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四人很顺利的来到了位于大弓之地的北部地带,一路上,姜察等人先后解决了几头凶悍的奔行兽。
作为荒兽中中的一种,奔行兽的特点就是皮糙肉厚,骨骼坚硬,长有鳞甲。
姜察四人各自面对一头,他们听从陈锋的建议,试着去运用体内最纯粹的术灵力量进行战斗。
一开始,四人其实并不清楚这种纯粹的术灵力量和他们原本熟练运用的那种力量有什么不同,但根据陈锋的说法去慢慢掌握,很快他们发现这种力量的特别之处。
只见姜察并掌为刀,将那种纯粹的术灵力量汇聚于手掌之中,原本肉色的手掌很快便出现了灼白的光芒,那种亮目的光晕更是层层叠叠,越发虚幻缥缈。
“很好,保持住这种感受,将这种力量对准目标直接释放出去。”
陈锋的声音随之响起,姜察等人微微点头,迎面冲来的凶悍奔行兽已经近在咫尺。
而姜察没有半点犹豫,冷静的他直接大手一挥,将那原本包裹在手掌上的光芒直接挥甩而出,瞬间,脱手的光芒在行进途中开始汇聚并拢,最后变成一道锐利的光刃,结实的打在那头奔行兽的面门之上。
光刃直接划破了奔行兽的鳞甲,只见暗紫色的生机之水瞬间喷薄而出,洒向棕黑土壤的大地。
奔行兽的兽瞳随之失去了光辉,瞬间暗淡下来,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面前凶悍的奔行兽直接应声倒地,姜察感受到了这种纯粹力量的强大之处。
“原来这就是纯粹的术灵力量,虽然攻击方式简单直接,但威力却能够媲美很多的术能力。”
陈锋点点头:“这便是术猎师的手段,但咱们同样也能够使用这种方式去战斗,只要不断地凝炼夯实自身的术灵力量,这种攻击所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将会更加强大。”
申战等人同样以这种直接的攻击方式解决了三头强悍的奔行兽后,感受到这种手段的威力。
见几人已经掌握这种手段,陈锋继续道:“接下来大家就用这种方式去摧毁位于这处北部地带的石壁吧,希望五天后,你们能够得到更多的提升,到时候咱们再来这里汇合。”
申战等人没有意见,皆都默默点头。
很快,五人便离开了原地,去往各自挑选的方向执行任务和修行。
独自来到一条天然的山林通道的陈锋,目光望向上方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巅,然后将朱秀交给他的玉符放在额头处,从中找到了一幅更加详细绘制的地图。
在仔细的观看几遍后,他发现地图上所绘制的一切和莫格记忆中的样子有一些不同,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正常的,莫格毕竟是五百年前的人,北部地带经过了几百年的变化,定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虽然有所变化和不同,但大致的情况还算符合,陈锋在思考片刻后,便继续踏上寻找那件宝物的路途。
他一路走过险峻陡峭的悬崖,见到那风化的山岩样貌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与莫格记忆中的模样大不相同,若非整体的轮廓还算符合,陈锋定然是认不出的。
来到这里,他并没有乘坐空术圆盘,完全是凭借双足走上来的,他需要这种方式来详细的认清周围的一切,确定这里的变化,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辨别好路线,找到那处宝物的所藏地方。
“但愿能够顺利找到那件东西吧。”
陈锋默默想着,继续不停地朝前行进。
约摸行进三个小时后,他来到了此行目标的所在地。
看着面前巨大的岩壁,上面布满风雨腐蚀的痕迹,他仔细端详着,更是伸手触碰岩壁一角,意念投入其中,感受着里面的一切。
“看来这东西就是莫格记忆中的那处黄中岩壁了。”
观察仔细后,陈锋确定这里就是他的目标位置,随即缓缓退后,周身的术灵力量也在此刻悄然运转开来。
他的意念一动,靁火剑飞出入手,随后只听他举起宝剑,大喝一声。在他的横劈下,只见一道威力巨大的剑气轰然而去,直接将那所谓的黄中岩壁应声劈碎。
嘭的一声,碎石射向四面八方,从陡峭的山坡滚落,轰隆响声散去,那原本的黄中岩壁所在的位置处,则出现了一根崭新的白石之柱,
那根石柱的长度,基本上与陈锋的个头差不多,而在这石柱身上,则雕刻着一副石画。
陈锋定睛细看,他虽然看不懂这石画中的东西,但他却展露出笑容。
“终于被我找到了。”
他喃喃自语,随即收起手中的靁火剑,继续伸手触摸石柱。
通过莫格的记忆来看,他知道了此物的一些事情,脑海中自然浮现出相关的一些信息。
此物名为淳淳大飞柱,看似是一根玉石柱,但却并非如此,这东西乃是是术世界上的稀有材料打造,异常坚固,而上面的画并非是雕刻而成,而是有一种名为沙雕法图阵的图阵术能力,经过特殊手段放在上面的。
陈锋按照莫格记忆中的方法去做,很快将自身的术灵力量注入其中。
不多时,崭新洁白的大飞柱慢慢开始有了动静发生,只见飞柱的根部开始缓缓升起,很快从地面上脱离,并完全的漂浮在半空中。
看着眼前所见,陈锋闭上眼睛,继续用自身意念去控制这根大飞柱。
渐渐的,原本竖直漂浮的大飞柱慢慢放平,在他的操控下,逐渐开始发出嗡鸣之音。
声音越发尖锐,即便是用术灵力量暂时堵住耳朵的陈锋,也还是能够听见这种不舒服的声音。
不过也只是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这种刺耳尖锐的嗡鸣声便停止下来。
石柱身上的那张沙雕法图便自动剥落,并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陈锋的额头。
站在原地保持不动的陈锋,没有半点反应,对于这个情况,他早已经知晓,因此平静以对。
随着那道流光进入他的额头且完全没有了痕迹后,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继续看向那根大飞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