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易中海敲响了郑家的门。
他等啊等，等到了天黑，终于等到了郑凡回来。
可这时，他又迟疑了，想了好一会儿，又吃过饭了，还是决定来找郑凡一趟。
“吱呀！”
木门半开，郑凡挡住门口：“一大爷，有事？”
“咳！”易中海对上了郑凡那淡漠的目光，一股尴尬自心底升起，不由地清了下嗓子，再开口道：“凡子，有些事想要找你了解清楚。”
“行，进来谈。”郑凡让开身子，说道。
“……”易中海做不到转身离去，黑着脸走了进去。
老郑是怎么教的？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也一点都没有眼力色。
他是来调查情况，又不是来请教问题，什么态度？
“一大爷，你想要问什么？”郑凡倒了杯白开水放在易中海面前，开口道。
易中海：“你那大白兔奶糖是不是进口的？你是从哪里买的？”
郑凡先是一愣，而后轻笑道：“一大爷，是不是贾张氏对你说，我这奶糖来路不正经？”
易中海：“你别管谁说的？现在问题是有群众举报，你该交代一下奶糖的来路。不然……就算我做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也保不住你。”
郑凡：“一大爷，你别说笑了。我要是承认了，你不是保我，而是第一时间将我送给保卫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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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听到这大实话，却是面不改心不跳，反而一脸痛心道：“凡子，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我承认，对于你凡子不像对傻柱那么照顾，但你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一员。我不可能做，给四合院名声抹黑的事。”
郑凡承认易中海这话，有一半是真的。
他确实不想给四合院名声抹黑，但这却是有个大前提，不能影响他的养老计划。
“一大爷，大白兔奶糖的来路绝对没问题。”郑凡说道。
易中海闻言，只是盯着郑凡看。
郑凡坐直身子，让易中海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就是看吗？他长得那么俊，还怕人看。
看！看！让你看个够？
读出了郑凡肢体语言的易中海：“……”
碰到这种软硬不吃，又超级厚脸皮的，他就很无语。
易中海起身，而后一脸慈爱的说道：“一大爷相信你，早点睡吧！”
……
中院，贾家
饭桌上已经空空如也，棒梗、小当、槐花已经离开了饭桌。
秦淮如坐在窗边，边啃着窝窝头，边看着窗外。
贾张氏就着灯光，纳着鞋底，时不时地问上一句：“还没回来吗？”
当秦淮如啃完窝窝头，补起三个孩子白天弄破的衣服之时，终于看到了皱着眉头的易中海。
“妈，一大爷回来了。”
贾张氏一听，将手中根本没纳几针的鞋底一扔，就打开房门，冲了出去：“老易，你这是从后院过来？是不是郑凡……”
易中海停住脚步，冷冷地瞪了贾张氏一眼：“郑凡的奶糖来路没有问题，以后别再疑神疑鬼了。”
这种缺德的事情，肯定是这个贾张氏想出来的，秦淮如是因为孝顺，才来找他说。
虽说有着这种小心眼、愚笨、还总没事找事的婆婆，秦淮如都能孝顺有加，证明着秦淮如确实是给他养老的第一人选。
但这老婆子，实在不是个好的，很可能会让秦淮如、棒梗他们名声受损，有机会还是将她送回乡下去为好。
“什么？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老易，你再去查查，查不出来，让保卫科、警察查。”
贾张氏不知道易中海打着赶她的主意，还为着不能报复郑凡而跳脚。
“你有胆你可以自己去报，我是不会去。不过要小心被当成诽谤，自己进去了。”
易中海冷冷地落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这是什么人哪？”贾张氏手指着易中海的背影气得大骂：“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自己在郑凡那里受了气，就来找老娘撒火。活该你是个绝户，无人养老送终……”
“妈！”秦淮如连忙冲出门，将贾张氏拉回了屋。
可惜……贾张氏这脾气，不骂高兴了就不爽，面对着墙壁也能骂上半天，更别说这个四合院，只要声音大，目标绝对能够听得到。
她又哪里能够罢休，各种脏话、诅咒轮番上场。
听到贾张氏叫骂的四合院住户们，有些将门窗再闭牢一点，有些嘀咕几句，说的也皆是贾张氏不好，无人说易中海怎么样。
郑凡、郑丽两兄妹也自然听到那叫骂声，两人对视一眼，无声地笑了起来。
“小丽儿，这个叫狗咬狗，一嘴毛，知道吧？”
“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