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荆大步向前,也不扭捏。“多谢这位贵人宽宥。”
虽然王宇身着明黄素服,算是简单的装扮,但是能一个九品护卫在近前通传,滕梓荆就知道眼前这位的地位不低。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范闲有些好奇,滕梓荆不是让自己帮他诈死以后,赶到京城来办事的吗?怎么又回来找他了呢。
滕梓荆不动声色的看了王宇一眼,很显然他还不能信任。
随后范闲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追问,而是拉着滕梓荆坐下来。“来来来,大家都是朋友,继续喝酒。”
王宇自然是察觉到了滕梓荆的忌惮,所以也没有追问,而是在与范闲两人喝了几杯酒,就起身告辞了。
“好了范闲,你们喝,我明天有事,先撤了。”
王宇能理解滕梓荆的想法,事关家人性命,自然不能向自己这个不熟悉的外人透露。
王宇出了别院之后,滕梓荆才对范闲说明来意,让他用自己监察院的提司腰牌,帮自己调一份档桉,查找家人的下落。
本来原剧中,范闲会直接去监察院调档桉的,但现在有了王宇这个老乡,所以他的心思又活泛了一些,准备双管齐下。
根据范闲初到京都一天收到的消息来看,自己这个“妹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王宇倒是不知道范闲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只是回了别院睡觉了去。
今天舟车劳顿的赶到京都,又折腾了好一会,他一个区区一品“大高手”,实在是没有那样旺盛的经历啊。
翌日
“当当当”
三声之后,门外传来无踪的声音。“王爷该去见陛下了。”
王宇起床打开门,发现一水的婢女端铜盆的端铜盆、拿着衣衫的拿衣衫,准备的倒是齐全。
“是司南伯夫人安排来的,王爷您看”无踪试探的问道。
要是以前,他就毫不犹豫的帮王爷拒绝了,但现在王爷住进了范府,变化有些大,又是看上了范小姐,又是和范公子交朋友,无踪都拿不清楚他的喜好了。
“啊”王宇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对着他们摆摆手。“撤了吧!我好手好脚的,不习惯这些伺候。”
随后这些婢女把洗漱用具、衣衫放好,就全部被无踪带了出去。
王宇回屋,不一会就穿戴整齐出来了。
今天王宇没有穿碍事的蟒袍,而是黑色贴身短打劲装,头发也干脆的用素色锦布条扎了起来,罕见的配上了一把装饰大于实际意义的剑。
整的一个行走江湖,潇洒剑客的样子。
王宇这身打扮,主要是方便打起来的时候好动手,同时也告诉庆帝,自己可不怕他。
庆帝真要翻脸,自己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出了别院门,王宇对着无影无踪吩咐。“无影无踪你们去按计划行事吧!”
“是!”2
两人行了一礼,应声而去。
王宇出了范府大门,一辆黑色低调的马车早就候在这,周围不过站着三人、太监、剑客、宫女。
排场倒是不如长公主来请他的阵仗大,马车也没有那样奢华,但王宇可是认出来了,这是庆帝的“御车”,但是符合他老阴逼的特点。
太监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侯公公、那个穿着白衣飘飘的中年剑客、王宇没认出来,盲猜叶流云。
主要这人是符合之前王宇暗卫收集来的,关于庆国大宗师叶流云的文字叙述特征,这年头的海捕文书画像逮捕实际对应的人,可谓是一言难尽,只能靠着特征对比俩辨认。
只是王宇不懂这些大宗师的穿衣品味,要是人家打架,踩你衣角怎么办。
王宇走上前来。
侯公公见了他一身装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换上了一副无害的,笑出褶皱的老脸。“王爷请上车,陛下等着见您。”
王宇也不墨迹,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冷清的街道,一旁包子蒸笼中还冒着炊烟。
王宇觉得可能是说烧干了吧,庆国的皇室还真是喜欢净街,住这条街的人也是倒了大霉,不时要被皇室中人偷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就在王宇吐槽庆国的皇室净街偷东西的时候,庆帝的马车也来到了皇宫前的石拱桥。
侯公公尖细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王爷!此处已经是皇宫范围,请步行进宫。”
王宇掀开马车的竹帘子,不等宫女搬来马凳,就从上面跳了下来。
索性王宇再不成器,都是个一品“高手”,没有在这个疑似叶流云的高手面前露怯。
实际超过二品以上的境界,王宇都感受不出来,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反正对方不管是二品还是大宗师,他都能靠着随身空间版的脑洞三招,立于不败之地。
话说,,,版。】
“王爷请随老奴来。”
马车停在三座石拱桥前,前面就是高大的皇宫大门,侯公公便在前面引路。
那疑似叶流云的剑客,便抱着古朴长剑,白衣飘飘的跟在后面。
三人走过了厚重古朴的皇宫大门,里面就是一个狭道,左右是甬道,上方还有几道闸门,要是有人进攻皇宫,这个设置是利于防守皇宫的一方。
突然王宇头顶上路过一个黑影,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侯公公。
侯公公毫不在意轻声道。“只是一个刺客,自会有人去处理,王爷不用在意。”
王宇想着,自己确实不用在意,庆帝死活干他屁事,就算刺客真到了他面前,也未必是能近这个老阴逼的身。
主要是王宇知道,庆帝才是庆国隐藏的那位大宗师,而且还是极限大宗师,甚至能硬抗巴特雷,要不是五竹bg的一发激光眼,说不定范闲还搞不定他呢。
侯公公引着二人,爬了十多节台阶,到了庄严肃穆的养心殿殿外。
王宇知道,这是庆帝的书房,他批奏章的地方。
“王爷在此稍后,老奴前去通禀陛下。”
王宇不可置否,颔首示意他赶快。
此时在门外等候,王宇趁机观察着这个疑似叶流云的男子。
这是他娘的五十岁?完全就是中年人嘛!
还有这古朴的长剑,不是说当年和五竹交手以后,直接弃剑不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