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既然七彩灵石很中意你的小主人,为什么它还要伤害他。”
面对女娲后人不解的神情,松陵大师耐心的解释道。
“这算是一种互相认同吧,毕竟七彩神石是传说中的天地灵物,再加上它已经诞生了灵智,自然也是很骄傲的。”
“它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给主人的到手了,这样的话,主人得到的容易,可能就不会太珍惜。”
“而且,它也要试探一下,小主人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它认可的人,毕竟主人的修为实在太低,七彩灵石是只有古之圣贤才能使用的东西,要是轻易被收服,那可就真成了笑话了!”
女娲后人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不过她的侧重点却在别的上面。
“你的意思是说,男人要是太轻易得到他喜欢的东西,就不会珍惜是吗”
女娲后人说话的时候眼神可是一直盯着楚河,而且波光流转,很明显是别有心思,松陵大师注意力全在七彩神石上面,没有察觉到女娲后人的神情变化。
就随口的说道。
“是啊。”
“那你家主人也会这样吗,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
女娲后人的语气已经变了,她的情绪很失落,不过松陵大师依旧没听出来。
“别说我主人,是个男人都会这样,这是一条公理,不管是男人,任何生物都是如此的。”
“哦...”
女娲后人点了点头,好像是真的听明白了一样,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不要对楚河表现的太亲昵,让他知道自己很容易得到。
楚河全部的心神都在对抗七彩灵石散发的光芒上面,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发生了什么,要是让他知道松陵大师无形之中将他追女神的难度提高到一个难以接受的程度。
楚河估计会吐血,虽然他现在就在吐血。
原本进来的时候,他就消耗了大量的鲜血,如今身上到处都是伤势,现在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不过随着血液不断外流加入战场,楚河这边多少已经掌握点局势,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被动。
跟灵石的一番较量下来,楚河大致明白了松陵大师所说的不错,灵石确实是在考验自己的本事,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做它的主人。
不过还有一个松陵大师没有想到的情况,七彩神石不停的攻击楚河,在他身上制造伤口可不是为了杀死楚河,而是为了更多,更快的吸收楚河的血液。
楚河已经是天仙修为,他的血液比普通人要多上不好,而且他的强大造血能力,也能为他持续补充新鲜血液。
然而奈何七彩灵石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根本填不满它的**。
楚河现在每秒钟都在丢失超过一公升的鲜血,而灵石也就一米见方,按理来说,它吸收的血液足以填满它的体型好几次,为什么却丝毫不肯停止。
而且随着楚河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液流失的速度,远远大于他的造血速度,再这样下去,楚河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七彩灵石吸干。
到时候,他没有征服七彩灵石,反而被七彩灵石征服了,难道以后还要给自己认一个主人吗。
想到这里,楚河可不甘心,他也不再对七彩灵石客气,直接祭出神煞旗,两杆大旗呼啸而出,朝着灵石上方飞去。
可能是它们感受到楚河的危险,一出来就发挥全部的威力,一股恐怖的威压从上方降落,自神煞旗周围开始形成一个强大的压力空前。
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下面,楚河的血液都已经凝固,被压成片状在飞舞。
七彩灵石好像也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不再全力的吸取楚河的血液,而是分出一部分光线去对付神煞旗。
然而七彩神石厉害的地方是它本身的硬度,它所散发出的光芒看起来很唬人,对于神煞旗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毕竟凑齐十二杆神煞旗就能召唤大巫共工,那可是圣人级别的存在。
七彩神石再厉害,也不可能对抗圣人。
就算它再不甘心,也只能被神煞旗镇压在下面,只能狼狈抵抗。
“这是什么棋子,好厉害啊!”
女娲后人没想到楚河拿出两杆旗子之后,原本的劣势局面就被他扳了回来,原本她心里高兴坏了,可是一想到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好佯装淡定的夸赞。
楚河现在已经稳定了局势,也有时间回复女神的问题,只是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他一时间不好回答。
要知道神煞旗可是大巫共工的遗物,而巫族跟妖族是死对头,说不定最后绞杀女娲娘娘那场大战,就有共工的影子。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武器是她杀母仇人的东西,她一定会很难过吧。
“这就是我无意之间在一个遗迹里面捡到的,我看它很厉害,就随时待在身上,没想到它这么厉害!”
楚河这话说完就后悔了,他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女娲后人跟相柳一样能看穿他的想法,刚刚自己心里所想岂不是都被她知道了。
被她知道还就罢了,自己还欺骗了她,一时间楚河心中升起一股负罪感,这种负罪感,就连即将征服七彩灵石这么高兴的事情都无法抵消。
“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
楚河没敢回头,不过听着女娲后人的语气,他多少能感觉到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想法。
其实楚河不知道的是,女娲后人虽然能看出他的想法并不是什么神通,而是女娲遗传给她的天赋,不过这个天赋没有相柳那么厉害,不仅能看穿人的心思,就连那人经历的过往都能看穿。
女娲后人想要看穿楚河的心思,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两人眼神对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女娲后人能够通过眼睛来感受楚河在想什么。
这是造物主对自己的造物独有的天赋,羡慕不来的。
眼看女娲后人并没有看穿自己的心思,楚河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七彩灵石已经被我制服,让他接受我,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