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克夫想的很简单,他打算凭着自己身高马大出手制服张学兵扔上车,让他滚蛋。
眼看着他狗熊一般的大手掌就要推在张学兵身上。
张学兵猛然一个转身,抓住了这货的手掌,紧接着一个背摔,将这家伙摔了出去。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耳畔听到嘭一声闷响,多维克夫狗熊似的身体就落在了尘埃中。
这货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是在地上翻滚扭曲,像是一条蛆虫似的。
张学兵晃晃有些酸麻的手腕,虽说他不是高手,但整天和熊战、霍小武在一起,耳染目睹也学了不少招式动作,对付一两个普通人还是手到擒来的。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眼神冷冰冰的看向那些螺丝国人。
“这里是华夏,我看谁敢动手?”
那些个螺丝人色厉内荏,都被吓住了,一个个不敢乱动分毫。
然而王经理却炸了毛,这些螺丝国人对于他们来说是摇钱树,假如出了问题,他无法向厂里领导交代。
见到多维克夫被摔成这样,王经理大叫起来,“保安,快点叫救护车,把这人抓起来!”
两个螺丝国人把多维克夫架了起来,这货倒是皮糙肉厚,没什么大问题,站起来后指着张学兵破口大骂,叫嚣着让人打死他。
餐厅的保安已经围了上来,离着车辆越来越近,车里的小丫头她们急得满头是汗,纷纷要出来,可是车门已经被张学兵锁死,她们只能在里面焦急敲打玻璃。
就在此时,张学兵的手机响了。
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风轻云淡的接起电话,随后手指勾了勾多维克夫,说道。
“你本名叫维克多杰夫吧,家住在列宁大街三百一十号,家里有母亲,还有个正在首都上大学的妹妹!”
此刻那些保安已经冲了过来,多维克夫听到这话,立刻伸手拦住了那些保安,惊慌失措的叫到。
“你,你怎么知道!”
张学兵冷笑道,“我知道的多了去了,如果我想打听,甚至连你小时候被班主任踢过几次屁股都能打听到!”
多维克夫吓得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华夏商团也没有这本事!”
张学兵咧嘴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
“你别忘了,我们商团是和谁在合作!”他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剑盾局的标志。
虽说用手指比出来的非常抽象,但是螺丝国人谁不知道剑盾局的含义?
多维克夫吓得差点就尿了,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对方能如此轻松的查到自己底细,而且和剑盾局合作,收拾自己简直比按死一只都简单。
他急忙大叫道,“误会,一切都是误会,都让开,都给我让开!”
这货上前把那些保安推搡开,又从王经理手中把那些钱都抓了过来,走到张学兵面前,立刻一个九十度鞠躬。
双手把钱递了过去,声音颤抖着说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瞎了眼,您千万别在意,这些钱我不能拿,您有什么损失我全部包赔!”
这就没劲了,张学兵原本以为这货多硬,结果是个软柿子。
他没有兴趣打一只纸老虎,抬手拿过钱来,二话没说,转身上了牧马人,开车离开了这里。
目送红色牧马人消失在夜色中,多维克夫才缓了一口气。
这时候王经理凑上来说道,“多维,你这是犯的什么病,至于怕成这样?”
多维克夫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这个人随便打个喷嚏,你们这家工厂就能倒闭,他拔下根汗毛都比我腰粗,你今天运气好,要不然嘿嘿。。。。。。”
王经理见他不像是胡说,联想起刚才张学兵面对这么多人依然风轻云淡,心里顿时后怕起来,浑身冒出一阵冷汗。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纷纷唏嘘着人不可貌相,离开了这里。
张学兵沿着来路回到了县城,找了家还在营业的饺子馆。
车停在饺子馆门口,带着仨女生进去,点了五六种饺子,大吃一顿才算是填饱了肚子。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多,宿舍即将关门,于是将小芳和小花送回了宿舍。
“你们好好休息,我去看姐姐咯,周一带好吃的给你们哈!”小丫头冲着两个闺蜜摇手作别。
小芳冲她做了个鬼脸,酸溜溜的小声嘟囔道,“骗鬼吧,谁信你去看姐姐,肯定是过二人世界去了!”
小花急忙扯着她向校门里走去,“你吃什么醋啊,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小芳嘟着嘴道,“谁吃醋啦,我就是担心欣儿吃亏。。。。。。”
“呸,鬼信你!”
黑夜中的山路,显得更加崎岖,车子开在上面,异常颠簸,根本不敢提起速来。
张学兵慢悠悠开着车,在这悠长深邃的山路上他不但没感觉到烦躁,反而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小丫头就坐在旁边,轻轻哼着一首山歌,她美妙的嗓音,让这首朴素的歌曲变得更加轻灵缥缈。
张学兵听得如痴如醉,偷眼看去,小丫头娇美的面颊因为夜色显得更加神秘美丽起来,让他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
山路变得平缓起来,这是上山途中的一处转折点,路边还有平台作为停车休息的地方。
张学兵猛然一打方向,将车停在了平台上,转身握住了小丫头的小嫩手。
“丫头,想我了么?”他柔柔的问道,眼神中却好似带着火焰。
小丫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阵慌乱,脸儿瞬间就红透了,浑身热热的难受。
她扭头看向旁边,怯怯的喃喃道,“停这儿干嘛,还不快点回家去!”
张学兵坏坏的一笑,把她拉到了身边,顺手放躺下了座椅。
“别闹,我,我想回家看姐姐呢,呜呜,嗯不要嘛。。。。。。”她刚说半句,嘴巴就被堵上,一条霸道的舌头侵袭了过来。
山风虽冷,车内温度却越来越高,渐渐地燥热起来。
这么热的时候,衣服自然穿不住了。
俩人身上的衣服渐渐的减少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