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看了眼熟睡的瑶瑶,黑蓝的眸光便放在了洛锦身上,很是专注。
“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纵使最后她会为了瑶瑶留在宫里,他也会一直陪着她的。
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从他的眼神中,洛锦已经看出来了。
“京墨。”
握住了他的手,金色的凤眸很是专注,“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这些年如果不是他陪在她身边,她是没办法坚持下去的。
除了瑶瑶,他是她最在乎的人了。
“对。”
京墨笑了。
能陪在她身边,他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再奢求其他了。
这时,小乖传来了信号。
“洛锦,我们该走了。”
“我知道。”
点了点头,洛锦最后看了眼瑶瑶,便和京墨走了出去。
“严西扬现在在什么地方?”
出了客栈,洛锦急切的问道。
早日解决那条蛟龙,她就可以早一点和女儿团聚了。
“根据小乖传来的消息,他们正在赶往夜光城。”
“夜光城?”
柳眉轻蹙,有些狐疑,“他去夜光城做什么?”
“你忘了吗,他受伤了。”
京墨的提醒让洛锦微怔,随后便想起了什么,“对,他受伤了,要至亲之子的血液才能让他彻底复原,可是他去夜光城……”
“都知道严西扬只有一个儿子,严崧,很少有人知道,其实他还有个儿子。”
有些事情,京墨非常清楚。
“还有一个儿子?”
这她到是真的不知道,在她的印象中,只知道严崧。
如果还有另一个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却从未出现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还有个儿子在夜光城?”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严西扬才需要去那里,用另一个儿子的血液来疗伤。
看来,在夜光城的儿子并没有多重要,不然不会被严西扬当成疗伤的药引。
“准确来说,是在玲珑塔。”
“玲珑塔?”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洛锦的眉心更是紧蹙起来。
“玲珑塔位于神殿里面,多少人想要进去抵达顶层都没有办法成功,严西扬的另一个儿子怎么会在那里?”
严崧一直跟在严西扬的身边,另一个儿子却在玲珑塔里,太奇怪了。
“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在玲珑塔的儿子是半人半龙,而且多年来一直被关在玲珑塔的顶层。”
洛锦柳眉微挑,“是严崧和人类生的儿子,这就难怪了。”
多年交手,让她明白严西扬是个很自傲自负的人。
这样的人,是最看重血统的。
半人半龙的儿子对他来说,血统不纯正,一定是可耻的,难怪他会毫不留情的选择用这个儿子来疗伤。
不过,她也是和人类生的瑶瑶,为什么瑶瑶就是纯正的龙族?
这一点她一直都很奇怪,可最终得不到答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不管瑶瑶是不是龙族,都是她的女儿。
“如此说来,他的那个儿子也是个可怜的人。”
洛锦叹了一口气,便将心思放在了严西扬身上,“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去夜光城,绝对不能让他疗伤成功。”
“放心,没这么简单的。”
京墨微勾唇角,“你忘了玲珑塔是什么地方了?”
这一提醒,洛锦也反应过来,“玲珑塔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宝塔,就算是神族,进去也是很困难的,更不要说严西扬现在受伤很严重,想要进去,难如登天。”
“没错,所有我们时间足够了。”
……
洛锦和京墨离开之后,一道矮小的身影出现在君陌辰的房中。
她的身形矮小,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可她的长相却十分成熟,胸前的波浪汹涌更是说明了她是一个十足的成年人。
进门之后,她的目光直接放在了背对着躺在床上的欣长身影,眼里闪过憎恨的光芒。
要不是这个狗皇帝,她的弟弟不会死。
真是老天都要让她报仇,今天正好被她发现了狗皇帝的踪迹,所以她一直隐藏在暗处,伺机行动。
等她杀了他,弟弟就可以安息了。
从腰间拔出了圆月弯刀,放轻脚步的朝着床边靠近。
“唔。”
睡梦中的瑶瑶哼哼唧唧了两声,便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大眼睛。
想嘘嘘惹。
迷糊的从床上坐起,小手推了推身边的君陌辰,“爹爹,瑶瑶想嘘嘘。”
毫无动静。
之前京墨的施法,让他现在依然陷在沉睡中。
“爹爹。”
嘴巴撅起,小手又推了推。
爹爹肿么睡得这么熟呀,肿么喊都喊不醒。
她还是寄几去找地方嘘嘘吧。
揉了揉双眼,小姑娘正准备爬下床时,抬起脑袋,正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矮小女子。
“你是谁呀?”
房间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小姑娘疑惑的眨了眨眼。
苏媚原本听到有动静正想躲藏时,却发现醒来的是一个小娃娃,立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眼中飞快的闪过了杀意。
她知道这个丫头是狗皇帝的女儿,如果把她也一起杀了,那就更好了。
“你只要知道,我是杀你们的人。”
苏媚也发现君陌辰很不对劲,这样的动静都没有让他醒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现在的情况对她很有利。
如果这个狗皇帝醒了,她一定不是对手的。
“你要杀我们?”
明亮的紫眸倏然睁大,“你为什喵要杀我们?”
说话间,大眼睛从苏媚的脸上移动,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奇怪,这个小姐姐就比她高一点,为什喵她的小胸脯鼓鼓的咧。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胸脯,又看了看苏媚的。
突然问,“是肿了咩?”
一定是哒。
肿的这么厉害,都鼓起来了,一定很疼吧。
“你在说什么?”
见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紧盯着自己,苏媚皱眉问道。
这丫头是傻子吗,都说了要杀他们了,她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你的那里呀。”
小姑娘跳下了床,但依然站在床边,小手指向她的胸,“好肿呀,系不系被谁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