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霄与郑海分别后,在开车途中,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是协会会长金开来打来的电话,便接通后道:“金会长,您好”,金开来在电话道:“小李,三天后,瑞市有个原石展销会,我们想去选购一批原石,到时请你也参加下”,李云霄道:“好的,那就瑞市见吧”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瑞市位于神洲西南,是一个与缅国接壤的边境城市,而缅国盛产翡翠,神洲大地内的绝大部份翡翠原石,都是从缅国运来通过瑞市再分流到本省及神洲内的其他地方,因此,瑞市的翡翠原石存量也比其他地方相对较多,也时不时会举办原石展销会。
李云霄想到还有三天时间,自已在省城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先回家,把车内的四块原石放在家中,再看看馒头山基地的情况,安排下后,再从家里直接到瑞市。
想到自已将要离开省城,应和杨丽说一声,免得她报怨,便看看时间,见离她下班时间也较近,就打电话约了杨丽吃饭,并把车开到杨丽单位大门外等着,不一会就接杨丽。
在吃饭时,李云霄把要离开省城的事对杨丽说后,杨丽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呢?”,李云霄道:“这个还不好说,但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会再来的”杨丽听后“嗯”了一声,没在说话,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李云霄笑着道“别担心,走,我陪你看电影去”。
在看了部喜剧片后,杨丽的心情好了很多,两人说说笑笑的聊了一会,李云霄看她心情也好,才开车送她回家,在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后,杨丽站在家门口,默默看着李云霄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夜幕中,才转身走回家去。李云霄回到酒店的房间后,想到杨丽因他的离开而忧心沉闷的样子,便想着要尽快在省城创业,与她相守,给她幸福。
次日下午,李云霄回到家门口,把车上原石提到自已房间内放好后,和父母聊了一会,他想去看下基地现在的情况,就开车向馒头山驶去。他在山顶边转着看了一遍山坡中的情况,看到果树长势较好,坡体植被已渐渐恢复,心中便考虑着下步要做的事。
第三天下午,李云霄一个人开车到了瑞市,与协会的人联系后取得地址,过了十分多钟,就与协会的人汇合了,协会为李云霄办理了酒店入往手续,晚饭时,此行的全部人员做了相互认识。
这次协会来了六个男子,这些人中有两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其中一个是徐老,身材偏低,方形脸,细长眼,鼻挺,唇厚。另一个是魏老,中等身材,椭圆脸,眯缝眼,高鼻梁,薄嘴唇,两人是协会翡翠原石挑选人,另外四个人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岁左右,估计是来做帮手的,他们开来了一辆轿车和一辆带箱皮卡车。
次日一早,众人在吃过早饭后,就开车向原石展销会场出发了。酒店与会场虽然只有几百米远,他们想买到原石就放回车内,不想一直提着,如果不开车去,就得来回跑,既浪废时间又有些麻烦。在把车开到会场边停放好,七个人才向会场走去。
进场后,看到成堆成堆的原石后,协会的六个人就分成两组,由徐老和魏老各带一组,形成一个老的带着两个年轻的选石小组,只见老的一旦选出一块原石,就会有一个年轻人上去接过来放到一边空地上,并守在那里,老者再选出一块原石,另一个年轻人上去接过来放到一起,并守在那里,就这样,两个年轻人轮流上去接原石,也轮流守着。
当徐老和魏老挑选完这个摊位的原石后,李云霄才走到两个年轻人守着的原石旁,低着头,一块一块的摸着,时不时的拿起一块放在一边,徐老和魏老在第一个摊位选了八块原石,李云霄从中只挑出两块,老者便让他们付款后搬到皮卡车后箱中,锁好后又接着选石。李云霄低着头,一块一块的摸石,他知道老者在钉着他看,他用手摸石是想给人错觉。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他们一行人走遍所有摊位,虽然徐老和魏老挑出了上百块原石,但在李云霄的筛选下,只保留了二十多块,也就是说,徐老和魏老挑出的原石,李云霄只保留了五分之一左右,协会的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都把这些情况记在心里面。
在最后,徐老和魏老又各挑选了两块原石,李云霄低着头,又一块一块的摸了摸后,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徐老和魏老看后也没说什么,就让年轻付款,并用两个袋子分别装了各人所选的两块原石,这四块原石花了一万多元。
李云霄看到他们执意要买,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他猜测这两个老者要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应该也是得到协会高层同意的。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个老者已对他上次解石产生的十五堆碎片进行过分析研究,这次挑选的四块原石是参考那些碎片的颜色买的,来之前就和协会高层说过,协会高层只同意他俩每人选两块。
李云霄在整个上午要同时应对两组人,他没有时间挑选自已的原石,因而两手空空,毫无所获,但他也有自已的打算,便显得若无其事,而不断的为协会筛选着原石。
一行七人在展场中,两个老者挑选出原石后,又让一个年轻人来筛选一遍,最后却只保留了五分之一左右,也就说,这个年轻人否定了两个老者五分之四的挑选结果,而这两个老者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在展场中的表现,已让不少人觉得奇怪,而在猜想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有什么奇特的本事?
他们这一行七人从展场出来,便一起开着三辆车走后,找了一家饭店吃饭,在快吃完饭时,魏老对李云霄道:“李顾问,我们吃完饭就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李云霄道:“那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下,你们回去跟领导说一下,我过天再到协会去”,魏老道:“那好吧,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李云霄道:“谢谢了,我会注意的”。
吃完饭后,众人开着三辆车来到酒店退房,魏老对李云霄道:“李顾问,你的房间用不用退?”,李云霄道:“就一起退了吧”,魏老便让人把房间全部退了,在看着协会的人走后,李云霄又自已出钱重新开了一个单人房间,他把行李放到房间看了看,才走出酒店开着车来到会场边,停放好车便进入展场。
此时,李云霄头戴着一顶白色的太阳帽,肩上挂着一个黑色跨包,眼前戴着一副墨镜,但身上的衣服还是上午穿的那套,并不断的在原石堆旁走着。
只见他每走到一堆原石旁,就低着头,把眼镜下拉露出眼晴,沿着石堆慢慢的走一圈,在离开石堆前,才撑上眼镜后抬起头,偶尔会买下一两块原石,又向下一个石堆走去。
他在石堆中的表现也引起部分摊主的注意,有不少摊主也认出这是上午那个年轻人。当他用了三个多小时才看完了所有摊位,并提着一个编织袋出来时,能从袋表看出里现装着原石,就被有心人钉上了。
李云霄在开车回来的途中,因为人多路窄而车速较慢,在无意中从后视镜上,看到一辆电动车和自已始终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这辆电动车一直跟到酒店大门外,看着他把车停放好,提着编织袋进入酒店后才离去,他知道自已被跟踪了。回到房间后,便把门的保险链挂上,便一个人在想着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方法,为了不多生事端,他晚饭也没有出去吃,而是叫了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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