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敢。”
没办法,王酒枝实在不想和何雨水扯上关系,原因很多,总之他觉得和这院里的人扯上关系,都不怎么样。
何雨水看着王酒枝的态度,倒也是习以为常,不过她也不是之前那样的小女孩了。
她直接就坐在王酒枝家的凳子,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然后手掌抬着自己的下巴,就这样看着王酒枝。
“王主任,我有这么差嘛?”
王酒枝有些无奈,你要说是个男的,那他早就动手了,可是他总不能去打何雨水一顿吧,这可不太行。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哦不是,不在意心不烦。
王酒枝继续去弄饭了,他现在肚子可还饿着,首要任务是把肚子给填饱再说。
何雨水看着忙碌的王酒枝,她忽然觉得,好像正在做菜的王酒枝,比其他时候都更加的帅气了。
就这样,她看着王酒枝的一举一动,把自己想象成了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想象着王酒枝这是做饭给他吃。
不一会儿,王酒枝终于弄好了,他拿着碗装好饭,又看到了正盯着他看的何雨水。
叹了口气问道:“你要不要吃?”
何雨水听到王酒枝问自己要不要和他一起吃饭,她只觉得像是天上掉馅饼般,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过看着王酒枝正盯着自己,何雨水也明白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我要吃,谢谢王主任!”何雨水笑着说道,就像个小孩子一般。
王酒枝又盛了一碗饭,然后拿好快子端了过来,先是把碗放在了何雨水面前,再把快子递给她。
何雨水欣喜着去总手接快子,然后还装作不经意在王酒枝的手上勾了一下,这才拿过了快子。
卧槽?
王酒枝看着何雨水,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对她太温柔了,还是她到了叛逆期,居然还真的调戏起了自己。
这何雨水真以为自己是小绵羊,真以为自己不敢对她怎么样?额,她猜对了,王酒枝暂时还没有这个决心。
实在是他和谢紧紧翻云覆雨后,总是觉得心有愧疚,有时候不经意的都会想起那天,然后就觉得内心十分奇怪。
王酒枝也不知道他属于什么,但是他也知道,他总不能等被发现的时候,去对于瑶说,“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可能也没有机会说,估计是直接就被拉去吃花生米,浪费一下公共资源,就挺难受的。
说起来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也得内心能过这一关啊,他和于瑶是结了婚的,做了这种事确实是犯了错。
哎。
王酒枝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不去想这些,端着碗拿起快子就吃了起来。
旁边的何雨水其实一直在留意着王酒枝的态度,不过她看到王酒枝皱了眉后,心里也挺难受的。
她只是想,这时候屋里也没有其他人,她也已经这么主动了,却还是得不到王酒枝一个笑脸。
不过王酒枝却没有说什么,这又让她心情好了越多,见王酒枝都开始吃饭了,何雨水也就不客气,也跟着吃了起来。
别说,何雨水觉得王酒枝炒的菜还挺好吃的,虽说比不上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不过也勉强不错了。
风卷残云后,王酒枝把残局收拾了,又把碗洗好后,他才开始准备面对最棘手的问题了。
何雨水此刻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就这样看着他,简直就是个含情脉脉,等待着丈夫归来的小媳妇儿。
“我说何雨水,你能不能别这样?”王酒枝有些无奈,这个年代咋还能有这么开放的女人呢?
何雨水笑了笑,挑逗着他说道:“王主任你要我不要那样?是不是不要这样?”
何雨水说完,又对王酒枝来了个更妩媚的表情。
王酒枝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问题是何雨水这小姑娘的身材,那是要什么没有什么,就一身排骨样配上那个表情,只能说不看也罢!
当然了,王酒枝觉得他只要在还能思考的时候,那不管多么有诱惑的女人,他都能抵抗的住!应该吧。
“何雨水,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啊?我现在已经有媳妇儿,你就别来这一套了。”王酒枝继续给何雨水洗脑。
何雨水看起来很抗拒,她道:“死皮赖脸怎么了?只要能和真爱在一起,那不管如何我都愿意,我就要一直缠着你!”
“真要如此?”
“就是要如此!”
看着理直气壮的何雨水,王酒枝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用走过去,拉着何雨水的胳膊,然后把她往外面拉。
何雨水一个小姑娘的力气,自然是没有王酒枝的大,当然她也没有反抗,直接就被王酒枝拉到了门外,然后门也被王酒枝关上了。
至于何雨水为什么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而是因为她被王酒枝抓住的一瞬间,她就呆滞住了。
她满脑子都是。
王酒枝牵我手了。
王酒枝抓住我了。
王酒枝这是想干什么?
结果等她反应了过来,就已经在门外了,然后又看见王酒枝把门给关上了。
何雨水噘着嘴觉得很难受,本来都已经要得逞了,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一会儿她就恢复了,再怎么说今天也是迈出了第一步。
不仅和王酒枝一起吃了饭,还被王酒枝牵了手,那这么下去,有夫妻之实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很强大,何雨水再次充满了信心,并且已经开始幻想下一次的相见是什么样子。
对于她来说,其实能看到王酒枝,她心里都挺开心的,她住宿舍的时候,不管是上班的时候,还是下班的时候,想的最多的都是王酒枝。
想他刚来四合院的时候,想他开会咄咄逼人的时候,更想他每一次拒绝她的时候。
总之王酒枝已经在何雨水心里消失不了,就算两人没有任何关系,却都已经在何雨水心里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何雨水走了,带着对未来的期盼走了,不过她不是离开,只是回去宿舍收拾东西,然后再回来。
因为她要把傻柱的那个屋子装修好,然后住过去,已经她就准备一直住在四合院的,毕竟近水楼台,才能得月嘛!
