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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 黑夜恐怖袭击

    酋长呆在荒村,此时住在一个破败的山洞,面对不时出现的人们的大吼大叫,甚至无端谩骂,一时之间,亦是无奈之至。

    此次前来,不过是有事相求,否则何至于出现在荒村,呆在自己的部落不是非常之好吗?自己的女人、儿子、以及那些财产,不时之间,悉数被坏人占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到荒村来躲避灾难了。

    却在这天夜里,荒村的人们,因为不知听谁说了,说这酋长断不是个人,平日里惯于做些偷鸡摸狗之勾当,甚且奸淫掳掠,几乎无恶不作,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亦不至于对之防范如此之深。此时有人站在酋长门前,不住地吼喝着,无论如何要他滚出荒村,越快越好,否则定当军法从事,要杀了他!

    酋长身上带着一张藏宝图,有了这个,纵使身无分文,甚至沦落街头,那又如何?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街窜巷,甚至出入于烟花柳巷,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可是酋长并未如此,部落有难,自己岂能袖手,之所以龟缩于此,亦不过是权宜之计,岂可长期呆在荒村,让人知道,岂非笑话?正于此时,人们冲进了自己的山洞,把一切的一切悉数扔出去了,而这些东西一旦出了这个破败的山洞,天上一时之间,又不住地开始落雨,雨珠洒下来,不时之间,酋长的那些行礼包包之类的,这便淋湿,非常之不堪,看上去,尚且有些令人寒心。

    有人这便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本来想杀了酋长,却看在此人到底是有些冤枉来着,本能感觉到不可以直接杀了,此时见路边有坨牛粪,这便将之捡了起来,硬是塞进了酋长的嘴里。

    面对此突发之情况,酋长一时之间,亦是不知如何是好,再在此地呆下去,则断不是个事,却又不知到底要去何处。风不断地刮过来了,令酋长还真是有些适应不了,因为觉得这大风之中,不知为何,颇夹杂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那些亲人的头颅,随着风不断地旋舞着,在自己面前一闪,这便又立即不见。

    酋长不知如何是好了,人们把他逮住了,绑缚在一棵大树上,不时之间,这便要剐了他,因为不知听谁说了,此人非常之缺德,犯下了滔天罪行,此时不惩治一翻,更待何时?正在此时,狗爷出现了,凭着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的经验,知道其人并非坏人,这便上前去 劝说一翻,想荒村的人们放过此人,否则惹上天发怒,届时不妥,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之灾难。

    当时,狗爷为了保护酋长,尚且与人打了一架,那人深恨此陌生人,说是到荒村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漂亮女人,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杀了他。

    若非狗爷及时出现,那人这便要使出杀招,把这酋长剐了。正准备动手之际,不时之间,发现狗爷站了出来,横身挡住了那人的刀,否则一刀下去,酋长这便要见阎王了。

    救下了酋长,狗爷此时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此举直是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弄不好,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亦且使荒村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狗爷从刀光剑影之中,把酋长救下来,此举亦不过是想得到自己该得到的一些好处罢了,不然的话,谁敢挻而走险,冒着众人之责难,顶着天大的压力救人来着?

    此时与酋长坐在自己的屋子,相互诉说着一些衷肠,酋长三杯酒下肚,这便对狗爷说了,自己此次之前来,不过是想请求援助,否则自己部落可能会万劫不复。狗爷听到这些话,一时之间,亦是非常气愤,这便想为之助上一臂之力,纵使是没有什么回报,那也认了。

    这天夜里,荒村非常之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出现的人,一时之间,几乎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月轮在这天不知为何,亦是极其巨大,较比平日,那可是大了去了,说是平日的两三倍亦不为过。

    就在这天夜里,不知为何,格里木大山又无端出现在荒村了,出现在荒村的不止这些,尚且还有一些死人,本来是故去多年,却在这天夜里,硬是从坟墓中爬出来,趁着这夜色之黑,无端闲走在大路上。

    还真是个诡异之夜,鬼王此时也是悄悄站在大山顶上,坐在一块石头上,边喝着一杯酒边瞅看着荒村,想看热闹来着。这个漆黑的夜里,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可怕的夜,夜色极其漆黑,天空寥阔,却一个星星也不见,所有的不过是一些远处的大树而已。

    而这些大树,在这天夜里,不知为何,亦是变得会走动,见到了人,硬是把那人卷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渐渐地吸食尽了其人身上的血肉,之后又呆在一个新地方,一动不动了。

    漆黑的夜色之中,一时两边大山颇聚集了一些可怕的鬼怪,不时抚掌大笑,似乎今天夜里注定会是个不平常的夜,到底要发生何等可怕的大事,一时之间,尚且不知道。

    大风刮过荒村。石头翻滚着离去,不时之间,相互碰撞在一起,击出天大的火花,火花一度映红了旷野,那些呆在一些平日看不到的角落里的女人和男人们,这便非常害羞,纷纷藏了起来,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天夜里注定要发生一些事情,说是惊世骇俗亦不为过,不然的话,鬼王亦不至于出现,想一睹这百世难遇之盛况。却在此时,天上又下起雨来了,并且这雨看上去,非常之寒冷,亦且是红的,比血还要红的那种。

    就在这样的夜里,狗爷与酋长坐在一起,相互倾诉着衷肠,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而这外面的天空,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片之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要说星星了,纵使是一些小小的萤火虫亦是不见。

    而在北方的天空,不知为何,似乎有何巨大的东西垮塌下来了,有人说是天垮了,不然的话,断不至于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在这巨大的响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