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才的声音可不小,秦淮茹也听到了。
她没想到现在自己在傻柱眼里竟然如此的不堪。
自己跪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
她实在搞不明白这段时间自己怎么得罪傻柱了。
以前他可是自己的哈巴狗啊,每天跟在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让他上东他不往西,让他打狗他绝不撵鸡。
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以前真的太端架子了?
如果早一点儿给他点甜头尝尝,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吧。
想了想,秦淮茹似乎有了决定。
她拿着钱来到傻柱面前,脸上努力的挤出一丝笑,道:
“傻柱,这是这十几个月你的工资,姐都给你存着呢,你数数。”
傻柱接过钱还真就数了数,对秦淮茹这女人,他是一点儿也信不过。
这就是个吸血鬼,而且是不挑食的纯种吸血鬼,多少钱她都会要,真给自己扣下点也不是没可能的。
不过数了一下见没有少,傻柱这才把钱装兜里,然后转身就走。
跟这帮禽兽他现在是一点儿话都不想说,看到他们还不够反胃的呢。
“淮茹,你婆婆的伤怎么样?”
见傻柱走了,易中海问道。
一说这事,秦淮茹的眼圈一红,眼泪又下来了。
“太严重了,脸肿的都不能张嘴了,手背上也是血糊糊的。”
阎埠贵想也不想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送她去医院看一下啊。”
秦淮茹哭道:
“钱都给傻柱了,我家哪还有钱给她看病啊?就这连东旭的安抚费都拿出来了,要不然根本就不够。”
阎埠贵一听,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他一个算盘精,天天算计别人呢,结果今天竟然让秦淮茹给算计了。
这话说的太明显了,我连给我婆婆看病的钱都没有了,你们帮帮我吧。
刘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阎埠贵,心说就你多嘴,现在好了,拿钱吧。
易中海倒是无所谓,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帮你凑点,病情是不能耽误的,别再发炎了就更麻烦了。”
说着,易中海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
“老刘,老阎,你们看看这样可以吗?我先给淮茹拿二十,你们每人十块钱,最起码要先让她家度过这个难关再说。”
阎埠贵一听,差一点跳起来。
他跟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情况还不一样。
这两个家伙一个八级钳工,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一个月工资八十多。
他只是个穷老师而已,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二十多块钱,比秦淮茹的多不了几块钱。
而且他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活。
平常过日子一分钱他都恨不得掰两半花。
现在一下子让他拿十块钱,他是真心肉疼啊。
“咳咳,那什么,老易,老刘,还有淮茹,不是我不拿钱,而是我的情况你们也都清楚,比淮茹家好不了多少,你们看我少拿点行吗?”
他说的是实话,易中海几个人也没勉强。
只是刘海中问道:
“老阎,你能拿多少?”
阎埠贵吭哧了半天伸出两根手指头,弱弱道:
“两......两块。”
“......”
他一说完,易中海和刘海中全都无语了。
我靠,我们两个一个拿二十一个拿十块,你就拿两块?
这特么差的也太多了!
你可真好意思。
你就算再扣,这个时候你也应该拿出点气质来啊,毕竟你也是院里的管事人之一。
秦淮茹眼中也是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不过嘴上还是赶忙说道:
“壹大爷,贰大爷,你们就别难为叁大爷了,他刚才说的没错,他家的情况比我家好不了多少,他能拿出来五块钱我已经非常感动了。”
阎埠贵:“......”
五块?
我靠,秦淮茹,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好歹刚才我也是向着你婆婆和你的啊,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儿了?
这里又没风,你怎么能把两块钱听成五块钱了呢?
再说了,我刚才可是伸出来两根手指头还比划了一下啊,你耳朵不好使,眼睛也瞎吗?
“那个什么,淮茹,你是不是听错了?刚才我说的是两块钱。”
在钱这一方面,阎埠贵才不会跟你讲脸皮呢,只要让他少出钱,他完全可以不要脸。
他要是稍微要点脸,也就不可能再重复一遍。
秦淮茹赶忙道:
“不好意思,叁大爷,刚才是我听错了。”
刘海中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老阎,淮茹都说五块钱了,你好意思不拿?”
阎埠贵吐血啊,心说刘海中你个狗东西,可真不是个好玩意儿啊,你有钱就多拿点,非要绑着我干什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得起啊。
但这话他又说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阎埠贵不仅仅抠门,有时候还死要面子。
“行吧,既然淮茹说出来了,那我就拿五块钱。”
咬着后槽牙说完,阎埠贵转身回家拿钱去了,他身上带钱从来不会超过五毛的。
等拿到钱,秦淮茹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带着贾张氏去医院了。
至于棒梗放学为什么没回来,两个女儿跑哪里玩去了,她没管,毕竟这也是常事。
傻柱拿着自己这些个月的工资回到家,他刚刚坐下,脑海中系统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