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嬉皮笑脸,我很严肃的……”
他站得笔直说:“好吧,你严肃地说,我严肃地听着。”
“现在是怎样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好好地服役,不就好了,为什么又要越狱国家都给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自己为什么又要毁掉
现在唐欣荣都一岁多了,你再坚持几个月,就可以洗掉身上的罪恶了,现在为什么又闹成这样”
我一想到这些事情,我都觉得荣柏就欠人给他栓条铁链子,这样他就不能这么为所欲为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落网了,那群毒贩担心我把他们供出去,派人到监狱里找我灭口,我也迫不得已才不得不初次下策的。
只有我死了,所有的事情,才能够一了百了,没人再找我的麻烦,也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听他这么说,我很痛心疾首。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瞧着他,却又毫无办法。
“这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凭着你的聪明才智,你本该有着大好前途的,活生生地被你自己给毁掉了。”
“现在我是云澈,不是荣柏,我一样有大好的前途。”
他总是一副我有理的态度,我气躁道:“可是,你是假的,周总那些人,时时刻刻地都想着找到证据,证明你是假的,迟早会被拆穿的。
到了那个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办去做一个被通缉的亡命之徒吗”
他摇头说:“我不是假的,我是真的云家人,这条青色丝巾就是最好的证据,所以,没人能够拆穿我,我不会成为亡命之徒的,你放心……”
他取出那条青色丝巾递给我,那天可能发生了剧烈的争执,这条丝巾早就不知何时从我的头发上脱离了,可能被他重新捡回来了。
“晚柠,你不用担心,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我曾经想要保护你一生一世,为了你,我可以不结婚,打一辈子单身。
但是,你终究还是要嫁人的,我终究还是得将你的手放在别的男人手中,现在,终于不用了。
我可以守护你一辈子,永远地做与你最近、最亲密的人,永远都不用跟你分开,我不仅仅可以做你的亲人,我还可以做你的男人。”
他抓着我的手,将丝巾放在我的手心里,那眼睛里的真挚,看得我都有点眩晕。
“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了一下手,将丝巾重新拍在他的手中说:“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就是想做你的男人,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说得那么的露骨,让人震惊,仿若晴天霹雳,我重重推开他说:“你疯了”
他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我说:“我没疯,我从前就有这种想法,我只当我自己有病,只当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我对你产生了不正当的情感。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合理的,我们没有血缘,不是**的,我们也没有长辈在,荣家的人、夏家的人,都不会反对我与你……”
我试图去挣扎着,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没有力量挣脱。
我只能避开他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说:“你快别胡说了,外公外婆、还有我爸爸妈妈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那你跟我回海城去,做云家的大少奶奶。”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用力挣脱他的手,他害怕我会疼,终究还是放开了我。
“我不管,我就这么想……”
“我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我转身避开他,他绕到我的面前,让我瞧着他,问道:“是不是为了唐欣荣没得关系啊,我帮你养嘛,我也很喜欢他,我不会因为他是韩亦辰的孩子,就不喜欢他的。
我是很讨厌韩亦辰,但是,我也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唐衡宁已经不在了,我也不会太仇视他,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我摇了摇头说:“唐欣荣只是一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难道你还喜欢着韩亦辰姚琪琪是死了,但是,按他的那种性格,我再给他送个可怜兮兮的小美人,他肯定又会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心太软,经不住女人的迷惑,因怜生爱,对于他而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他还是会伤到你的。”
“也不是因为他……”
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说:“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抬头瞧着他问道:“你真的不膈应吗我跟你……我过不了这一关啊你是我的舅舅,是我的长辈啊。
我从小把你当成长辈一样地尊重与敬爱,你却告诉我,你想要做我的男人,想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你对我怎么下得了嘴,出得了手啊”
他试图催眠我说:“你别想这些啊,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男人啊,一个追求你的男人,不就好了嘛。”
我推开他说:“那就更加不行了。”
“为、为什么啊”
“你对于我而言,要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正常的追求者,那、那你从前的男女关系那么复杂,像我这种性格的女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你这种男人啊”
荣柏一脸无辜地瞧着我说:“复、复杂吗不复杂啊我都没有正正经经地交过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