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摸索。
白羽笙一脸淡定且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只对自己色胆包天却对外人绅士文雅的丈夫,鄙视的说:“我的胸和屁股都没丢,你是看不出来,必须要摸吗”
他忽然又停了下来:“确实是有点看不出来。”
“沈宴之,你太坏了!”她骑在他的身上,用力去揪他的耳朵。
“我错了,老婆,老婆我真知道错了。”
“你还敢让我罚站!”
刚刚的仇顺便一起报了。白羽笙的小手将他的脸颊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老婆,我想洗个澡,你伺候伺候我呗。”沈宴之的请求实在过分,白羽笙一听洗澡两个字,整个身体陷入一级警备。
她护住自己,将沈宴之推离得老远,:“你……休想!”
“你想什么呢”
“你说呢”
“我不碰你,真的。”沈宴之的嘴就是骗人的鬼,白羽笙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沈宴之连连哀叹,阴阳怪气的装起了可怜:“算了,我自己去洗吧。你说我这浑身上下腰酸背痛,走起路来腿都觉得沉。即便是这样,有些人连洗澡水都不肯给我放。”
说完自己卖惨扶着腰往浴室走。
“真的就只是放洗澡水”她问。
“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就是趴在我身上,我今天也已经是累的不行了。我要是碰你,我跟你姓。”
“那行,我这就伺候你洗澡,给你解解乏。”
白羽笙立马变得积极,谁知沈宴之从后面一个调转乾坤般的横抱,直接将白羽笙像个物件儿一样抱夹在身侧。
“你干什么!”
“一起洗洗嘛,省水。”
“沈宴之你给我放开,你这个臭流氓,不讲信用!白宴之!”白羽笙的小腿用力的蹬踹也是无济于事。
沈宴之幸灾乐祸的威胁她道:“你最好是闭嘴!再不听话信不信直接将你摔在地上。”
“你舍得”
“那我松手了啊。”沈宴之故意手一送,把她吓得够呛。
沈宴之一把将她扔进了浴缸里,水一点点的漫过她的身体,随后他自己也跳了进去,并催促说:“赶紧洗,洗完睡觉喽。”
白羽笙浑身忌惮的缩在一边,根本不想动弹。她是真的不习惯和其他人一起泡澡。
“老夫老妻还在这跟我装清纯赶紧脱。”
“从你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有一句是真实可信的吗”
“有啊。”
“哪句”
“我真叫沈宴之。”
白羽笙直接被他气笑了。
沈宴之浑身全是瘦肉,掐哪儿都是疼。白羽笙的小手就没闲下来过,专挑肉多的地方掐。
白羽笙恨不得把他身上多出来那“二两肉”掐下来,省着他总是为非作歹。
沈宴之真后悔把白羽笙放进浴缸里,结果现在撵都撵不走,像是一只水耗子一样没有老实安分的时候。
整个浴室里都在弥漫着嬉闹声,沈宴之想要的浪漫皆成了笑话,他就没有洗鸳鸯浴的福分,却偏要洗,后果就是被一个女人按在水里并摸到了全身却只能忍着。
翌日一早。
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沈家的一片狼藉是现实留给沈凝的一个大巴掌。
一场劫难,他经营多年的沈家差点成了一片废墟,要说不心痛是假的。
一大清早,沈凝借着吃早餐的功夫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
沈家缺了一个闵秀枝,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样。
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沈凝开口对众人说道:“沈家经历了这一次劫难,变故虽大,但是我相信咱们依旧可以挺下去。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追究的。”
沈凝转眼看向了搂着沈予书的六姨太,对她冷声严肃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些什么。”
沈凝凌厉的目光足以让谨小慎微的六姨太惧怕,六姨太马上跪在地上认错,连带着沈予书一起,:“老爷,我知道错了。都是大太太从中压迫于我,也是她暗暗的授意我去做傻事,老爷,我也是无奈而为啊。”
六姨太所言是真是假已经无从查证,反正闵秀枝已经被人带走了。
沈凝天生就是个凉薄之人,怎会容忍有这样的妾室留在身边
沈凝说:“我不管你是有什么苦衷在心头。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为沈家带来了祸端,就不能留在这里了。我在岭南有个庄子,我让人带着你和予书住在那里,会供你们衣食饭饱,但是不许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爸爸,你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能不要我啊,爸爸。”沈予书跪在沈凝的哭求着,沈凝却无动于衷。
“去庄子里,尚且能让你们安生一点,更何况我又没说不管你们。这件事就怎么定了,不用求情。”
见此情况,白羽笙本想要说一句话为她们求情,却被沈宴之拦下,示意她不要。
六姨太接受了现实,心如死灰的跌坐在了地上……
六姨太确实该罚,但沈凝也确实薄情寡义。
何况还是个姨太太,更是不值得一提。
这是白羽笙第一次见识到了沈凝做起事来的自私绝情,所有威胁到他的人都要消失。
这哪里是早饭,分明是清理门户。
六姨太和沈予书即刻就被带走。
沈清华还有话说:“父亲,儿子想要跟您商量一件事。”
“说。”
“能不能宽宥母亲她已经受到了惩罚,能不能让她和六姨娘一同送去庄子里,大不了让她不要再出现在您的面前,可以嘛”
事到如今,沈清华还在为自己的母亲求情。
“大哥是糊涂了吗母亲昨天都做了什么,难道你忘了吗你今天早上起来还能当沈家大少爷,可不是幸运,而是有人在默默的保护了沈家的一切。”莫烟宁不满沈清华压迫自己丈夫沈易庭已久,这会子自然不会让沈清华为闵秀枝求情。
沈清华不与莫烟宁争辩,直接质问沈易庭道:“老三,那也是你母亲,你这个时候不想着母亲,在想什么”
沈易庭左右为难,小声说:“大哥……那昨天母亲也没管我们啊……”
“狼心狗肺!”
沈宴之则是安然自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只手倦怠的拄着头,一边喝着粥,一边津津有味的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