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心中一喜“原著中似乎就是这么描写林家祖屋的。难道我运气这么好,直接到了林家祖屋?”不过原著中嵩山派的人做了黄雀,在林平之眼前夺走了《辟邪剑谱》。向言不知道有没有人跟踪自己,便压下心里的激动,又去查看别的地方了。
房屋很久没人住了,房前屋后和院子里长了许多草药和野菜。向言摘了些用得上的草药,将伤口处的皮肤割开,将脓水清洗干净,涂上草药——也不知有用没用,姑且听天由命吧!手术完成后,向言的右腿疼得他冷汗直流,向言心中越发疼恨阿珂、阿琪和余沧海。直到晚上休息时,向言心中仍然在咒骂三人。
之后的日子里,向言就安安分分的留在屋里养伤。饿了之后或是采野菜充饥,或是用捕头给的钱买几个馒头打打牙祭,或是像左邻右舍乞讨些食物。
十几天后,向言的伤势似乎有所好转,自料已经能够赶路。再者附近的草药、野菜都已被向言采尽,捕头施舍给向言的钱也已花完,左邻右舍中愿意施舍向言的都已经施舍过了。
更兼福威镖局的惨案已经发生多日,向言担心自己不能在林平之拜入华山派前截住林平之——向言之前决定将《辟邪剑谱》提前送给林平之,以便林平之自宫练剑后再去找余沧海报仇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不让林平之祸害岳灵珊。可如果林平之已经拜入华山派门下,那林平之与岳灵珊的结合就不
可避免。
为了避免岳灵珊身上的悲剧发生,也因为需要去别处采摘草药替自己治伤,向言便决定带上《辟邪剑谱》去找林平之。林平之在哪里?他是在衡山拜岳不群为师的,去衡山找他就是了。衡山在哪里?在湖南,湖南在福建以西。先往西走准没错,在路上在打听就是了。只是《辟邪剑谱》在哪里?
向言带着梯子来到佛堂,心中又是一阵犹豫“这里是不是林家祖屋,《辟邪剑谱》在不在这里,抬头看看就知道了。只是林平之在即将找到剑谱的时候被人偷袭抢走剑谱,如今有没有人在监视我?应该是没有了。林平之是林家后人,我跟林家可毫无关系,更何况我已经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待了十几天,谁有那个闲功夫监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十几天?”
向言下定决心,爬上梯子到达达摩右手食指所指的地方,伸手去掏,果然摸出一件红色的袈裟,袈裟上写满了无数小字。向言心中一喜,将袈裟放入包裹中,背上包裹,出了城门往西方而去。
向言一路乞食,有时则在山野间采摘野菜野果充饥,并寻找草药给自己治伤。但不知是向言医术不精,还是向言用的草药太过于廉价以至于效果不佳,向言右腿的伤势并无好转,仍然在化脓。
向言忧心忡忡,暗想“看来得找个靠谱的良医给我看看,再买些上好的药材才行。可靠谱的良医和上好的药材都是要
花银子的,我去哪里搞银子?我没银子,林平之有啊!原著中不是说他从镖局中拿了不少银子吗?林平之人品不差,我把袈裟给他,以这个人情从他手里讨些银子治伤,应该没问题吧?对了,江湖中人人都在追逐《辟邪剑谱》,这‘辟邪剑法’到底是套什么功夫?”
向言一时好奇,展开袈裟一看,心神瞬间被“辟邪剑法”所吸引。正当向言全神贯注的观看“辟邪剑法”时,突然右腿上一阵疼痛将向言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向言观看“辟邪剑法”太过于投入,一不小心将放开了手中的拐杖,右腿受力过大,顿时流出了脓水。
向言心中一片冰凉“‘辟邪剑法’的精要是速度,可如今我的腿受了伤,如何能发挥‘辟邪剑法’的速度优势?这该死的阿珂、阿琪、余沧海,害我练不成……”
又突然一怔,冷汗一下子流了出来“等等,无缘无故的,我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练‘辟邪剑法’?林平之说不论是谁,只要一看到‘辟邪剑法’就忍不住要自宫练剑,现在看来这剑法果然有些邪门。要不是我右腿受了伤,只怕我也忍不住自宫练剑了。”
“这么说,我右腿受伤是好事了?反正不论如何,我是不会感激阿珂、阿琪和余沧海的,我也一定会将袈裟还给林平之的。阿珂和阿琪和我不在一个世界,我拿她们没办法。但是余沧海啊,你自己想办法应付辟邪林平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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