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
付凌见李秀林突如其来的一问,不知是否该将家族之事外说,只无奈的一声叹息,取出一枚纳罗戒,飞送李秀林而去。
“何道友,其中乃是之前与你相借的百万灵石,如今悉数奉还。”
李秀林接过纳罗戒,看都没看便收入怀中,招呼着付凌入座下去。
“付道友,先前你说在古月殿中吃宴吃得太过拘谨,如今圣女不在殿内,你可少去万千顾虑,好好品味一番古月殿的美酒佳酿。”
李秀林话语之间,便有侍女端上几壶古月仙酿与各种奇珍异果,放置二人面前的桌案之上。
面对李秀林如此热情的款待,付凌也是盛情难却,拱手一拜后,入座与李秀林敬起酒来。
可古月仙酿虽是美味至极,那些奇珍灵果也是颗颗灵气饱满,香甜无比,但付凌吃食着,只觉得如同嚼蜡,品不出太多滋味来。
没有办法,心事太重,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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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畏惧云胡之名导致付凌在古月殿内如坐针毡,那么现在便是因为身上有着无法解决的烦恼,导致其心神不宁。
李秀林瞧见付凌这般模样,晃着杯中古月佳酿,说道:“付道友,我看你心事重重,若是不太要紧的事,可以与在下一说,说不定我能帮上点忙,也算是为你解忧。再不济,说出来,心中终归会轻松许多。”
面对李秀林的关心,付凌心中微微一动,再说‘何生’为人豪爽仗义,的确也很合他的脾气,也不是五大家族之人,肯定不屑于泄密。而且仔细一想,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机密之事。
“唉,不瞒何道友,在下最近的确遇到了很多烦心之事...”
付凌借着酒意,便将付空如何欺辱他,抢去了本该属于他的灵石供奉,以及那三条对他来说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款款说出。
“你听听,何道友,那付空做的是人事吗?他明明知道我实力不行,却偏偏给了三个我不可能完成的法子,这不是在戏弄羞辱我吗?”
“呵呵,要我晋升问鼎境界,那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还要我在他手上走过一百回合,我的妈呀,他就是想要弄我,不把我浑身骨头都给打碎,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还有那什么锁龙潭,我的龟龟,那条黑龙,当年都差点把我吓尿裤子了,叫我去收服它?可去他娘的吧!”
借着三分酒意,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付凌便没多少顾忌,将心中对付空的埋怨,一股脑的倾泻出来。
李秀林只静静倾听着,没多作打扰,不过他越听越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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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凭借那条新律令,五大家族本家修士会对旁支族人出手,但是没想到,付凌竟然作为付家本家之人,也会受到影响。
不过现在看来,只是付家的纨绔大少们受到了影响,其余几大家族未必会有此事。毕竟,不是每个家族里面都有付空那类人物。
听完付凌的遭遇之后,李秀林对那锁龙潭最为感兴趣,他虽通过资料了解过付家,但是有关此事,却是未曾听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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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向付凌安慰了一番,敬了几杯古月美酒之后,才问道:“付道友,那锁龙潭下的黑龙,很是特殊吗?”
付凌说出心中憋屈之后,整个人要清爽许多,见李秀林问此,他也不意外,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何道友你们这种天骄修士,对什么异兽异宝之事格外感兴趣。罢了,此事也不是什么机密,我便与你说说。”
若是其他普通的朋友,付凌是不会和他说这种事情的,可此时付凌越看‘何生’越是顺眼,更何况还饮着对方的美酒,故而将锁龙潭一事缓缓道出。
“何道友你也知道,世间灵兽分为‘地玄天荒’四个品级,传说中的荒兽,足以媲美大乘修士。可是那锁龙潭下镇压的黑龙,却归不到‘地玄天荒’里面去,而是一种异兽。”
“关于那异兽,族中长辈曾与我讲过它的来历。相传它是我付家先祖机缘巧合之下,从某处气运霞光中所获,趁其心智未生,道蕴未全之际,捉来困于锁龙潭底。”
“那异兽天生天养,诞生于气运霞光,只要能收服它,便能同享它的气运,对日后的修行,有莫大的好处。甚至,那异兽的气运之强,甚至能影响一个家族或宗门发展,让其繁荣昌盛,仙道永续。”
“当然,如此异兽,却也不是那般容易收服的。它虽然因为被困于有些特殊的锁龙潭底,无法修行自身,但是当修士想要去收服它时,它便会模仿来人的境界,从而达到与之相仿的实力,极为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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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要命的是,那黑龙简直是不死之身,由于生于天地法则,受其独特眷顾,哪怕它破灭成灰,也能片刻之间恢复原状。”
“而且那黑龙性格乖戾,暴躁无常,别说是收服它的人,就算是有人站在锁龙潭上,它都会奋力咬来,势要将人咬碎成渣,着实是凶狠无比。”
“因此,数万年来,虽说那黑龙无法从锁龙潭中离去,但是我付家也无人能收服它,只能将其放置一旁,还立下了规矩,只要能收服气运黑龙者,赏千万灵石,赐族老尊位。”
“何道友你看,我付家数万年来都无一人能够收服的凶残猛兽,他付空要我去收服,这不是想要我的老命吗?我可不是那条黑龙,能够死而复生,我要是被它咬住,就是真正的一命呜呼了。”
“而且,我还知道一个小道消息,传说那黑龙早些年间并非是黑色,而是纯白之色,可由于被困万年,不得自由,心生怨恨,堕入魔道,方才化身极恶黑龙,煞气逼人。”
“就那种玩意儿,就是给小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去与它交手啊...更别说收服它了,我看它一眼都害怕啊...”
付凌将锁龙潭下黑龙的来由道明以后,又想起了那让他牙痒痒的付空,顿时心头一气,也懒得用酒杯取酒,抓起酒壶就是猛的一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说道。
“付空那瘪犊子玩意儿,我祝他不得好死,以后最好爆体而亡!”
李秀林听完此事后,微有沉思,心中一个特殊的想法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