王酒枝听到何雨水离开自己门口的动静,这才没有再去烦恼了,他觉得下次要是何雨水再这样,那他就不客气了,不然的话何雨水只会得寸进尺。
也不知道傻柱要是知道他妹妹变成这个样子,会是个什么表情?会不会抓着何雨水揍一顿?
王酒枝这边在想着傻柱的时候,傻柱却还在风餐露宿,他这两天过得实在太难了。
别问他有多难,他从四合院跑出去后,又感觉跑出了城,好在最后还是没有被抓到。
傻柱出了城就一路跟着泥巴路跑,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早知道傻柱可是从来都都没有出过四九城的,当然是不知道在哪里。
不过傻柱想了想,如果一直在大路上,肯定得完蛋,所以跑了一段距离,他正好看到旁边有个大山,他直接就跑山里去了。
刚进山的时候觉得还挺不错的,这里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充满了各种树香和花香。
只不过这个山还挺大的,傻柱本他本想跑到山顶,还注意四周有没有人来,结果这个山太大了,还没到半山腰,傻柱他是在走不动了,就停在此处准备歇息一下。
随意就坐在地上,傻柱他也讲究,这时候也讲究不了,他现在在思考应该怎么办,反正回去是回去不了,可要说荒野求生,傻柱觉得自己可能也不行。
脑海里过了很多办法,甚至他都已经想过在大路专门去抢劫,靠抢的东西来维持他的生活。
可惜这个办法不太实用,就抢劫那个办法,不明白告诉人家自己在那个范围了吗?
所以傻柱现在就两个选择,去吃体面的吃花生米,还是就在这大山里进行荒野求生。
想来想去,傻柱开始悔恨,当时为什么不早点陷害刘光天这个狗东西白眼狼,为什么不早就去开证明去其他地方。
结果现在好了,现在直接就成了亡命之徒了,傻柱也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流下几滴泪水,来诉说自己的忏悔。
过了好一会,傻柱才慢慢恢复了过来,首先是他看这个太阳,以及肚子有些饿的感觉,他知道现在差不多已经中午了。
他从一大早就跑了出来,现在都差不多中午了,他觉得现在自己肯定已经被通缉了,至于在大山里会不会被抓,他也没有底气。
总之他现在就觉得心跳的好快,就像是在预感着什么一般,傻柱甩甩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自乱阵脚,此刻一定要镇静。
他起身继续往山顶走去,他还是觉得在半山腰待着可不安全,要是在山顶的话,下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
又过了很久,傻柱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实在是一步也走不动了,他只能背靠一棵大树然后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休息着。
傻柱现在离山顶终于不远了,他觉得应该只需要十来分钟就能走上去了,不过现在他得多休息一下,不然他可走不上去。
期间他的心里也是不停的做着斗争,一个声音对他说,你又不是伤人性命,不会吃花生米的,别再这里受苦了,赶紧回去吧。
而另外一个声音则是说,傻柱千万不能回去,回去你肯定立马被拉去吃花生米,那可是五千块钱,够你吃几十次花生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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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你回去不吃花生米,一无所有的你好意思出现在四合院吗?好意思出现在街上吗?你回去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看看这个大山,自由自在,多么的美丽,你还不如就在这大山生活,刚才路上还有兔子什么的,又不是没有吃的,钻木取火难道你不会?
傻柱自然没有疑问,他肯定是宁愿在大山生活,他实在也不敢去赌这个到底吃不吃花生米,反正他就知道,以前有个人偷了一百块都是当场被拉去吃花生米的。
所以傻柱就觉得做个自由自在的人,一天什么都不用操心,想睡就睡,想吃什么吃什么,他还不相信这么大个山,还能没有他吃的东西?
再说他的武力可也不弱,遇到什么动物也能拿下,所以他还有些期待遇到老虎,狼什么的。
休息好的傻柱,再次继续往上面走,没多久,他终于到达了山顶,不过山顶却并不像是他想象的那样,能注意到山脚的风吹草动,因为根本看不清,太远了。
但是好在能看到半山腰有没有人上来,这让傻柱松了口气,现在他又得开始担心另外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住处。
现在他赤手空拳,也不能砍树做房子,所以他觉得只能睡树上了,要不就是挖洞,可如果挖洞的话,那花费的时间就太多了,因为没用工具,挖洞只能用树枝,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最后傻柱终于找到了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大树枝,这个大树枝是两个YY字上下平行的,这样他就可以去找或者掰断树枝,把下面和上面给放上,就成了一个庇护所了。
不过却不能很好的保暖,因为两边是透风的,不过对于现在的傻柱来说,有一个能安全睡觉的地方都不错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我傻柱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傻柱给自己打了气,开始去找或者掰断比较合适的树枝,一点一点的往那大树枝上搬运,没多久,用来承受住他的那面终于用树枝垫好了。
他上去试了试,还行,不会掉下去,就是这树枝有时候会松动,因为没有绳子绑住,完全是靠树枝一个卡一个。
这样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滑落了几个树枝,那他估计要也得跟着落下去,然后可就不用吃花生米了,直接当场上天。
就在傻柱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有个手持斧头的人,正一步一步往山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