明天去川郡,距离这里两百里,那里的郡守似乎有敌对之意,正好看看他的态度,如果有异心,趁早除去,省得以后麻烦。
慕定安看着傅言:如果你觉得缓一缓更好,那么就缓半日。
为什么要缓,我的到来,是加快进程,而不是拖累。傅言脸上多了一抹严肃。
好。男人眼里更多了赞赏之色。
不愧是他的娘子。
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傅言道:我有一个玄虚之境,就在我的心海里,可以放置很多东西,只是别热看不见,我们的孩子都在里面。
慕定安想到傅言身上的确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所以他是能够接受得了的,也接受得快。
那么,他们一定出得来吗?
嗯,放心吧,等彻底安全了,就把他们放出来。
喂奶,纸尿布这些是怎么办。男人毕竟是父亲,当然想得到这方面。
里面有人打理,你要是想他们了,就跟我说一声,我让阿霓和你说话。傅言说。
男人轻轻一叹,将她更用力地都在怀中。
如此,我更是豁出去性命,也要保你平安无事。
因为不仅仅是她,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
傅言感到困了,今天骑了三个时辰的马,刚才又被男人那样摧残,眼皮越来越睁不开,就在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今晚她睡得很安心,唇角边都有一抹笑容,这种夫妻相随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傅言就忙着看空间里的情况。
昨晚上睡觉之前,她确定空间管家给阿弈换尿布了,才合上眼睛。
毕竟这是跟以往不同的育儿方式,一晚上没有见,她还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