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辉愣住了,他甚至忽略了谢清璇掐在他脖子上时,脖子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心很疼,因为他不确定谢清璇现在要掐死他,是因为自己身为太女府的细作,还是因为曾经那个自己让她动心了,。
言清辉伸出手,双手抱住了谢清璇,掐住自己的手腕,谢清璇因为着突如其来的力量,微微松了松手。言清辉因为突然的恢复呼吸而猛烈的咳嗽了几下,然后他看着谢清璇,眼角痛出了眼泪,而且还微微的泛红。只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松开握住谢清璇的手腕,
“现在知道了,疼了?”谢清璇笑,而言清辉却连忙摇头:“不疼,我一点都不疼,殿下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密室之中的画像,还有殿下将我娶进太女府,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言清辉你有我之间的约定,你还记得吗?我告诉你的真相,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为何要将太女府的消息一次次的出卖,”
“我只是想救我的父母,”言清辉整个人颓然的靠在了床脚,“那个人说只要我把消息放出去,我的父母就会得救殿下,我不知道你会放了我的父母,但是我可以发誓言!”言清辉举起手,“自从知道您救了我父母之后,我再没有将太女府的任何消息传出去了。”
“所以通州那是最后一次,”
“是通州那条消息是最后一次。他们想要得到密室里的消息。但是我保证,我不知道有那个密室,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有那个密室。殿下。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想救言家,毕竟几个月前殿下还想置言家于死地,那是我的父母兄弟啊殿下。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有一日我在太女府被打的奄奄一息,困在柴房的时候,突然从门缝里塞出来一封信,那封信告诉我,他可以救我父母,但是我必须要将太女府的消息传出。”
“你就这么肯定那个人能救你的家人。”
“母亲的手环从不离身,那是她与父亲的定情信物,母亲十分珍视,而那封信里便有那个手环,当时我没有办法思考。严家被迫流亡,我弟弟被你抓回来,我去求情,却被你打个半死关在柴房,那个时候的我是绝望的殿下,我不能让言家就这么会有一旦,我也不能让我的父母兄弟就这么死掉了,我没办法,我只能和他合作,但是殿下我发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那封信还在吗?”
“在,就在我的寝室里,我收的好好的,我知道我在做一件铤而走险的事情,不过殿下如今一切都结束了,我不会再出卖你了。”
“是啊,你不会再出卖我了,”谢清璇的声音轻轻的听到好像根本都听不见,谢清璇站了起来,言清辉抓住谢清璇的手腕。
“你这么急匆匆的叫我过来,是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白秋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他依旧是那副男扮女装的打扮,不过今日穿了琉璃金盏外衣显得更加的贵气十足,若不说是个男子,倒像更是更像是哪个世家贵族的贵女呢?
而看到白秋进来,言清辉才起来,连忙松了手,将衣将被子盖好在自己的身上:“白公子见笑了,”
“哪里,侧夫说笑了,”看到看到言清辉,白秋才变得严肃了几分,“殿下,侧夫这是?”
“本来想着太医,束手无策,你会不会病入膏肓了便差人叫了白秋来不过如今,看来你也没什么事了,白秋倒是白跑一趟了,走吧白秋,为了弥补你,我请你吃酒。”那白秋看了看床上的无助的男子,
“这全京城最好的太医都在这里,你担什么心?走吧,”言清辉说着像是挽好哥们儿似的,挽住了白秋的胳膊,
“殿下,我真的不会再出卖您了。”言清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言清辉眼角的泪滴一滴一滴。滑落像珍珠一样惹人怜惜,只可惜那个挽着别的男子离开的女子再也没有回过头,
言清辉无助的靠在床上,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他想哭却不敢哭出声,因为这是皇宫,大内说他有稍有形形差就错,一定会影响到太女殿下,于是他牙齿紧紧的咬住被子,浑身都颤抖着,疼无助的疼,他要怎么办才能挽回太女殿下?
“你这是怎么了?被男人伤了,不像是你的作风,这么难过,”白秋看着谢清璇不说话,他还拎着药箱,看起来真的是匆匆忙忙赶来的。
“说了请你吃酒就请你吃酒,我跟你讲荣生的府邸呀,有几十年的陈年女儿红好喝的不得了。走,带你尝尝。”
可两人还没出院子,便被急匆匆跑来的言青柠给拦住了。言青柠穿的很是单薄,看起来像是刚从床上起来,他一边跑着一边喊着:“谢清璇,我没有推我哥哥下去,我不是故意的,”
言青柠一把抓住了谢清璇,谢清璇没有注意被他一把抓了个酿抢,而言青柠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谢清璇身边的白秋:“怎么又是你,怎么哪都有你啊?”
“你穿的这般单薄跑出来做。什么?”谢清璇将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言青柠的身上,替他记好,动作,温柔语气,虽是有几分抱怨,却也止不住的宠溺,
“我害怕你误会我。”言青柠抬起头,声音中带了几分娇俏可爱的领引人怜惜。
“你哥哥跟我说了,你不是故意的,”
“你相信吗?整个皇宫的人都不相信我,你相信吗?”
“谁说的大殿之上,荣商一律为你担保,怎么可能说没有一个人相信你,”
“那你呢?你相信我吗?”
“既然阿清说了,你不是故意踢他下去的,那我便信,”
“那么你信的到底是我哥哥还是我?”言青柠固执的抓着谢清璇的手,谢清璇的手刚才给言青柠系披风带子,在言青柠的胸前,此刻言青柠抓着谢清璇摁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相信我还是相信我哥哥?”
谢清璇笑了了,另一只没有被谢言青柠抓住的手宠溺的揉了揉言青柠的头发:“这两个不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好计较的,你放心,母皇那里我自会去说,不会让这件事情愈演愈烈的,”
“我只问你相不相信我。”