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警官,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看着白川稚那忽然间兴致勃勃的眼神,目暮和佐藤都很疑惑。
“呃……”
迎上两人目光,白川稚愣了下,思维快速旋转,旋即一本正经的胡诌解释道:“咳咳,我是觉得,这群强盗在霓虹逃了这么久都没被抓住,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我们东京警察没什么用处吗?”
“现在有了消息,当然应该兴奋了。”
“正好让那群意大利警察看看,我们东京警察可不像他们那样。”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认真严肃的行礼道:“警部,我自请前去抓捕这些盗匪,势必将他们缉拿归案!”
目暮看到这里,顿时露出感动与钦佩的目光。
佐藤美和子眼中惊讶也是不加以掩饰。
就连办公室其他原本那些妒忌的警员们,也是一个个眼神微变,纷纷点头,一脸的尊敬。
说实话,得知白川稚有这样的觉悟。
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妒忌,有些可笑。
心中只想着,“虽然这家伙和我们抢美和子比较可恨,但思想觉悟的确没话说。”
看着自己这些同事们一个个赞叹眼神。
白川稚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如果这些人得知他只是为了那些金币,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说来也是好笑。
他正愁怎么赚那五亿块呢,没想到就送上门了。
起初他还不清楚,但现在已经回忆起来,柯南中的确是有这样一个案件。
不出意外,这些金币,足足价值七八亿日元。
给出五亿还绰绰有余
片刻后,目暮上前拍了拍白川稚的肩膀:“好!白川老弟,我刚还说昨天你破了一件大案,应该休息休息,既然你有这种想法,那我要是不带你,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恭敬不如从命。”白川稚微微一笑。
目暮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办公室的人,最终定格在佐藤美和子以及高木涉身上:“佐藤警官,高木老弟,走吧,我们去处理一下这次抢劫案。”
“是!”
两人一起起身作礼。
很快,一行人便是出了警视厅。
路上的时候目暮也是将消息,和三人简单阐述一遍。
“根据线报,这群强盗一有三人,藏在桥本区的一座废弃工厂。”
“虽然我们之前抓到了迪诺卡巴纳,但是他并没有将钱币的藏匿地点说出,所以说,余下的两名劫匪,很有可能知道钱币藏在哪里。”
“到时候记得留下活口,当然了,如果情况实在危险,动手也是能行的。”
白川稚一边听着,一边拿出手机,编辑起了短信,然后发送出去。
“贝姐,昨天晚上说的话还算数不?”
过了一分钟,贝尔摩德回了消息。
“什么话?”
“我包养你的事啊。”
组织游乐大厦里面,正在抽烟的贝尔摩德黛眉微挑,看着简讯,有些奇怪。
这小家伙想干嘛?
不过不等她回消息,很快白川稚便又是发了一条过来。
“我赚五亿养你,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顺便帮我做,我昨天帮你做的事,怎么样?”
昨天帮她做的事?
贝尔摩德笑了。
这小家伙还真的敢提啊。
她好歹也是世界级的明星,想摸她手的都可以排上一个连了。
这家伙得到了她的身子不说,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想到这里,她拨弄起了键盘。
“那你要是赚不到呢?”
“那就身份互换一下。”
贝尔摩德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可以。”
她不否认白川稚实力。
但实力和赚钱能力是两码事,五亿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她都得接好几部电影才能赚回来。
这么短时间,又是在不熟悉的动静,对方能从哪里搞的到?
除非去抢。
不过按照白川稚性格,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至于借,更加不可能。
看着屏幕上的可以两个字,白川稚露出一个得逞笑容,有些感慨。
“啧啧,终于可以报仇了吗。”
想到昨天晚上他受的‘苦’,贝尔摩德将要在他身上受一遍,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说起来,对方还从没用哪里帮他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愧是白川老弟!眼见即将要对上犯人,竟然兴奋到这种地步。”
这时候,一旁目暮,看着白川稚脸上洋溢着兴奋光芒。
顿时忍不住点头感慨。
旁边佐藤和高木也是微微点头。
只道自己真应该和对方学习学习才是。
白川稚:“……”
这群家伙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难怪一直要侦探帮破案子。
就这样,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一行人终于是赶到了桥本区。
……
……
“波尔多吗?”
吧台另外一边的琴酒,看着贝尔摩德发现短息以后,那朱唇掀起的弧度,微微眯眼。
“嗯。”
将烟掐灭,贝尔摩德收敛笑容,点了点头。
“他找你做什么?”琴酒抿了口酒,好奇的问。
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很好。
又或许可以说,好的过分。
因为他从没看过,贝尔摩德对待其他人那样亲密。
贝尔摩德斜眼,随意答道:“没什么,他要说他以后要包养我。”
“……”
琴酒愣住了,脑子有些没转过来。
这两人玩的什么play?
“真的不用让他离开霓虹吗?虽然那家伙嘴上说的好听,但恐怕不会真的将宫野明美置之不理,到时候得知消息,肯定会暗中阻挠的。”贝尔摩德将话题岔开,忽然正色着询问道。
她可不相信白川稚的那些鬼话。
经过一年的相处,她有百分之九十的信心,能够看出白川稚什么时候在说谎,什么时候在说真话。
“朗姆吩咐了,不用。”琴酒摇摇头,“不过,还是要稍加盯视,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动手的当天,你把他支开。”
“为什么是我?”贝尔摩德挑起黛眉。
琴酒冷冷的解释:“因为你和他关系好,而且她也挺怕你的。”
“怕?呵,他不是怕我,那种所谓的强弱的关系,只是我们之间的一种乐趣而已,就像大部分男人并不是真正怕自己妻子一样。”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微微摇头。
“碰见大是大非的事,他绝对不会因为畏惧我,而听我的话,或是顺从我,我想你应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