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香沉默着,没有多说。
于御医,原地干坐,一动不动,整个人犹如老僧入定似的!
子
是什么意思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过了好一会儿,对于这个子,他才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什么意思!
于御医道:“娘娘,老臣明白了……”
刘芸香心中冷哼,榆木脑袋
这么半天才知道
“怎么说”
于御医接话道:“回娘娘,老臣需要重新为您把脉!”
“好,那就别啰嗦……”
刘芸香皱起柳眉,有点儿不耐烦。
之前,于御医不过是浅浅的给刘芸香把脉,现在才认真起来,进行深度诊断。
过了好一会儿,于御医才停了下来,沉声道:“娘娘千金贵体,并无大碍,想来是时机不成熟!”
“待时机成熟,必然能如您所愿!”
“真的”刘芸香皱眉。
于御医跪在地上,“回娘娘,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您啊!”
刘芸香若有所思,觉得有些道理,“嗯…知道了!”
“那老臣,退下了!”
于御医轻轻道。
“好……”
于御医走出皇宫,身后已被冷汗打湿了。
脸色有几分恐慌!
一副撞破惊天秘密的样子,心中骇然!
整个人,原地干杵了一会儿,才离开!
…
次日。
江宁在上朝结束后,把杨惠叫到偏殿。
杨惠行大礼。
被江宁摆手拒绝了。
江宁直奔主题,问道:“丞相,土炕普及程度如何了”
杨惠毕恭毕敬道:“回陛下,北方已大部分普及了,而且各郡县,也没人敢怠慢,老臣又派人查了一遍,大家都做的不错,老百姓们一定能挺过这个冬天,您放心吧!”
江宁点点头,“朕也想做个撒手掌柜,可你们中间,有些人心术不正,让朕实在放心不下!”
杨惠原地愣着,有些许尴尬,不过还是道:“陛下,老臣相信,他们有了何中的前车之鉴,定不敢再不作为!”
“嗯…但愿如此吧!”
杨惠应了一声。
江宁转移话题,继续道:“丞相,如今九州一统,朕想修一些驰道来加强各州之间的联系,你觉得呢”
杨惠想了想,觉得不错,“陛下圣明!”
“要想真正的大一统,不光靠地理位置,真正的是思想……”江宁若有所思,自言自语,“还有文字,度量单位等等啊!”
“是啊!”杨惠觉得江宁实在太聪明了,他只有不断点头的份儿,面对一位明君,说实话丞相也有时候是摆设。
紧接着,江宁在地图上,划了多条线,平静的说道:“现在还是深冬,不能开工,不过可以筹备,等明年开春的时候,直接动工,丞相你来负责这件事,怎么样”
杨惠道:“老臣一定完成任务!”
“各州之间,必须要有两处驰道,以此来加强一统!”
“这样,各州和各州之间调兵,也会加快速度!”
江宁又提了几句。
“陛下所言极是……”
按计划,江宁还想再开一条运河,南北有一条了,直东直西再来一条,反正现在武朝也有水师,就道:“丞相,如果再开一条运河呢”
杨惠道:“回陛下,老臣不介意再修了,因为驰道,已是一个大工程,最短也需要一年时间,其中投入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请陛下三思!”
江宁觉得,杨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道:“那修运河一事,就放一放吧!”
“不过这个驰道,一定要修,而且还是以最快的速度!”
“是…陛下!”
驰道修好,能大大的缩减时间。
这样,会让各州之间的关系,更为紧密!
如此一来,大一统的思想,也会在每个人的心中,生长发芽!
不得不说,现在的江宁,下了一盘好棋!
一会儿后,江宁叹了一口气,“事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独石敢当一行人,过去这么久,没有一点儿动静,实在让人着急!”
杨惠接话,“还请陛下放心,石将军勇猛过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江宁叹了一口气,对于石敢当,他还是非常喜欢的,勇猛且忠心,是个非常不错的臣子。
“好了,你下去吧!”
“是,陛下……”
江宁半躺在椅子上,思索着,过了一会儿,还是动笔写下一封信。
让墨阁的人,送往北境城!
如今,墨阁潜移默化的发展,如春水一样,润物细无声的发展,已遍布整个武朝,成了江宁手中最大的情报机构。
墨阁,既打探,也负责监管等工作…
有点儿像特务机构!
几天后,信件到了北境城。
萧战明接信,认真的看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身边围了一众人,全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统帅,陛下怎么说”
“是啊!”
萧战明把信递给身侧的一个副将,淡淡的说道:“陛下没说什么,只是询问石敢当一行人!”
提到石敢当等,在场人都眉头皱了起来。
心中长吁短叹。
“唉…这石将军,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毫无音讯,实在让人不知怎么做!”
“是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实在不行,我们派一队骑兵,去寻找一下吧!”
“贸然出兵,不妥!”
“那也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这……”
副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萧战明道:“陛下只是询问,没说让我们出兵,眼下正值深冬,不宜出兵,加上临近年关,再等等吧!”
他们没办法,只能如此!
因为这样的方法,最为保守!
“是…那等等再看吧!”
“话又说回来,不知石敢当怎么样了!”
“这个家伙,竟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唉……”
大家,还是非常担心石敢当一行人的。
恨不能,马上知道他们的消息。
旋即,萧战明实话实说,回了江宁一封信…
几天后,李木子亲手把信放在江宁的桌子上,准备离开,江宁突然开口,“木子,你就一点儿不想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