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哥,怎么可能,那可是生鸡蛋啊!”
伏尔加车行驶在列宁大道上,车内坐着张学兵一行,还有送他们的博丽斯娃。
石头满是好奇的看着他的大哥,希望能得到满意答案。
车内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同时好奇的看向他。
张学兵拍着石头肩膀,语气像是给小孩子科普知识。
“盐,因为我用了盐!”
“什么盐,用盐就可以让鸡蛋竖在桌子上?”石头惊呼一声。
张学兵仰头枕在靠背上,悠然说道。
“鸡蛋之所以很难竖在桌子上,是因为桌面和蛋皮都光滑,鸡蛋不稳定,所以我在桌面上放了一点点盐,增加了摩擦力,自然就能竖起来咯!”
“当然,如果没有盐,用细沙也行,白砂糖也行,总之能增加摩擦力的东西都行!”张学兵补充道。
“就这?”
“昂!”
博丽斯娃此刻还搂着张学兵胳膊,亲昵的靠在他身上,听到这个答案又气又好笑,狠狠地拧了他胳膊内侧嫩肉一把,真心替伊万不值,竟然被一丢丢盐给搞吐血了。
在车上当着老秀才的面张学兵没好意思教训这个坏丫头,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博丽斯娃心头一颤,脑海中一阵茫然,原本她凭借自己的手段,将这个毛头小伙儿吃的死死的。
从进入舞厅那一刻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让他按照自己设定的剧本表演。
可是自从他和伊万开始决斗后,竟然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握,甚至让自己都有些看不透他的底细了。
今天原本设定好的,让他们两个先各赢一局,然后自己再出题,让伊万最终赢了比赛,以此试探张学兵的反应。
当然不管如何,最后由母亲兜底收拾残局,自己都不会吃亏。
结果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张学兵竟然两局全赢大大获全胜,不但羞辱了年轻军官们,还赢了大笔财物,而且还把货物的消息散布了出去,引起了不少人的觊觎。
尤其是李维斯基那只老狐狸,现在怕是正在四处打听张学兵的住处了。
难道这个家伙,真不像是他外面那样憨厚粗俗,而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小狐狸?
希望这只是错觉吧,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车停在了楼下,等一行人下车,石头先跑到了后备箱,从里面扛出一大包东西。
这是今天赢得赌注,其中美刀少数,剩下的都是各种首饰珠宝之类的,当然还有一套军装和几张欠条。
寒风中博丽斯娃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学兵,略带娇羞的说道。
“师兄难道就不送送人家?”
她那曼妙的身姿,在这寒夜中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要豁出去一切去呵护疼爱。
然而张学兵却哂笑道,“我倒是想送,不过我送了你,你又要送我,送来送去的,怕是今晚上睡不了咯,还是各自早休息的好!”
虽说张学兵也想尽快知道对方底牌,但在这种非常时期,安全第一小心为上才是重中之重。
“那好,明天我和母亲再过来拜访,到时候咱们又能见面咯!”
博丽斯娃嘟着可爱的嘴唇,万分不舍的挥手告辞,转身上车绝尘而去。
客厅里温暖如春,角木蛟给大家留了热茶和温暖的炉火。
老秀才身穿绣花丝质睡衣,手拿一只海浮石雕刻的烟斗,端坐在真皮沙发上,这幅形象与曾经的那位老校长大相径庭,看起来活脱一位归国富豪的姿态。
张学兵品着热茶,扫过他手里的新烟斗,“做工不错啊,有品位,比您以前那个破烟袋锅强几百倍!”
角木蛟休息去了,石头在另外房间盘点那些战利品。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老秀才听出了揶揄,尬笑道,“这是娜塔莎送的,我本来不想要,东西再好也不如我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亲啊!”
张学兵微微点头,听出了老秀才话中的隐喻,意思是说自己不会忘本,这就可以了,至少他初心未变。
“娜塔莎答应明天过来和你商谈物资交换的事情,我感觉她应该不会耍花招,尽快弄完这些事吧,快开学了,我不放心学校!”
老秀才喷着烟雾懒洋洋的说道。
张学兵忽而蹦出一句话,“那您的任务怎么办?”
老秀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离着张学兵他们下榻小楼不远处,海边沙滩附近矗立着一栋东欧风格的别墅。
娜塔莎正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手端咖啡杯,短手杖放在膝头,慈爱的看着面前的女儿。
“他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手掌很粗糙却没有握枪的老茧,身体虽然强壮,但那是长期劳作练出的肌肉,嘴里没有酒味牙齿上没有烟渍,从接触异性时身体自然反应来看百分之八十是个雏儿!”
博丽斯娃面无表情像是背书一样,说着张学兵的信息。
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母亲面前,傲然挺着胸膛,灯光照在脸上圣洁的如同天使一般。
假如有别的男子看到此刻场景,必然血脉喷张控制不住自己。
“以此看来,他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是我们同行,只是个普通农民而已!”
听到女儿的总结,娜塔莎满意的点着头,缓缓站起身来,无比优雅的走到她近前,柔和的说道。
“我的小博丽斯娃,你很不错,只是一个接吻就探索到这么多信息,我为你骄傲,你出徒了!”
博丽斯娃毫无表情的一个立正行礼,旋即恢复刚才塑像一般的姿势。
娜塔莎用更加柔和的腔调问道,“亲爱的,你能说说和他接吻的感觉吗?”
博丽斯娃停顿了几秒钟,立刻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答道。
“今晚是我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和接吻,我,我心里湿润了!”
娜塔莎缓缓点着头,猛然用手杖狠狠撞在女儿平坦的小腹上,“记住这种感觉,它是你的耻辱,会送掉你的命!”
博丽斯娃闷哼一声,摔倒在地连连翻滚了两圈才停住。
她双手捂着腹部像是一只熟虾子蜷曲着身体,浑身肌肉痉挛,双腿不自然的抽搐。
剧疼让她将银牙咬的咯嘣嘣直响,却不敢发出一丝痛呼,豆粒大的汗珠划过精致绝伦的面颊,打湿了身下的波斯地毯。
娜塔莎根本没有看女儿一眼,乌黑的皮靴从她雪白的肌肤旁一闪而过,“希望你能在明早之前恢复过来,跟我一起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