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引起一些动荡,听人说,他家孩子好像是癫痫,刚刚直接就抽抽吐白沫了。
说也是因为遗传,每次发作都要急救,但是送到医院来连续发作,还是头一回,所以家长都急得不得了。
没多久,韩亦辰就来换我了。
荣柏接我回荣家,他几年没回来,重游故地,怕是也感触良多吧。
也不敢轻易露面,生怕被熟人给认出来,他倒是可以糊弄过去,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应付这些吧。
加上我们就这样过来了,对云家的人也没得个交代,他可能要需要解释一番。
“我找人找了几个专业的医生,把治疗都给他们递过去了,他们都说,如果有合适的肝脏的话,是可以治愈的。
手术风险嘛,这是个概率问题,你不要太担心。”
我搬到唐家去后,荣家都没有人住的,只有几个负责修剪绿植的园丁偶遇会过来,因为,这里地势不错嘛,在两条路的一个转角处。
所以要维持市容市貌,这院子里的花草绿植什么的是强制性要求我们维护好的。
加上这两年孟氏开发附近的楼盘,这边日益繁华成为了a市的新区,政府的要求就更加高了。
不仅仅如此,前不久荣家的大门说是太旧了,游说我们换新,围墙有些地方不够美观也要求重新翻新。
当然,与此同时,这块地也是越来越值钱了。
当初孟子琪在拍卖会上用高出市场价两倍不止的价格标下来,如今,差不多又翻了一番?
因为荣家的后门不到三百米的位置就是即将要投入使用的a21中新校区,原本的老校区那边要改建了,所以,这里瞬间成为学区房了。
好在我们跟孟子琪都是老相识,不然孟氏肯定会希望我们卖掉这块地的,让他做为商用的。
我看我房间有人住过的痕迹,我猜想是孟子琪来这里住过的,反正这里钥匙他都有的。
没佣人,荣柏给我煮了个面汤,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多少吃点嘛……再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才有更多精神去处理这件事情啊。”
我歪在沙发上躺着说:“可是,真的一点也吃不下。”
“这样除了把你自己拖垮了,还能够有什么用呢?听话……”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不能倒下的。
可是,我刚吃了两口,我就觉得作呕,我急忙放下了筷子,感觉嘴巴烫了一下。
荣柏急忙过来收拾,看看我的嘴说:“怎么啦?这么难吃吗?”
我摇头说:“不是啊!我、我有点……想吐……”
“想、想吐?想吐啊……难吃到想吐啊?”
他似懂非懂,我懒得理会他,拿起筷子扔在他的身上,气冲冲地上楼了。
不会吧?我想了想,摇摇头,几率不大。
孟子琪这个死女人,那么多房间不睡,偏偏要睡我的床。
我看她就本周内走的,我勉强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跟我视频,她穿着的短裤露着她白嫩嫩的大长腿满屋子跑,说要带我去看她的宝贝。
“这又是在哪里啊?”
“美国咯……给你看看我新收入囊肿的设备,啦啦啦……炫酷不炫酷?”
她把摄像头对准了一架古典风琴,我问道:“这是什么啊?”
她得意洋洋的说:“上世纪的古风琴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哦。”
“我又不懂……”
“懂它做什么?送这个给我的人,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的丈夫哦。”
我本是歪在床上的,听到这话,我坐起来了,孟子琪要结婚,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啊?
“你什么时候恋爱的?”
“没有恋爱啊?我前不久才从俄罗斯回来,爸爸又催婚,所以,我就跑到你家里去了,他还逼着我相亲,我就躲到美国来了哦。
可是,我人刚刚到美国,就有人给我送来这个,从未有人给我送过这种东西?他知我欢喜哦……”
“谁啊?”
她这个人,不好说,就是要找这种“知我欢喜”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啊,所以,她可以一直不恋爱,然后一直做音乐、旅行。
偶尔很羡慕她,如此自由自在,偶尔又很为她不平,如此集美貌、财富、性格、艺术等等优势于一身的孟子琪,怎么就是遇不上她的真命天子呢?
她双手一摊笑说:“不知道啊?”
“不知道?”
她点头,嘟嘟嘴说:“嗯嗯,不知道,我没问爸爸,问了,不就代表他是对的,我是错的吗?
我不能轻易服输的,我要坚持到底,为了自由抗战到底……
哦,对了,我正打算找你,你要给我点钱花,我爸爸把我在境外的卡都给锁死了,我现在穷死了。”
“我把我的境外账号给你喽……”
“不怕我刷爆啊?”
“没关系啊,反正,你给我买的房子,涨了好多钱,托你个孟伯伯的福。”
“嗯呐,爱你……”她朝我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有人按门铃,她有点高兴地说:“我的特殊服务到了……拜拜……”
然后就挂了……特殊服务?
我还一肚子牢骚没跟她说一句,她就这么挂了?
我也只能收线了,刚好听见了荣柏的脚步声上楼。
他给我买了一堆吃的,我扒拉着找关键的东西,然而,并没有。
我抬头瞧着他,他也瞧着我,纳闷地问道:“怎么,都不爱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