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拍片，傻柱那脚确定为骨裂，脚踝之处有了一条细缝的裂缝。
这伤算不上多严重，但凡是与骨头有关的，自然是要养，而且一养就要按月算，谁叫有句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傻柱这职业是厨子，坐着也能做菜，而且还有徒弟可以使唤，倒也不耽误工作，但那痛却是实打实地要受着了。
“郑凡，柱子这伤是你弄的。柱子的医药费要由你出，这段时间，他的生活不方便，你也要照顾。”易中海一得到诊断结果，就直接定论道。
郑凡：“凭什么？是傻柱要打我，我只不过是防卫。一大爷，虽然你是个文盲，正当防卫你听说过没有。你说的，我不认。”
“别说是照顾他生活，他的医药费我也没有打算出。”
易中海：“……那你跟过来干嘛？”
因为太过于紧张、担忧，先前的检查等费用，还是他支付了的，都忘记了郑凡跟在后边。
“我就来看看傻柱伤得重不重？下场够不够惨？够不够让他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实，免得以后惹下更多的麻烦。”
“嗯，对现在的结果，我还是挺满意的。”
郑凡一本正经地回道。
易中海：“你……”
易中海奈何不了郑凡，说动别人对郑凡道德谴责也没用，就将这事报告给了保卫科。
……
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为自家睡着后的宝贝金孙盖上被子，钻入那躺了大小四人的炕上被窝中。
“我说，既然省了两块五的学费，咱们就豁出去了。花上点钱，扯上两块布，给两个小的也做一身新衣裳。”
“大年三十晚上，再大方点，花上个八毛五，买斤肉，好好地吃一顿炖肉。多加点萝卜，土豆也行。”
“你还别说啊！就那萝卜，要是沾上肉味，那比肉还香呢……”
贾张氏的声音中全都是兴奋，为着省了学费的兴奋，没有为那付了两块五的、现在进入医院的傻柱、担忧一丁半点。
秦淮如听着贾张氏的话，魂游天外，睁着眼睛，却是一点声都没应。
贾张氏没得到回应，可不满了：“怎么？傻柱帮棒梗交了学费，你不高兴？”
“没有。”秦淮如回道，“妈，你说傻柱现在怎么样了？他那脚……”
贾张氏一听，狠狠地瞪向了秦淮如：“嘿！你还真关心上他了？被他这么多年的照顾打动了，是想嫁人了是吧？”
“我告诉你，就你带着三个孩子，人家会看得上你？没看到那冉秋叶一来，他的眼睛全盯在冉秋叶身上了。”
“你有时间关心他，还不如想想傻柱脚受伤了，会影响工作，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秦淮如：“妈，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没有嫁人的心。我关心他，那是出于街坊邻居的关心。”
“您也说了，他那脚伤不方便，到时我还不得帮上一把。”
贾张氏想了想：“说得也是。希望傻柱那伤没事，只是扭到了，休息个几天也好。”
“你说那郑凡也是，怎么就突然下这么重的手？那是对街坊吗？对仇人也就那样了吧？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无情的人？”
“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这么无情的人凭什么还常常吃肉，就应该让他天天吃稀的，打光棍、绝户。”
秦淮如：“妈，你少说两句，要是让他知道了，又不消停了。”
贾张氏：“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还就说了。”
说是这么说，她的声音还是低了下去。
……
两天过后，傻柱从医院里回来了，脚上绑着石膏，手中多了一根拐杖。
与此同时，保卫科给的结论也出来了。
厂里认为傻柱受伤之事，他占据的责任为多，但郑凡出手过重，有故意伤人之嫌，因此判定傻柱的医药费由两人共同承担。
郑凡在道义之上，有照顾傻柱的责任，但以郑凡的意愿为主。
也就是说，郑凡愿意去搭一把手就去搭，不愿意，别人也不能强求。
对此判决，傻柱、易中海等人当然是万分不满，但这结论已经下了，他们唯一能争取就是、要郑凡当即就将医药费给算清。
虽说只住院了两天，但这钱本就是花在前面，要是等傻柱脚全好了再算，那不就……
郑凡闻言，当即就将钱交给了保卫科，满脸皆是讥讽：“傻柱，那么穷就别逞能。又是打人、又是帮棒梗交学费，自己没钱吃饭了吧？”
“你……”傻柱气结。
“怎么？你还想打我？”郑凡挑衅过傻柱后，一转头就对保卫科科长告状道：“王科长，你看傻柱这种死不悔改的样子，你确定这处罚公平吗？”
王科长：“何雨柱，你再多说一句，郑凡就不用付医药费了。”
傻柱：“……”
郑凡冲着傻柱笑了笑，在他的怒目而视之下，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