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傅观默,他有些疑惑的挑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你刚出现在学校里我就知道了,要不是看你找慕慕有正事,你以为我会让你见到她吗?”傅观默脸上写满了不悦。
“你不说这事还好,说起来我觉得我必须要跟你好好算算帐。”周灿的口吻变得强势起来,“是不是你用慕慕的手机把我拉黑了?”
傅观默没有否认的点点头,“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些事情处理好再来见慕慕,慕慕来上学已经很不容易,我不想她被你的事打扰到。”
周灿有些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觉得朱亚亚只把你当作哥哥吗?”傅观默不介意提点周灿一下,甚至傅观默希望能够有更多人缠着周灿,让他没有时间来缠着童慕。
听到傅观默提起朱亚亚,周灿忍不住皱起眉,“我不管她对我怎么样,总之我就只喜欢慕慕,就算你再不看不习惯,我也喜欢她。”
“她也在这所学校里,如果慕慕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会全部算到你的头上。”傅观默怒视着周灿。
“她要是敢对慕慕不利,我第一个废了她!”周灿也毫不示弱。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旁边路过的人都害怕得躲得远远的。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危险,傅观默看了一眼屏幕,是童慕的电话,“慕慕。”
傅观默接着电话,转身离开了,就这么把周灿丢在原地。
童慕会给傅观默这个时候打电话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偷拍到傅观默和周灿发到校园网上。
林星作为用5G冲浪的吃瓜少女,一眼就认出周灿,拉着童慕看起来。
看着那几张照片,童慕瞬间着急起来,生怕他们会打起来,所以她才给傅观默打电话。
“你吃晚饭了吗?”童慕轻声询问着。
傅观默回答完她的问题之后,“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早点休息?我记得明天一整天你都有课,今天如果休息不好,明天会很累的。”
“好,那我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童慕开心的挂断电话。
刚挂断电话,童慕就听到于娇咒骂,“都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你就不知道考虑一下舍友吗?”
现在也才十点钟,童慕都不想理于娇。
洗漱好之后,童慕回到床上,打开网页搜索着Z市特殊托管所的事情,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童慕准时醒来,抱着书本走向教室。
她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甜甜的声音,“同学你好,这里有人坐了吗?”
童慕抬起头,看见一个精致的女生,脸上是友好甜美的笑容,她摇摇头,“没有。”
女生坐下后,朝童慕伸出手,“你好,我叫朱亚亚。”
“童慕。”童慕伸出手跟她浅浅握了一下手,感觉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最主要是,最近的事情太多,童慕根本没有太多的脑子去记其他的事情。
两节课结束之后,童慕来到另一间教室上课,没想到这次又遇到朱亚亚。
“哇,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朱亚亚开心的说道。
虽然朱亚亚一直表现得很友好,但童慕总感觉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终于放学了,朱亚亚热情的邀请童慕,“童慕,我知道校外有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我们一起去吧。”
童慕摇着头,礼貌的拒绝,“对不起,我下午还有课,我就不去了,我想回宿舍休息一下。”
“哎呀,那家店很近的,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一起去吧。”说完,她也不管童慕愿不愿意,拉着童慕的手就往外走。
带着童慕来到学校外面的一家小餐馆,朱亚亚熟练的点了几道菜,“我保证你吃了一次之后,绝对会爱上这里的味道。”
都已经坐在这里,童慕也不好再拒绝,好在吃完午饭时间还早,童慕急匆匆的赶回宿舍睡觉,忽略了她身后那不屑的笑容。
虽然傅观默是童慕他们班的班主任,但他的课程并不多,如果不是刻意去找傅观默,一般他们是见不到的。
下午放学后,童慕拨通傅观默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傅观默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担心的询问,“慕慕,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体育课好累,同学们都走了,我走不动。”童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为什么变得这个虚弱了。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到。”
傅观默很快就来到童慕面前,把她背起来,“你没有跟体育老师说,你不能跑八百米吗?”
童慕努努嘴,“我也想锻炼锻炼自己,不想老是搞特殊。”
傅观默有些无奈的笑起来,“那也得慢慢来,你这样把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童慕把头埋进傅观默的背上,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了。
傅观默直接把童慕带到他在校外买的房子里,“明天早上你没课,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童慕点点头没有拒绝,她累坏了,一点儿也不想动。
晚饭是傅观默做的,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到童慕嘴边。
童慕看着傅观默脸上的认真,“我要是被你这么养下去,我肯定会退化的。”
“没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傅观默看着她宠溺的说道。
说完之后,傅观默突然想起来今天朱亚亚找上童慕,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让童慕小心朱亚亚,毕竟现在朱亚亚还什么都没有做。
童慕看出来傅观默眼中的纠结,“你在想什么呢?”
“慕慕,在学校里交朋友,你一定要小心点。”傅观默选择侧面提醒。
童慕听完之后,敏锐的察觉到,“你一直在监视我?”
傅观默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监视你!”
“那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她跟林星交朋友的时候,傅观默当时可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