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啥意思？
陆小曼愣了一下。
“难道我暗示的不够明显吗？”
“还是说陈平安已经回答了，只是我没理解？”
“回头换一条……回头换一条……”
陆小曼眼睛一亮，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她立即回复消息：
【回头陈公子帮人家换一条吧（害羞）】
陈平安：“……”
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手机。
“谁没事帮你换丝袜啊，穿了一天高跟鞋，得多臭啊。”
陈平安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继续纠结，回归正题：
【等下我准备开直播，多打给你的10万块钱，是希望你帮我刷刷礼物，增加一下直播间热度。】
陈平安考虑到毕竟是第一次直播，观众肯定不多。
只有观众多了，吓得人多了，惊吓值才多。
所以刷一刷礼物，才能让直播间热度上去。
到时候人多起来，回本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10万块钱是刷礼物的……】
陆小曼表情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等开播的时候，我把直播间链接给你，你帮我多刷几个火箭。】
【等直播间人多了，你就不用刷了，剩下的钱当做给你的报酬，然后记得退出直播间，一定要记得退出直播间！】
陆小曼：“……”
她现在比吃了混进苍蝇的汉堡还郁闷。
【陈公子是准备做直播吗（疑惑表情）】
【差不多吧。】
陈平安也没解释太多。
陆小曼则是误以为陈平安想做直播赚钱，然后还家里欠得巨额债务。
【做直播的确赚钱，但不是每个做直播的都赚钱，这里面水深的很】
陆小曼敲打着手机键盘。
【多谢提醒，我知道了，其实我不完全为了赚钱。】
【等下就开始直播了，我准备在现在最火的C站直播，你要是没有C站app，记得下载一个。】
【陈公子放心吧，我有C站的软件（笑脸）】
【Ok！】
陈平安自己也下了一个C站APP，打开直播间功能，开始直播。
直播间的房间名很重要。
这是吸引人进来的关键！
陈平安想了想，直接给自己房间取了一个【守夜人在线调查全新恐怖怪谈！】的名字。
守夜人和怪谈都是当下最热门的词眼。
陈平安取得直播间名字，正好自带热度，很是吸引人。
直播间刚开，已经有两三个人进入房间了。
【你就是守夜人？】
【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啊！】
【卧槽，标题党吧？】
【退了，退了！】
陈平安看着直播间弹幕，拿起手机立即说道：“我的确是守夜人，明天就可以去本部报道，到时候拿个守夜人徽章给你们看。”
“大家关注一波，明天拿守夜人徽章给你们看。”
“如果有一个字骗人，我明天倒立洗头加喝芥末水！”
【真假，我先关注了。】
【关注一波，反正也不要钱。】
【如果主播不是守夜人，明天再取关也可以。】
【倒立洗头，还喝芥末水？主播是个狠人啊！】
【主播，你晚上不写作业吗？】
陈平安见留住人了，稍微松口气。
这些人可是直播间火起来的“基石”。
陈平安道：“看大家信任我，我给大家科普一下守夜人的等级。”
“大家有谁知道守夜人的等级吗？”
【我知道怪谈的等级。】
【守夜人还有等级吗，我还真不知道。】
【主播，你要是能说出守夜人等级，我就相信你是守夜人！】
换成之前，陈平安还真不知道守夜人的等级。
但是今天，陈平安跟岳镇泰聊起过，了解了守夜人的等级划分。
“大家听好了，守夜人等级从低到高是提灯级，炬火级，耀星级，辉月级，煌日级，以及最强的永昼级！”
【提灯级、炬火级、耀星级、辉月级、煌日级、永昼级，请叫我课代表。】
【真的假的啊？】
【我感觉是假的，看起来像小说的境界划分一样。】
【真的吧，我看主播表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应该是真的，如果把怪谈看做黑夜，守夜人的等级，跟光亮有一定的联系。】
【提灯级，光亮最弱，永昼级，光亮最强。】
【楼上牛逼，这么一解释，好像是挺像真的。】
【卧槽，主播真是守夜人吗？牛逼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守夜人当主播的，反手关注一波！】
随着时间推移。
直播间的观众越来越多，已经从最初的三四个人，变成了五十六人。
关注的粉丝也突破到10人了。
并且这个增长速度，跟坐火箭一样蹭蹭往上翻。
估计用不了多久，直播间观众就能突破到几百人。
【我现在相信主播是守夜人了。】
【主播，你说的怪谈在哪里啊？】
【对啊，我还没见过怪谈呢。】
【快让我们见识一下怪谈吧。】
陈平安手掌一翻，取出一个老旧没有封面的录像带，拿到镜头前面。
“兄弟们，这就是怪谈的本体。”
陈平安把陈旧的录像带，展示给观众们看清楚。
【怪谈是一个录像带？】
【看起来也不怎么恐怖嘛！】
【就是啊，这个真是怪谈吗？】
【主播你拿一个随便淘的老录像带，忽悠我们吧？】
陈平安解释道：“大家别急，这个怪谈，是以画面的方式呈现的。”
“大家想看怪谈的话，得等我把录像带塞进电视播放才行。”
【那还等什么，快点放给我们看啊。】
【主播快放，我给你刷礼物。】
【有点期待是什么录像。】
陈平安看了一眼直播间的观众，已经有五百人了。
“大家别急哈，等直播间观众到了一千人我再放。”
“兄弟们点一下关注，以后带大家继续探索各种怪谈。”
“胆小的，有心脏病的，就别点了，我怕吓死你们。”
【开玩笑，小小怪谈，能吓到我们？】
【我要是被吓到，立马脱裤子在楼下跑十圈。】
【主播能吓到我，我给主播刷个火箭！】
陈平安介绍道：“这个录像带据说是一个叫贞子的女人，惨死之后，怨念和诅咒幻化的，恐怖等级不低，大家小心一点哈。”
“好了，我要开始播放录像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